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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令人抓狂的过程中,吉尔伽美什和奥兹曼迪亚斯把她抛在了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翻看起她买过来的情趣用品。“超油感、热感、冷感、超润,光是润滑剂就买了四种。”“唔,余有印象,第一款应该是gay couple常用的肛交专用。”“那就先用这个吧?自己挑选的东西用在自己身上,这杂种想必也会感动吧?”
吉尔伽美什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裙子推上去,丝袜的破洞也因此开得更大,润滑剂的尖嘴挑开纯色的内裤进入她的后穴,第一次就向里面注入了小半瓶的分量,还要嫌弃她的内衣太过老旧,“屁股还不错,但内衣颜色也太让人提不起兴趣了吧、杂种?和穿成这样的女人上床可不像是享乐。”无视她含着眼泪的瞪视,用手指在后穴周围来回按压着的吉尔伽美什满意地抽出了润滑剂,欣赏起了来回收紧的浅褐色小洞。
而奥兹曼迪亚斯还在翻找着,确认刚才在缝隙中一闪而逝的物件不是错觉之后,将呈现出微妙下流姿态的紫色串珠一起丢了过去,“这个也一起用上好了,说起来,肛交用的还真不少啊,你到底是怎么形容才买到的啊?”吉尔伽美什从善如流地从最顶端的一个开始,将硅胶制品一节一节地塞进了女人的身体,破洞处露出的白嫩皮肤被润滑油涂抹得油亮亮的,洞口四周的褶皱被一个个暗紫色的珠子挤压着打开的样子异常下流。被浸湿的丝袜、她的肌肤、淫邪的紫、颜色新鲜可爱的后穴,吉尔伽美什为这颜色冲撞着感到下身越发硬挺。
大概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已经被误会成同性情人,但反而对此感到相当有趣,奥兹曼迪亚斯拿起袋子里面的跳蛋也坐到了现在已经相当拥挤的沙发上,“采购人员能使用自己采购的东西,在现代企业的角度看来也很幸运吧?”金色的眼睛中流露出猛兽掠食一般的侵略性,他调试着跳蛋的快慢,一边用目光来回抚摸这具身体。
刚才以猥亵的样子夹在两瓣软肉内侧的冰块已经化掉了,随着小穴被掰开而淌到了奥兹曼迪亚斯的手指上,和她本人的想法不同,随着乳尖被玩弄、阴蒂的刺激,还有后穴被一个一个珠子塞到涨起来无法排出润滑剂的奇怪感觉,穴口已经微微充血,粘稠的淫液已经从小口里面流出一串,完全是一幅准备好了的样子。
“虽然已经湿了,但为了不浪费掉……”纯粹是出于‘想看小穴被液体满溢着抽搐’的恶趣味,奥兹曼迪亚斯愉快地笑着,将热感润滑剂超出实际需要地挤压进去了。直到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让穴口挤出一小股透明液体,他才放弃了继续灌的想法,以遗憾的样子将那颗纤长的椭圆硅胶跳蛋塞了进去,他才以嘱咐的口气说着,“咬紧一点别掉出来,余可不喜欢浪费。”
他塞的并不怎么深,立香的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能够从微微张开的穴口中看到不属于人体的颜色,再加上跳蛋本身是以震动来挑逗欲望的类型,立香只觉得小穴里异物温吞的震动反而让她有了进一步的渴求。在本能的收缩间,跳蛋椭圆的尖端似乎也能触碰到某一处让她双眼失神的地方,却因为甬道充斥着滑腻的液体而一触即分,再次回到穴口震动起来。这感觉好奇怪啊,有那么几次已经被快感刺激的扬起了脖子,但因为那电流一般的感觉往往转瞬不见,立香的呼吸间都带上了甜美的呻吟声。
吉尔伽美什嫌弃这里太过拥挤,已经懒洋洋地趴到沙发背上,用手指勾动着串珠尾端的圆环玩弄起来。因为这感觉很像是不受控制的排泄,再加上肚子里面确实被灌满了液体,出于最后的尊严,立香浅褐色的后穴虽然已经尽量咬紧阻止珠子的离去,却因为滑溜溜的润滑油持续地败下阵来,只能被动地被串珠撑开,勉强吐出一球湿漉漉的紫色,又被吉尔伽美什再次推入的动作强迫着将媚肉收缩进去。
