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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神色一肃:“你不会是被他们拐带出来的吧?你家住哪儿啊?你爹娘呢?”
一早“扑哧”一笑,几滴雨水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缝隙落下来,她肩膀微微一侧,避开了:“大叔,你说反啦。”
“什么反啦?”
“你看那男的,是不是衣冠楚楚,特别打眼?”
老板点点头:“确实贵气,像大户人家的公子。”然后蓦地反应过来,惊讶得不行,“哎呀,你小小年纪的……”
一早咯咯笑起来,开始胡说八道:“我有个姐姐,还没出阁,把他拐回去,正好凑一对儿。”
老板有些纳闷,指着茫茫的雨幕:“他俩不就是一对儿吗?”
眼看这雷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一早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老板扯闲篇儿:“他俩?八字还没一撇哪!”
又一道雷电,破空劈下,闪在云层里,响在风雨中。
贞白速度奇快,像旋风一样,在山林间呼啸而过,东躲西藏,好像背后有道雷电穷追不舍,她停在哪儿,雷电就会劈到哪儿。
李怀信铆足了劲儿,被滂沱大雨浇了个透湿,好不容易才追上她,死死拽住她的胳膊:“你躲什么,这不是天雷!”
她似乎颤抖了一下,猛地刹住脚步,久久僵立,在稀里哗啦的雨声中,含糊不清地开了口:“七七四十九道天雷,我才挨过十六道。”
李怀信蓦地一怔:“什么?”
“还没完!”她说,“因为眉心这道镇灵符,我才侥幸躲过了天罚,一旦……”一旦揭去了封印,七七四十九道天雷,一道都少不了。
李怀信不是没有听说过,一个祸世的妖魔邪祟,一旦出现在世上,必遭天谴,但也只是听说,他还以为那只是个传说。直到现在,他才突然反应过来,长平乱葬岗天降玄雷,劈的就是贞白。而这么大的事,太行怎么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他的师祖流云天师才会不等闭关期满就提前出了关。
事态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严峻,然而他和这个人相处久了,突然生出了点儿袒护的意思。一开始,他也笃定她是个为祸人间的邪祟,抱着除掉她的决心,忍辱负重;然后她救了他,还不止一次,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起码现在这一刻,他拉着她,站在滂沱雨幕里,有些于心不忍。他把这种心软归结为同情,毕竟她变成这样,也是因为那个作孽的布阵之人,她不明不白地被钉在乱葬岗十年,好不容易才生存下来,却变成个不人不鬼的玩意儿,还要遭雷劈,实在可怜得很。
视线被雨水迷住,寒气入骨,李怀信冻得牙齿打战:“太冷了,找地方避一避吧。”
皮裘吸饱了水,搭在肩头异常沉重,他正打算抬手去解,又开始打雷,他的手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贞白,以免她又满山遍野地乱窜,他实在追不上。
贞白惨白着脸在雷鸣下僵立了片刻,直到轰隆声过去,那道雷并未劈在她身上,她才轻声开口:“那边有个山洞。”
山洞低矮,人无法直行,两人躬身走进去,空间狭窄,显得很拥挤。李怀信靠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坐下,把湿淋淋的皮裘扔到一边,又把背上的剑匣解下,让它靠在角落。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低低垂着,五根手指被冻得通红,他说想烤火,贞白去捡了些枯枝进来,但枯枝全都被雨淋过,她蹲在地上弄了半天都没引燃。
李怀信咬紧牙关,以免自己哆嗦。他在怀里掏了掏,掏出几张火符,却全都湿了,废了。他糟心地把它们扔到一边,看向贞白,有点怨她。
他说:“我冷。”
仅剩一盏青灯,是卷在最里头的一张火符化成的,还没有湿透,只燃着一簇豆大的火苗,贞白靠过去,小心翼翼地拢给李怀信,不过是一指的温度,压根儿起不了作用。
李怀信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盯着那簇火苗,把自己蜷成一团。
已经不打雷了,但雨还在下,落珠似的,噼里啪啦,响个没完。
贞白退到一边,合上眼,盘腿打坐。
太糟心了,李怀信想,他裹着湿淋淋的袍子,伸出手去拢那簇微弱的火苗。火苗烤着掌心,一跳一跳的,无奈太微弱了,热度不足。他冷得够呛,靴筒里面积了水,双足冰凉,他干脆蹬了,赤脚踩在地上。足背精瘦,白里透红。白是珍珠白,红是冻疮。他生平第一次长冻疮,还是从枣林村落水那日开始的,这几根白净的脚趾上触目惊心的红,全都是他遭的罪。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浑身都麻了,睁开一条眼缝,见那女冠还在一动不动地盘腿打坐,像一尊雕塑,不怕冷似的。他再度蜷缩起来,又困又乏,洞口呼呼地往里灌着寒风,冻得他直哆嗦。
贞白一点点调动体内那股怨煞之气去撞体内那道封印,在可控范围内,以阴冲阳,镇灵符随之弹压,二者相撞,阳火立即压阴,火一般炙烤着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血肉滚烫,烘干身上湿寒的衣袍。她睁开眼,见李怀信蜷缩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脚边的青灯已灭,化成一堆符灰,被寒风卷走了。
她靠过去,伸出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他冰寒彻骨的手腕。
李怀信狠狠打了个抖,猛地睁开眼,正对上贞白的眼睛。在昏暗的洞穴内,那眸子又黑又深,像一口井,望不见底。
她离得那么近,越来越近,然后欺身压了过来。他想推,但是手被冻僵了,而她又烫得灼人,像寒室里的一个火炉,暖烘烘地烤着他。这种温暖令人无法抵御,如果他不想被冻死的话。
“下雪了。”她说,不温不火的三个字,绕在耳边,带着致命的吸引,“雨后初雪。”
李怀信彻底放弃抵抗,如饥似渴地贴上去,汲取那一身滚烫,然后伸出腿,钩着她的,蜷起脚趾,焦灼地蹭。贞白被他胡乱缠着,刚要开口,靴子就被蹬掉了,他的两只脚冰块儿似的贴到了她的足心。
他吐出一口寒气,手脚并用地将她缠紧,心里想着,相互取暖罢了。其实是他单方面取暖,他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心里还有点纳闷儿,她怎么这么烫,烫得他不要脸地往上贴,隔着衣服搂成一团。
太难堪了,待体温渐渐回暖,李怀信衣冠不整地从贞白身上爬起来。方才发生的一切,他简直不堪回首,实在是太丢脸了。
李怀信整理着被体温烤干的衣衫,无意间瞄见贞白在穿鞋,细细的脚踝下,一双纤细冷白的玉足,正踩进靴筒里。只一眼,就让他臊红了脸。他忍不住想起方才自己不知廉耻去钩她的腿,蹬她的鞋,贴着她的足心,又一个劲儿地往上蹭,蹭到她两条小腿间,钻进她并拢的腿缝里,为了让脚心脚背都能取暖。当时依稀还听到她说了一句:“你别缠这么紧。”
此时的李怀信感觉自己颜面无存,这回他不怪谁,就怪自个儿,估计当时脑子是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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