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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屈打成招（第2页）

冷吉成大喊冤枉。

王凡大怒，喝令衙役大刑伺候。可怜冷吉成三次夹棍下来，已经奄奄一息，但仍不肯屈招。王凡见再上夹棍就要出人命，只好把他押入大牢，明天再审。

再说蒋氏从县衙回家，穿上忠孝，装模作样地置办丈夫的丧事。

她请来僧人为赵小五诵经超度，自己一边烧纸一边哭泣，几次因悲伤过度而昏厥过去。

一连几天下来，连平日厌恶她的街坊邻居们竟也跟着掉下眼泪来。

王凡得知此情，更加怜悯蒋氏，于是每日给冷吉成加重刑罚。

几天工夫，把他折磨得血肉模糊。

冷吉成的妻子王氏来探狱，冷吉成对她说：“看来王凡这个昏官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只是我含冤而死，还让冷家人跟着落个骂名，实不甘心。我死之后，你要联络工友们为我申冤。”

妻子王氏伤心道，“坊间传闻郝县令是个难得的好官，怎么会做屈打成招的糊涂事？”

“可惜，郝县令并不在县衙，是县丞王凡负责这个案子的。”

“那你就再忍忍，等郝县令回来，你就有救了。”

冷吉成苦笑道，“我现在每天过堂就好比去了一趟鬼门关，真是生不如死。”说完夫妻抱头大哭。

第二天，冷吉成在公堂上承认，说自己被手下羞辱，心里愤愤不平，就趁工友一起喝酒的机会谋杀了赵小五。

王凡见冷吉成招认大喜，急忙追问赵小五的尸首藏在何处。冷吉成本来就是冤枉，哪里知道尸首的去向？王凡急于结案，就令衙役再上大刑。

冷吉成害怕酷刑，心想，我只有编造一个地方，免了这皮肉之苦。于是他说：“那日跟踪赵小五在半路上一刀结果了他，把尸体扔在附近的蛤蟆沟里。”

王凡听罢喜不自禁，立即派两位有经验的仵作前去寻尸，一旦找到尸首便可结案。

这两位仵作一个叫杜明，另一个叫徐发。

两人接到王凡的命令，马上按冷吉成提供的地点寻找。

藏尸地点是冷吉成编造的，两人从何找起呢？杜明和徐发找了一天连个尸影也没有见到，看看天色很晚了，只好回衙向王凡报告。

听到杜明和徐发的禀报，王凡怒斥道：“你们二人今早把地点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找不到，定是不肯出力，限你们三天之内找到尸首，否则以袒护罪犯惩治。

"说罢，拂袖而去。

杜明和徐发私下发着牢骚：“那寻尸的地方已经仔细搜查过了，纵使宽限百日也是白搭。”

郝建临行时，已经把县衙的所有事务交给了王凡，他们就是有牢骚也得遵从命令。

聂风觉得王凡断案过于武断，上前劝说了几句，被王凡无情地驳回了。

杜明和徐发又把那条沟寻了无数次，该掀的石块掀了，该翻的土也翻了，还是两手空空，两人只好乞求王凡再宽限几日。

王凡见杜明和徐发空手而归，气不打一处来，命衙役每人狠狠地打二十板子，直打得两人皮开肉绽，哭爹叫娘。打完后，王凡又宽限了他们三天。

这次，两人把蛤蟆沟周围的地方逐一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结果仍然令人失望。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两人只好再去乞求宽限几日。这次二人又各被打二十大板，得到了一天的宽限。

杜明和徐发心中好不叫屈，徐发说：“杜兄，这冷吉成分明是屈打成招，他都不知尸首在何处，我们如何找得到？你要赶快想个办法，不然的话，我俩非被这个王凡打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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