被做成像是虫子的触角形状的串珠深入到了立香难以启齿的地方,但完全说是疼也不尽然,前后穴都崩溃着咬紧其中的物体时,哪怕是初次被开发屁股的立香也不得不承认,有一种难以察觉但始终存在的快感通过那串珠子的来回抽插传遍了全身。在吉尔伽美什旋转那串珠子或是来回拨弄最尾端的硕大珠子时,虽然周围感到了火辣辣的摩擦感,但还有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的小穴中涌出了更多淫液。
“不、呜……不要……”只能发出如此软弱的声音,立香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在小穴里面蛮横地抵着敏感处震动的跳蛋引起的连锁反应自不必说,就连后穴也在这样反复的刺激中获得了朦朦胧胧的异样快感,串珠全部推入时似乎隔着肉壁也能刺激到小穴里的某个地方,让跳蛋那种不紧不慢频率变得越发难以忍受。不论是用力夹紧腿根还是勉强自己和肌肉对抗去放松那里,都没缓解现在的情况,反而还有加重的趋势。
奥兹曼迪亚斯的爱抚则像是火上浇油一样点燃了立香身上的其他地方,大概是觉得很有趣,也是因为在游戏中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完全不急于插入的他将手上那瓶润滑剂的瓶口拧开,随意地将内容物甩到了立香身上,然后用甜点师为蛋糕涂抹奶油的耐心一点点抹开。那双用来签订合同、绘制图纸的手,非常适合所有精细活,抚摸女性的身体当然也不例外。
立香的小高跟早就在一片混乱中掉到了地上,奥兹曼迪亚斯握着她的脚,从纤细的脚踝开始,从容不迫地涂抹起来,期间吉尔伽美什也加入了抚弄立香的行列,在她格外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挑逗,或是隔着被润滑液浸透的丝袜掐捏她的腿,截然不同的触感下都透出女性柔软而带着隐约香气的肌肤所特有的细腻光滑。鲜明的手感对比和控制欲望的满足让吉尔伽美什稍微有些沉迷,手指不住流连在她方便触摸的任何一块地方,这样的抚摸放在普通场景下大概没什么,但施加在现在格外敏感的立香身上就和酷刑差不多。
“不行、不能这样……”吉尔伽美什的手精确地捏住了立香无人疼爱的乳尖,不顾她的拒绝用指甲刮来刮去地刺激她的乳晕,还试图将双乳挤到一起玩弄。明明动作很粗鲁,力度也说不上小,但立香却能从这种程度的疼痛中汲取到快感,甚至连腿间的阴蒂也自顾自地愈发硬起来,被她夹紧的腿刺激着带来快感。
抛开现在两人中间的“项目”并不是钢琴也不是摊满桌子的文件这一点,这两位顶尖精英脸上所展现出的从容不迫地、带着天然优越感的快乐,使得场景更像是亲密的友人共同完成一项富有娱乐性质的挑战任务。而若是将立香带着浓重哭腔的断续呻吟也算进去的话,这两个人就像是用她的身体进行着四手联弹一样,逼迫可怜的她不断发出甜美而渴望声音。
在这场异常淫糜另类的四手联弹中,立香的腿越夹越紧,手掌下紧绷的肌肉当然不可能被奥兹曼迪亚斯忽略。花了很大的力气和她对抗,男人最终还是成功地打开了她因为临近高潮而全方面绷紧着的双腿,让格外湿润的小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这反而成为了刺激到立香的最后一个因素。一声尖叫过后,刚才注入的润滑剂都喷到了奥兹曼迪亚斯笔挺的西裤上,甚至从归还的数量上还有所补偿,完全没有任何防滑设计的跳蛋被推拒它地穴口挤出来,此刻正无辜地在地毯上尽职尽责地震动着。
全身绷紧颤抖才终于达到高潮的立香此刻还没回过神来,骤然空虚的穴口明显地鼓起又收缩,仿佛还在挽留一直插在那里的东西。就连她脸上的神情也和一开始的拒绝相距甚远,仿佛是大雾天沾满了细小水珠的盛放玫瑰一般,带着正当时的鲜艳。奥兹曼迪亚斯很喜欢她此刻的样子,但……“余说了要夹紧对吧?”看着她恍惚的小脸被自己的声音所惊醒一样逐渐浮上恐惧的神色,奥兹曼迪亚斯的声音愈发甜蜜,“就罚你,夹紧之后的东西吧?”
