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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怎么混上交通局长的?”审判员脸色铁青,厉声问我。
是啊,我是怎么混上交通局长的?
在黑黢黢的舍房,我趴在床铺,正在写交代材料。
下午,看守所的头儿邓所长到号舍来严厉地斥责了我,让我痛痛快快交代问题,再不能像挤牙膏似的了。我哼哼哈哈答应着,低垂下了头。
我捏着笔,眼望着黑黢黢的窗外,思绪穿越时间隧道,又将往事回忆……
我是黄葛镇第二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我考上大学的第一件事,就是陪周芙蓉去医院打胎。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孬,还是周芙蓉太容易受孕,反正我们就那一次,她就光荣怀孕,整天呕吐,光鲜白皙的小脸蛋蜡黄蜡黄,活像生了重病。在那个暑假,她几乎每天到我家来,一来就钻进我那小屋,躺在上面唉声叹气,还用小小拳头打我,用脚踢我,说我是坏蛋,要我赔偿。我呢,只有乖乖顺顺,事儿既是我做的,我就得担当责任,男子汉大丈夫,我不能逃避。
那是一个夏季的周末,火杆样太阳当头照着,天气炎热,连蝉儿也耐不住酷热,在树上热啊热啊地叫着。周芙蓉和我一前一后走着,乘长途汽车去平常市。我怀中揣着老爸给我的活动经费——那是他多年的积蓄,还有找人借贷的。此刻的周芙蓉,穿了一件阔大的衣服,脸蛋焦黄,还长着许多斑纹,好像营养不良似的,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说实话,自从得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我就没有来由地生自己的气——我是怎么搞的,睁着眼睛朝悬崖跳,什么女人不能找,却摊上周芙蓉这么一个女人!
我好恨老爸,就是他耳提面命,叫我搞定周芙蓉,现在却让我被这女人套牢,不得翻身。在农村,早婚现象平常,十七八岁生育小孩的比比皆是。可是,我考上了重点大学,我已经是大学生,我总不能抱着婴孩上学吧?我心里好苦,我怎么这么倒霉,仅仅一次就让周芙蓉怀上孩子,命运怎么对我这样不公?
好在周芙蓉的老爸并不知道这事儿。按照周芙蓉的说法,她老爸平素工作太忙,根本就不过问她的事情。而她奶奶,则是一个小脚老太太,整天把她捧在手心,连天上月亮也恨不得摘下哄孙女玩耍,哪里过问她的其他事情?
本来,周芙蓉不愿意去打胎。周芙蓉没有考上大学,连中专分数线也差一大截,不过她根本不着急,她到了我家,偏着脑袋嗲嗲地对我说:“中权,我得把孩子生下来,等你大学毕业,孩子也能满地走路,你看多好?”
我心惊胆战。我才考上大学,我的前途光辉灿烂,不能为了这孩子丧失我的前途。于是我说:“芙蓉,你怎么这样自私?我们现在哪里敢要孩子,要是传到学校,我这书还能读了?”
周芙蓉眼泪汪汪,她扭着已经显得粗大的腰肢耍脾气,嘟着小嘴儿任性地道:“不,这是我的儿,我就要生嘛。开学后,你就到省城去了,我一个人怎么办?”
我才不理她呢。我冷冷地说:“芙蓉,这孩子绝对不能要!不然——我同你吹!”
“你敢!”周芙蓉慌神了。“我知道你嫌弃我了,没良心的,你以前追我的劲头哪里去了……”她见我态度坚决,哭得昏天黑地。
其实,我骨子里有陈世美的基因,我现在真的想悔婚。
上得客车,周芙蓉小猫咪样乖顺地坐在我旁边。自从我得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她就没了脾气,事事顺着我,完全变了一个人。不过她不这样又能怎么着?我们一道进的考场,可是考试结果就是不一样。人啊,虽然都有脑袋,但是脑子里长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现在,年级里几个最出色的美女,平素总是眼光朝天,见面根本不睬我的女生,隔老远就朝我媚笑,和我拉近乎,眼睛里伸出贪婪的钩子,生生就像要搞拉郎配的样子。
客车跑了几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平常市。开门下车,我走在周芙蓉后面。我还有一只脚在车上,胸口就被人恶狠狠拽住,周围的几个人惊慌地叫了起来。拽我的是一位壮实汉子,眼瞳幽亮,身手矫健——他,是周芙蓉的大哥,也就是我的舅子周太平!周太平平素很少回黄葛,却到学校来过几次,所以我认识他。这个公子哥儿,中学毕业就没有再上学,一直在社会上鬼混,打三个擒五个,有一个外号叫“鬼剃头”,在平常名头响亮得很!
