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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信也没指望她会坦诚相告,干脆直接跳过这个话题,道:“走吧,终归是要出去的,总得想法子问个究竟。”
只是,想什么法子呢?这帮村民其实跟那些见人就咬的行尸没什么两样,毫无理智可言。李怀信边走边琢磨,干脆把那个带头使坏的老蔡抓起来暴揍一顿,就不信他能扛得住,不过,如果他真是把硬骨头,能在自己拳头底下多扛一会儿就更好了,否则出不完这口恶气。如此一盘算,李怀信就觉得手痒痒的。
远处传来嘈杂声,村口挺立的几棵枣树挡住了视线,二人快走几步,将近时,只见几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机械地往村口去,栅栏后射出无数羽箭,即使刺穿他们的胸膛,也没能制止其半分。又是行尸!
埋伏的陷阱启动,几张大网罩下,兜住三两具行尸,在网中不断地撕扯扭动,喉咙发出咕咕的低号。撕扯间,那些腐烂的脸绷住网格,死命往外顶,即便被渔线编织的网格勒进肉里,也毫无知觉地继续挣扎。
地底的利刃扎穿了脚背,将行尸钉在原地,他们嘶嘶怪叫,猛力抬腿,却未能拔出来,摇晃间一个趔趄,双膝跪在竖立的利刃上,双手条件反射地撑地,同样被利刃洞穿,这下子,被牢牢地扎在了地上。
两边挺立的枣树忽然弯了腰,树干上系着几根麻绳,接连到栅栏内,此刻麻绳绷直,村民倾尽全力拉扯,一拉一松间,两块大石飞射出去,又将两具行尸砸进了那口深井中。
李怀信走了几步,打量旁边一棵枣树,见上头没有系着麻绳也没有其他异样,才放心地倚了上去,一副抱臂看戏的姿态:“看来村口的陷阱,还真是用来对付行尸的。”
贞白站到他身侧,盯着三具被箭射中的行尸,依然笨拙地朝栅栏方向迈进,疑惑道:“这些行尸,为什么是从村外来的?”
“因为那驭尸的鬼丫头就在村外啊,下午没逮住她,没想到她又溜回来作恶,真是一刻都闲不住。怨恨这么深,是要拿全村人来喂尸啊?”
贞白却有所疑虑:“村民养尸,难道不应该是养在村子里的吗?”
“兴许,是召出来了。”李怀信略微一想,又觉得不合理,“不对,这未免太多此一举了。”
贞白颔首道:“直接放在村子里,再以凶铃驭尸杀人,岂不更方便?”也无须经过村口这道埋伏。
“或许,原本就是养在村外的?”李怀信不太确定地说,他也懒得瞎猜了,目光盯着又一块飞射而出的巨石砸中了一具快行至栅栏外的行尸,直接将其脑袋从脖颈处砸断,耷拉在肩后,像一棵发了霉的烂白菜。那脑袋欲坠不坠间,又一块巨石将其整个儿砸出去几米,行尸倒地的瞬间,李怀信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那颗被砸开的脑颅中爬了出来,又像是流出来的血浆,因为天黑,又相距甚远,他还来不及看仔细,那异样似乎就消失了。
其余两具行尸一路越过艰难险阻,总算摸到了大门口,两双青紫发黑的手抓住栅栏,被荆棘的藤蔓刺穿掌心,行尸毫无痛觉,用蛮力狠狠一推。
那栅栏是以粗木搭建而成的,外层以带刺的藤蔓缠绕,内层则用粗绳和渔线一圈圈加固,栅栏的底部则被打入深深的沟壑之中,再填上土,非常扎实,靠蛮力几乎难以撼动。
其中一具行尸一边扒拉藤蔓,一边不顾一切地把手往栅栏的缝隙里伸,每伸进去一寸,那密密麻麻的长刺便划破其手上的皮肉,好不容易伸进去半只手,手掌却被卡在了木缝中,只露出三个血肉模糊的手指头。
有人惊叫道:“啊,手,手!”
旁边一位胆大的吼道:“几个手指头就把你给吓成这样,给他剁了!”随即咔嚓一声,菜刀斩下,手指头应声而落,刀刃直接插进了那根木桩里。那人拔出刀,只见那三根切口平整的手指仍在拼命往里钻,甚至又往里进了小半截儿。
那胆小的连声音都开始哆嗦了:“怎么办?”
“起开。”胆大的一把拉开他,提起手里的长刀直接从夹缝中戳了出去,刺进了那行尸的肩胛,他发了狠,拿着刀的手用力一扭,欲把那条胳膊给卸下来。
一旁的老蔡刚与村民齐心协力发射完一块大石头,拉着绳索扭过头,就看见那胆大的长刀一绞,厉声呵斥:“住手!你个蠢货!”
这一刻嘴快不如手快,那栅栏上死死绑住栅栏的粗绳及藤蔓被刀刃齐齐绞断,再经外面的行尸重重一推,原本固若金汤的栅栏崩开一道裂口,那只起初卡在缝隙中的手失去阻力,猛力一伸,铁钳般钳住了胆大那人的脖子。那人忽地愣住,隔着栅栏的缝隙跟那行尸大眼瞪小眼,直接蒙了,下一秒,就被强烈的窒息感唤回了理智。
胆小那位吓得倒退一步,待他看清行尸的脸时,如遭雷击:“申伯伯!”
胆大的一张脸涨成酱紫色,凭着最后一点本能,抽出刀砍向行尸,却被胆小那位抱住膀子拦住了。
行尸掐着胆大那位的咽喉,往前狠狠一拽,对着颈项动脉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胆小的见状,吓得立刻松了手,然而胆大那位已经被窒息感耗尽力气,长刀脱手,只能任人宰割。
千钧一发之际,一颗石子儿猛地被塞进了行尸嘴里,匆匆赶来的老蔡举起刀,毫不犹豫地斩断了那只扼住人咽喉的手。
胆小的因方才老蔡来势汹汹那一撞,摔坐在地,直接哭了:“老蔡,是申伯啊,申伯回来了!”
胆大那位捂着脖子猛咳,踉跄后退,不小心踩在胆小那位的脚踝上,栽了个跟头。
老蔡抡起刀,继续砍向行尸的肩颈,低吼道:“老申已经死了。”
余下那具行尸站在栅栏裂口处,竭尽全力地推着,而不远的地方,又有被砸倒在地的行尸扭动着身子站了起来……
扑到栅栏前的行尸越来越多,推动间,栅栏上那裂缝越开越大,行尸不惧刀枪,不顾一切往里扑,一张张狰狞的脸,对着村民龇牙咧嘴地乱咬,刚推开一具,又扑上来一具。壮小伙子举起刀,对准一具行尸的脖子就砍,冷不防行尸甩过头,露出长发下的半张脸,小伙举起的刀生生顿在半空中,震惊之余,脱口喊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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