吉尔伽美什为他的冠冕堂皇嗤笑出声,在奥兹曼迪亚斯挺腰插入的同一时刻,一口气把深埋在后穴里面的串珠拽了出来!那里第一次被玩弄的立香瞬间弹起了腰来躲避这过激的快感,她的迎合以及内壁条件反射的吮吸让奥兹曼迪亚斯很不好受地抽了一口气。射精次数和胜负紧密相关,多少有些迁怒地,男人褐色的手掌在立香的屁股拍落下去,“一串珠子而已,就这么喜欢吗?”
吉尔伽美什也已经准备就位,为了公平起见,他选择了和奥兹曼迪亚斯一样的套子,硬起来的肉刃上紧紧绷着一层油亮的薄膜,越发显得器物凶狠。“换个地方,”沙发上很难做出让两个男人都舒展的姿势,发觉自己似乎被排除在外的吉尔伽美什向窗边抬抬下巴,“这点时间算本王让你一次。”
“用不着,”奥兹曼迪亚斯把她搂在怀里,走动的样子看起来丝毫不费力,“余可不会占这点便宜。”他在落地窗前站定,但没给娇小的立香站立的余地,吉尔伽美什就插入了被串珠充分调教过的后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动了起来。
这对立香来说很是糟糕,在手臂被绑在身后的情况下本来就很难保持平衡,更何况现在被夹在两个高大的人中间,完全踩不到地的她只能用腿去勾住别人的身体给自己一点支撑。立香完全不敢碰到其中任何一位,但是让她完全没想到的是,绷紧足尖用力试图稳定身体不仅仅是平时工作时做体力活那种稍微辛苦一点的感受,问题反而是她在用力之下前后夹击自己的两根肉棒的存在感被更明显地昭示出来。
她越是费力想要维持平衡,就被使坏的男人们故意摩擦在深处令她双腿酸软的敏感处,反而越发费力。但若是她完全放弃用力,支撑着她体重的两双手臂也并不那么默契,悬殊的身高差距和一方稍微的变化就会让她仿佛是坐在两根肉棒上一样,前后都有一种快要让她的小腹也跟着感受到快被涨破的感觉。有那么两下,立香甚至以为自己会被那两根显然过大的东西顶破身体,惊慌失措地挣扎反而会被更加过分的捉弄。大概是觉得她徒劳的样子很有趣,在她耳边喘着气的吉尔加美什轻笑一声,将她的左腿挽了起来,把立香强行摆成侧入的姿势继续苛责地顶弄。
下午最为炽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身上仍然有种类似灼烧的热,而更让立香惊慌的则是可能出现的观众。为了给住户最好的体验,规划者将套房区域放在了楼的中下部,以专用电梯向上下链接,既方便紧急逃生也能与其他楼层隔离。但这也就导致房间对面不是空旷的好视野,而是闹市区最常见的写字楼,一想到宽阔街道后会有多少双眼睛随意一瞄就能看到他们,立香就害怕得颤抖起来。
“拜托、请、嗯、去里面吧,在这里,呼……会被看到……”就算是如此短的句子也被打断了数次才勉强说出来,立香想要稳定声线的努力根本就是徒劳的。而这两位名人一旦被目击到和酒店服务人员同时发生性行为必然要损失比她更多的无形资产,说不定还会造成股市波动这种程度的影响,但却对她的哀求报以调笑的态度。“怕什么呢?和余做还有心思想这些东西?”奥兹曼迪亚斯挑高她的下巴,不顾她的躲闪亲了上去。吉尔伽美什咬在她的肩膀上大笑出声,“太阳的更爽还是本王更爽才是你要想的,杂种。”
被快感冲淡理智的立香完全不明白,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表现如常,却往往被一记深顶打断声音,甚至于把她组织好的思路一并打断,看着她呻吟出声后艰难地重寻话题,这种幼稚的举动对这两个人来说是很有趣的。剧烈地喘息着,她像是要唤回自己的神智一样快速地眨巴着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在脸上流下去,水润的红唇上日常色号的唇膏已经被她自己和男人们咬得斑驳,这样的立香就做出的任何举动,就连说教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诱惑而已。
眼泪争先恐后地滚出眼眶,让本来就一脸稚气的立香看起来越发像是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虽然绝不会有小孩子处于这样淫乱的游戏中。身前身后的的人已经完成了一次换位,刚才让立香第一次高潮的是来自前穴奥兹曼迪亚斯的操弄,但最终缴械的是高潮中被一视同仁夹紧的吉尔加美什。出于微妙的攀比感,吉尔加美什和他换了位置,更加用力地折腾起立香来。
被绑在身后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束缚,本来属于吉尔加美什的昂贵真丝领带皱巴巴地滚落在地上沾上了奇怪的液体也无人理会,被绑了好一段时间的肢体骤然之间恢复自由,能感受到的却只有血液回流产生的疼痛。但立香此刻也无暇在意,用力过度的足尖让整条腿都隐隐有抽筋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摔倒,她条件反射地攀住吉尔伽美什的双肩,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中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似乎生怕他把自己甩到地上去。
“这么喜欢黄金的?”奥兹曼迪亚斯像是想要夺取注意力而捣乱的孩子一样,发出低沉的笑声,握住她的腰侧的手掐紧她纤细的腰用力,让她圆润而挺翘的屁股用力地“坐”到了他的肉棒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余不是也能让你舒服吗?”