周太平将我生生拽到一旁,脸色黑得如锅底。他冷冷地道:“林崽儿,你干的好事!还没有理抹你呢,居然就想当陈世美了?”
我心虚地望着他,说:“大哥……”却见周芙蓉站在一旁,哀哀地哭着。原来,我被她整了一座水中桥,她非让我陪她来市里手术,原来是有了埋伏,想我的好看?我正想着呢,只听“砰”的一声,我晕头转向便飞了出去,身子砸在电线杆上,眼前血红一片。
“嘿嘿,林崽儿,这么不经打啊?起来!”周太平威严地说,将我一把拽起。我睁开眼睛,却见他歪拧着脖子,一边用膝盖连连顶我裤裆,说:“叫你做陈世美,叫你做陈世美……”他打了好一会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然后又用手揪着我头发,“小子,我打你服气不?”
我满脸是血,裤裆里钻心地疼,周身冒着虚汗,硬挤出一张笑脸说道:“大哥,你打得对,该打,我龟孙子不自在。”这时,我见着周芙蓉了,她就站在我们旁边,用扇子朝自己扇风。
这时,旁边一辆小轿车门打开,一双白皙瘦弱的手伸出,朝外招了招。“走!”周太平将下巴朝我一扬,我们朝轿车那里走。打开车门,我看见轿车前面坐着一个人,严肃着脸庞,见了我鼻孔哼了哼。这就是平常市副市长周开山,他没有理我们,我被周太平推搡着坐了进去,他在我的左面坐下,右面则坐着周芙蓉。轿车轰鸣一声,沿着平常市最繁华的街道春花路急驶而去。
周开山住在一个很优雅的小院里。院里姹紫嫣红,很茂盛。沿着曲折的回廊,进得客厅。客厅很大,有一张高低柜子,靠窗一张沙发,沙发对面是一张矮柜,柜上摆着一台三洋牌收音机。
周太平用脚尖挑一条凳子来示意我坐下,跟在我后面的周芙蓉低着头进来,在沙发旁的椅子上坐下。我瞟瞟周开山,见他坐在沙发,正埋头看着报纸。我想了想,事情既然自己做了,也没有什么要紧,大不了就是名誉扫地,将心一横,就朝下坐。却没想坐了一个空,摔了一个仰八叉——原来,周太平将凳子踢开了!
周开山鼻孔里哼了哼:“嗯?”
我慢悠悠从地上爬起来。
“你这狗才,敢败坏我妹子名节……”周太平一把揪住我脖子,搡了两搡。
周开山鼻孔里又哼了哼,周太平悻悻地将我放开。周芙蓉呜咽着抽泣起来。
我突然感觉好笑,活泛的气流在我小肚子打旋儿,我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竭力克制,不让笑声出来。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我,本一介书生,草芥一样,却惊扰我们的父母官,叫他着难——从这个角度想,无论如何我都得钦佩自己!
我太了不起了!
“亲家,你们在家啊?”一个甜腻腻的声音自屋门响起,我一看,鼻子差一点气歪。原来,门口站着那人,居然就是我老爸!老爸手中端着一只碗,里面装着冰棍,弯腰曲背,奴颜卑膝的样子,我生气地将脸别到一旁。
老爸怎么会买冰棍,还带着一只碗?不会是他与周开山一道商量,要拿自己儿子开刀?!
“哦,芙蓉姑娘也回来了?来,吃冰棍,我特地去街上买的,凉快着呢。”老爸看也没有看我一眼,满脸笑容,将冰棍一一递给周芙蓉、周开山、周太平。最后他走到我面前,将我的头狠狠摁下,恨恨地说:“小兔崽子,没见这么不懂事的孩子。做了错事,还不给你老岳父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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