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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老苏家是个老院子,说在城东,其实是在城东的最边上,独门独户地坐落在荒僻的一隅。院子里堆满了柴火,一捆一捆地码得老高,收拾得格外规整。
贞白和赵九的突然造访让樵夫有些意外,但见来者是昨日救过自己的人,他热情地把二人迎进了门,喜笑颜开地沏了壶茶,一瘸一拐地放在矮凳前,又去洗了两个碗来,他说:“我都还没专程去跟道长道谢呢。”
赵九见他行动不便,便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碗,主动倒满了:“你快歇着吧,别忙活了,道长来这儿又不是让你敬茶的。”
“哦。”樵夫笑了笑,拉了凳子在贞白对面坐下,“道长有什么事吗?”
贞白不会绕弯子,直奔主题地问:“听赵九说,你以前给王六的女儿盖过一间屋子。”
樵夫似乎没料到贞白要问的是这么一件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哎,是,都过去十几二十年了吧,那闺女都长大了……”说到此,他又想起王六闺女失踪的事,叹了口气才继续道,“我现在也不做那行了,手艺都生疏了,道长是要找人修葺屋舍吗?”
“不是,我今日去王六家看过,发现他女儿房间的格局有问题。”贞白看着樵夫的反应,道,“你是懂这行的,想必也知道修建阳宅,有些忌讳,不可能做个前宽后窄的地基。”
闻言,樵夫的脸色变了变,他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刚要开口,就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逼近,他们转过脸,只见梁捕头带着手下直接迈进了院子,气势逼人。
三人不约而同站起了身。看见梁捕头的瞬间,樵夫的脸色突然变得刷白,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一小步,眼中难掩惊慌。
望着逼近自己的这张阎罗脸,樵夫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犯什么事儿了吗?”
梁捕头扫了眼贞白和赵九,逼视着樵夫,沉声道:“你说呢?”
樵夫退后半步,膝窝磕了一下矮凳:“我是良民啊。”
“良民?”梁捕头审视嫌疑人的目光尤为犀利,“那你心虚什么?”
“我……”樵夫卡了壳,扭头看了看贞白,咬了咬牙,“不关我的事啊。”
梁捕头厉声道:“王六女儿那间房是你盖的吧,害人了知不知道,还敢说不关你的事,再不老实交代,就把你抓回衙门上刑。”
这些官差跟道长上门,原来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樵夫不经吓,他知道梁捕头在县衙里是个办案的厉害角色,是他们这个小地方的名捕,眼光很毒。
樵夫不敢隐瞒,只得老实交代:“真不赖我啊梁捕头,当年王六请我上工,我看完之后,明明白白跟他说了那样盖房子会犯忌讳,可那王六拿着草图,坚持要这么盖,我还纳闷他是不是活腻味了。本来吧,这种活儿我不太愿意接,因为不吉利,但是扛不住他给的钱多。况且,他是在自家院里建房子,又不是去害别人,要建成啥样都无可厚非。”
梁捕头挑了下眉:“害自个儿闺女就成?”
樵夫道:“不是我说,他要真想害自个儿闺女,就算我不给他盖这种不吉利的房子,他也能投毒啊。”
“所以,王六为什么要劳心费神绕这么大一圈来害自个儿闺女?像你说的,他可以直接投毒啊!”
“这我哪知道。可能,哦,直接投毒的话一看就是谋杀,免不了被官府抓了去砍头,盖个这种索命的房子,则是杀人于无形。”樵夫说完,就对上梁捕头那双质疑的眼睛,顿时紧张起来,“你不相信吗,我说的可都是实情,真的是王六他……”
梁捕头打断他的话:“王六要害自个儿闺女?虎毒还不食子哪!”
樵夫冤得要命,他觉得自己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清,只能尽力去解释:“梁捕头,我是个本分人……”
梁捕头冷哼一声:“本分人可干不出来这种事,多好的计谋啊,杀人于无形,所以,王六的女儿已经遇害了?尸体呢?你藏哪儿了?”
樵夫吓一大跳:“不是,我不知道,他女儿不是失踪了还没找着吗?”
“那你说什么杀人于无形,不就是暗指人已经死了,你还知道什么,赶紧老实交代!”
“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没有暗指啊。”樵夫哭丧着脸,说,“我就是猜的,瞎猜。而且那房子吧,也就风水差点儿,唬人而已,要不是今天道长过来突然提起,我也不会把这事儿跟王六女儿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这不,紧接着你就带着人过来了,气势汹汹的,给我吓慌了神,说话才颠三倒四的。梁捕头,你看啊,房子盖好之后,十几二十年了,不也一直平安无事吗,我估计吧,他女儿失踪,不关这房子什么事,更不关我的事。”
“做了缺德事,你就这样自我开脱对吧?”梁捕头道,“三言两语就想撇清关系,别以为王六不在了就死无对证,那王氏还在衙门里头喘着气儿呢,就等着跟你对质了。”
没想到,这一对质就给樵夫对出了个伤天害理的罪名。
显然王氏对自家闺女住着一口索命阳棺全不知情,突然听到这个事,让原本就迷信的王氏整个人都失了控,在衙门里又哭又骂,认定自己女儿和丈夫就是因此失踪和丧命的。若不是两个衙役摁着,王氏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把那樵夫给活活咬死。
梁捕头的手在刀鞘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斜瞥着樵夫:“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被王氏一顿发狂怒吼,樵夫狼狈地抹着汗:“我没有狡辩,当时王六找我的时候,王氏根本没在场。”
“你放屁。”王氏目眦尽裂,大哭大闹之后嗓子有些嘶哑,“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凶手,就是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樵夫战战兢兢地往旁边挪,他想要辩解,可只要一开口,王氏就会怒吼着打断他,然后开始撕心裂肺地痛哭。
这一下午实在是太闹腾,不光是贞白,连梁捕头都被王氏的哭声震得耳膜刺痛。
樵夫扯着袖子不停擦汗,为自己申辩:“就是王六让我这么修造的,我本来不愿意,但是他给我加了三倍的工钱。”
衙役在旁插嘴:“给你三倍工钱你就愿意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吗?”
樵夫心虚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王氏显然难以接受这个说法,樵夫一说完,她忍不住又哭喊了起来:“你放屁,你是说我们要害自己的女儿吗,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才有了小曲,她可是我们的命根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对啊,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害你们,我图什么呀?!你应该去问王六,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盖?!我真是,当初怎么就答应他了呢,我真是被钱迷眼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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