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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永年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出,心里又气又恨又无奈。
贺天龙郑重其事,还派人从附近镇上请来了司仪和乐队,吹吹打打,闹闹哄哄,营造出一片喜庆气氛。
面对这一切,林永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听从司仪的指挥,像木偶一样随他摆布。
“有请新娘!”
随着司仪的喊声,贺天香身穿红嫁衣,头顶红盖头,被翠萍姑娘搀扶着,袅袅婷婷的登场亮相了。
在司仪的指挥下,林永年与她牵着红丝绸扎成的同心结,在大殿上绕场一周,意寓永结连理。林永年头一次穿这种厚底靴,脚下拌蒜,差点把新娘子也拽倒。贺天龙在下面朝他直瞪眼。
随后司仪憋着嗓子喊道:“十世修来同船渡,百世修来合一床。一拜天地,二拜兄长。夫妻对拜,福寿绵长。”
拜完堂,接下去就该谢媒人了。媒人是熊彪,但熊彪却不知上哪儿去了,喊了半天也不来。
贺天龙有点恼火,摆手道:“这小子大概掉茅坑里了!黄瓜儿,你带几个人把他给我找来!”
黄瓜儿和几个小喽啰出去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黄瓜儿说:“这样不行,咱们分头找吧。”
等别人走远了,他绕到茅草屋后面,来到一个隐蔽的山洞。不出他所料,熊彪果然在这儿。
今天是贺天香大喜的日子,众人都在桃花庵里吃喜宴,熊彪却独自躲在山洞里,左一杯右一杯,一只五斤的酒坛已经空了大半。这不是喝酒,而是灌酒,灌得两眼通红,酒快要从眼睛里滴出来了。
黄瓜儿凑过去问:“熊哥,你怎么啦?”
熊彪眼睛一瞪:“什么怎么啦?”
黄瓜儿说:“司令派我来找你,让你赶快过去,要谢媒人了。”
熊彪吼了一声:“不去!”
“为什么?”
“不去就是不去!啰嗦个啥!”
“那……我怎么跟司令说呢?”
“你就说我死了!”
黄瓜儿愣在那儿,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熊哥,你到底怎么啦?莫非你……心里不快活?”
熊彪恶狠狠地盯着黄瓜儿,吓得黄瓜儿慢慢往后挪,陪笑道:“我……我胡说,你别……”
啪的一声,熊彪忽然抬起手打了一个耳光。不过打的并不是黄瓜儿,而是他自己。
“他抢走了我的女人,我还替他做媒、弄新郎的衣服!我他妈真是条虫!一条鼻涕虫!”
熊彪喃喃自语,拿起杯子把酒一口喝干。
黄瓜儿恍然道:“明白了!原来你喜欢天香妹子!”
熊彪指了指空酒杯:“倒酒!”
黄瓜儿把他的杯子倒满,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熊哥,我敬你。”
熊彪把杯子跟他碰了碰:“你是我表弟,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喜欢天香已经很久了。”
“那你为何不跟她说呢?”
“我不敢,怕碰一鼻子灰。”
黄瓜儿连连摇头:“熊哥你呀,你真是虎背熊腰老鼠胆!贺司令是你把兄弟,怕什么呢?”
熊彪说:“我怕的不是他,是天香。”
黄瓜儿说:“怕她干什么?平时她见了你总是笑盈盈的,熊哥熊哥叫得亲亲热热。”
熊彪一拍大腿,沮丧地说:“坏就坏在这儿!她只是拿我当哥哥,不拿我当男人!”
“常言道,面皮老老,肚皮饱饱。”黄瓜儿说:“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嘛,不试怎么知道她喜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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