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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住了吗?谢老太爷的脚上也绑了一根,你不是说他身死魂消了无法作法招魂吗?”梁捕头“啧”了一声,“你爱咋说咋说吧,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谢老太爷和小曲身上都有这玩意儿,而且一缕是黑发一缕是银发,显然是取了各自的头发没错吧,这在你们骗子……”他顿住,改了措辞,“在你们行当中,两者之间有什么讲究?”
贞白上前,接过那根红绳,虚握在掌心,又细瞧过那个死结,才转头看向谢家家主,问:“谢老太爷的忌日是哪天?”
谢家家主虽然疑惑,但还是报出父亲的忌日,详尽到时辰。梁捕头与贞白闻言脸色皆是一变,谢老太爷的忌日竟跟小曲的生辰同月同日,虽然不是同一年。
贞白恍然大悟,抓到了重点:“果然不是借命数,若我没有猜错,那名道人是想以魂养魂。”
“什么意思?”谢家家主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追问道。
“王六的女儿八字纯阴,是因魂体太虚而导致病体缠身,所以寻遍了大夫都回天乏术,药石无灵。”贞白边思考边说,“而魂体太虚,可以采取以魂养魂之法,正好谢老太爷的忌日撞上了王六女儿的生辰,二者不谋而合,满足了以魂养魂的最大条件。”
贞白垂眸,盯着手里的锁阴绳,继续道:“为免谢老太爷的阴魂离体,便用锁阴绳捆在死者肉身之上,祭以青丝,供以生魂,渡养给王六之女,因此,她才能活到这么大,而谢老太爷的阴魂被王六女儿当养料尽数吸取,所以,谢老太爷的招魂棺,就把小曲当成了谢老太爷,招了她的魂。”
贞白顿了顿,继续自顾分析道:“如此一来,那个道人让王六把女儿的闺房做成前宽后窄的基地就说得通了,因为养魂,得在棺材里养。”
在场所有人,包括梁捕头在内,个个目瞪口呆,今日所闻所见,好比天方夜谭。
谢家家主听完怒不可遏,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父亲百年归老之后,未能得到安息,被王六掘了坟不说,连魂魄都被拿去喂了他女儿!他心里烧着一团火,却不知该找谁发泄,冤有头债有主,王六遭了报应,王六女儿也死于非命,可难道就这样抵消了?他气得双目通红,攥紧的拳头不住地发抖,心底有个声音在咆哮:抵消不了!
梁捕头蹲在坟坑前,半晌无语,他撑着膝盖,正欲起身,脚筋麻了一下,便弓着身子,想等这股麻劲儿过去,此时他的视线无意扫过小曲另一只紧攥着的手,那只手扣在小腹处,露出一块靛青色布料,方才他拽开了小曲叠在上面的那只手,注意力都放在了红绳上,又被那女冠几句话说得脑袋发蒙,差点错过了重要线索。他忍着腿部的酸麻,又缓缓蹲了回去,将小曲手里攥着的靛青色布料抠了出来,这是一块用力撕扯下来的碎布,若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从凶手衣服上撕下来的。
小曲死前有过挣扎?他抬眼,隐约瞥见小曲的脖颈处有抹红痕……什么招魂棺,什么以魂养魂,简直一派胡言!
梁捕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杀的证据,刚要上前进一步细查,不料那谢家家主疯了似的,抄起一旁的铁铲冲到坟前,对着小曲的尸身就要一戳到底:“我杀了你!”
梁捕头猝不及防,他条件反射地想要阻拦,奈何两条腿酸麻得厉害,一使劲,整个人就摔到了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谢家家主报复性地狠狠一铲子戳在尸体上,发出一声闷响。衙役迅速上前拉人,梁捕头忍不住骂了句娘:“早就死僵了还杀个屁啊,把他给我拉走。”
“别碰我!”谢家家主挥开衙役,愤愤地扔掉铁铲,“连死人都不放过,他们做出这等事,就该千刀万剐。”
梁捕头提醒他:“你现在戳的这位,也是个死人啊。”
谢家家主咬牙切齿道:“死人又如何,死了就想一了百了吗,想到家父故去却还要遭受这种罪,我决不可能善罢甘休!”
“衙门还没断案,你就听信这江湖骗子胡诌?什么招魂棺,以魂养魂,简直一派胡言!”梁捕头捏着那片靛青色布料,慢慢道出自己的推断:这是一起谋杀案,凶手是先杀死小曲,然后埋到了谢老爷子的坟墓里。至于其他的,还需要把尸体运回衙门,待仵作验尸查明。
他说:“谢家若想讨个公道,就该等案子水落石出,而非听信那些江湖术士的片面之词。”
谢家家主原本急火攻心,听了梁捕头的推断,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边来人说老太太情况不妙,他只得先囫囵应下,等待衙门彻查的结果,然后匆匆将老太太送回谢宅,留下其长子与管家善后。
梁捕头松了口气,再看贞白,就觉得极其闹心,得亏他及时压制住,否则谢家人闹起来,这局面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腿上那股酸麻已经消退,梁捕头站起来,狠狠剜了贞白一眼:“妖言惑众!”
贞白只是说出实情,没料到谢家人会这般冲动,此时此刻,面对梁捕头的谴责,她选择保持缄默。有些真相,或许不是人人都能够接受的。
把王六女儿的尸体和棺材一起运回衙门后,不出一个时辰,这事儿就跟一阵风似的,传遍街头巷尾,可谓尽人皆知。大家纷纷对事件发表个人高见,有人支持神鬼一说,有人支持人为一说,而事件本身如何,也已被添油加醋地演变成了各种版本。就连祥云客栈的后院里,都有人边喝着小酒剥着花生边议论,去送点心的伙计时不时还会插几句嘴,一唱一和跟说书似的。
李怀信倚在床头,闭上眼静静地听,不禁感叹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须臾,他睁开眼,抬起手,手腕处有两个血洞,比筷子细一点,已经结痂。他想不起来这是怎么伤的,似乎是前夜,那女冠给他刮骨的时候,在最后一刻,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仿佛被两柄利器洞穿。
李怀信阴郁地想:她咬的?吸血了吗?
无奈当时他痛得意识模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万一那女冠真的会吸人血,放她这样在外头四处游荡,岂不要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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