“因为这边更爽吧、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哦?太阳的。”吉尔伽美什低下头在立香的唇瓣上留下一个牙印后才缠绵地同她接起吻来。他那对蛇一样的红眸也因为愉快而眯了起来,但是意乱情迷之余还是残留着平时冷酷的危险,由于这次接吻的感受出乎意料的好,吉尔伽美什甚至理解了蛇类把猎物吞吃入腹的贪婪,越发深入地吻了进去。
“真不错、这个。”搅动时带出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滑到了下巴上,但吉尔伽美什一反常态地没有在乎,而是被挑起了兴趣一般地用红艳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因为接吻而微微酥麻的唇。他的声音原来还能更低沉、更轻柔,和奥兹曼迪亚斯浑厚的声音不同,他愉快上扬的声调往往给人以轻佻而不怀好意的印象。此时的立香不甚清醒的想着,原来吉尔伽美什也能发出这么柔和而轻快的、不包含恶意的声音。
她昏昏沉沉的意识并没有被紧跟着到来的前后穴同时高潮影响,反而越来越向黑甜乡沉下去。察觉到环抱自己脖颈的双臂越来越松弛,那对生动的金色水眸也被半闭上的眼睑遮盖起来,仍在操弄她身体的吉尔伽美什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纵然她还在本能的发出声音,湿滑的软肉也没有一丝懈怠地夹紧进犯她的两根肉棒。
吐出潮湿的气体,即将射精的吉尔伽美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脸颊碰到衣料上给人不舒服感觉的残留润滑液之后又瞪了奥兹曼迪亚斯一眼。不过后者此刻也无暇回应损友的瞪视,仍处在高潮中的后穴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地箍住了他的肉棒,在艰涩的挺动中,奥兹曼迪亚斯的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继而快速扩散到了腰际。
“确实不错。”奥兹曼迪亚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赞同,他退出立香的身体,喘着粗气把这个套子尾部打了个结,“进去继续?”
迎接他的是吉尔伽美什轻蔑的笑容,“这就平了,太阳的。”奥兹曼迪亚斯不快地轻哼一声,将桌面上散乱的套子随便拿了两盒,“到开会还有三个小时,胜负未定呢、黄金的。”
立香是在嗓子都快被黏住的干渴中醒来的,被使用过度的身体痛感鲜明,甚至有种肉棒还插在里面的诡异错觉。这间尽善尽美的套房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认识到了这一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她笨拙地想要爬起来,却被错位的衣服阻碍,一下子滚下了床沿。
和她一起掉到地上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数小时之前耀武扬威出现在吉尔加美什手腕上的金色腕表被他留在了床边,又被此刻深觉屈辱的立香一巴掌拍开。立香抽抽鼻子,被房间里浓重的味道搞得越发委屈,还有身上布满了深浅水印的制服,如果留在这里的话,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是不言自明的事情。
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跑了再说,立香做贼一样推着小推车掩盖自己混乱的衣服和明显蹒跚的步态回到更衣室,逃跑一样地换了常服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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