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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信走出老远,感觉人没跟上来,转过身,见贞白仍旧立在原地,没好气道:“闲事又不想管了是吗?”
农舍内,妇人死死抵住门板,用尽全力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外面一下一下仿如重锤,撞得她几度踉跄,她瘦弱的身板就像这扇经不起敲打的木门,已难以维系。
冷汗簌簌淌落,松乱的发丝贴在脸颊耳根,即将绝望之际,她盯着躲在米缸里瑟瑟发抖的小孩,又再次撑起腰杆,只是,长久的支撑,已经让她脱力。
撞门仍在继续,砰,砰,砰,一下一下,不厌其烦……
终于,门被狠狠撞开,妇人被大门猛力一顶,匍匐在地,她惊恐地回过头,见一具行尸扭动着,睁着死鱼肚般的灰白瞳仁,喉咙里发出拉风箱般的低吼,龇着带血的獠牙,猛地扑向她……
妇人惊叫着睁大眼,以为死到临头,突然,一道剑光横闪而过,一瞬的停滞过后,行尸的脑袋咕咚掉地,滚至角落,继而无头的身体一歪,倒在地上。
妇人劫后余生,满脸的泪水混着汗,瘫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盯着那个执剑之人。那人站在逆光下,青丝泼墨,白衣无瑕,恍如神祇降世,救世人于危难。在妇人怔怔的目光中,那神祇只字未吐,提剑转身,迈下台阶,与一个等在院中的黑衣女冠,肩并着肩,脚踏凡世尘埃,走在天光之下。
数十家农户的大门及栅栏被推倒撞坏,仿佛遭遇过一场抢掠杀戮,现场一片狼藉,满地血迹。
不远处,二十几个人和七八具行尸战作一团。其中一个村民手里握着长刀,毫无章法地乱砍,被行尸狠狠一撞,趔趄摔倒,行尸再向前一扑,二者就在地上扭打起来,那人拳脚相向地乱挣一番,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被行尸一把钳住了脚踝,他蹬掉棉布鞋,一个劲儿地往前爬,在地上哭爹喊娘地乱叫,裤子都被扯到了膝盖,也顾不上拽。好不容易摆脱掉行尸的钳制,他爬起身准备狂奔,却被褪至膝盖处的裤腰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磕在了旁边的磨刀石上,磕掉两颗门牙,再抬头,满嘴的血。还没来得及喊疼,又一具行尸扑了过来,他抡起磨刀石狠狠地砸上其脑门,无奈又有另一具行尸扑过来撕咬他的肩膀,他耐不住那巨大的疼痛,手上一松,磨刀石直接砸在了自己脚背上,那倒霉蛋惨叫连连。
老蔡蹬开一具行尸,扭头看见旁边的同伴被咬的惨景,他赶紧绷直手上的麻绳,冲过去勒住行尸的脖子。那行尸被死命往后拽的同时,生生咬下倒霉蛋手臂上一块肉,叼在嘴里,淌着血。
倒霉蛋瘫坐在地上,嗷嗷大哭,泪眼蒙眬地看着面前的人尸大战,还有被咬断了脖子的乡邻,鲜血喷溅着,像一只羔羊般被行尸叼在嘴里,一口一口地嚼碎了骨头,和着血肉吞下去。
眼前一片猩红,他崩溃地趴在地上喊:“救命啊。”嗓子却像被塞子堵住了一样,几乎喊不出声来,他的眼泪鼻涕一起涌进嘴里,哽咽到几乎窒息:“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们吧……”
他艰难地撑起身,跪在地上,面向一院子厮杀的行尸,重重磕头:“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们了。”一直磕到额头都破皮了,他抬头望着青天,又是重重一磕,“老天爷,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
待他再抬头时,就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如旋风而至,长剑扫过,在空中交错擦肩,恍若浮光掠影,将七八具行尸尽数斩杀。
所有人都回过头,呆呆地望着二人,然后精疲力竭地跪了下去,脚边还躺着几具身首分离的尸身。
老蔡愕然睁大眼:“是你们……竟然……”
李怀信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很意外吗?”
老蔡的双手开始抖,因麻绳缠得太紧,在不断用力拉扯间,将手掌勒得变了形,他颤巍巍地解开缠绕的麻绳,只见掌心豁开了一道口子,嫩肉外翻,但相比身上其他的伤口,这根本算不得什么,只是费尽心机才好不容易把这俩道士困入地道,竟然还是让他们活着出来了,他大失所望:“啊,是啊,白忙活一场。”
闻言,李怀信气得差点一剑抹了这厮脖子,他刚刚出手救了他们数十条性命,这人不言谢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白忙活一场,他怎么救了这么个天打雷劈的玩意儿,给自己添堵。
他转向贞白,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有多想不开,跟着你来救这一帮遭报应的人。”
老蔡却突然激动起来:“你说谁遭报应?!”
李怀信扫了一眼满地的残尸以及伤痕累累的众人,再加上老蔡那好似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态度,他也不想跟这群胡搅蛮缠的村民掰扯了,万一这帮人较起劲来,要跟他拼命,他肯定是不会认的,但是欺负一群百姓,于他身份而言,说出去就有损颜面了。这帮人三番五次想害他性命,以他往日嚣张跋扈的个性,必得以牙还牙,只是眼前这番凄惨的场景,也算是他们自食其果了,所以他懒得再跟他们计较,对贞白道:“走了。”
谁知老蔡冷哼一声:“进了枣林村,你们就别想再出去。”
这话听着极其刺耳,李怀信“嘶”了一声:“你都这副德行了还敢大言不惭,就你们这点儿能耐也想困住我们?!”说完转身便走。
老蔡却像念诅咒一样重复道:“你们出不去的,再也别想出去了。”
李怀信头也不回,冷笑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拐角处,那个之前被李怀信救下的妇人,紧搂住孩子缩在篱笆内,见他们走过,又怯懦地往后缩,想把自己和孩子藏起来似的。
李怀信只轻轻瞟了她一眼,妇人便吓得哆嗦了一下,惧怕极了。她怀里的小孩突然抬起头,说:“娘,有铃声。”
李怀信猛地驻足,扭头盯着那孩子,妇人被他这一盯吓到了,猛地抱住孩子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颤声道:“嘘,别……别说话。”
李怀信并没有听见任何铃声,然而这孩子刚说完,贞白已经如箭离弦,飞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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