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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渊一怔,又道:“你们要找什么东西?武功秘籍?奇门天书?还是什么宝藏,什么要地?我什么都不晓得,大师说非我不可,便叫我诚惶诚恐了!”
阿难陀温和一笑,道:“施主都不晓得要找什么,小僧就更不晓得了。毕竟施主才是桃源乡之人,而小僧却不是。灵渊施主,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随缘。”
他这话听在灵渊耳中,便是愈发有了不同寻常的意味,却是当日正伦子夜闯华存山庄,灵渊的师尊托梦而来,面对灵渊问桃源乡之事,也是给出了类似的回答,却是要灵渊自己去想,自己去找,便是叫他着实无奈,又是疑惑非常。
对于桃源乡的一切往事,灵渊心里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记忆,只剩下满身剑上,到如今也不晓得是拜什么武功所赐。十六年前,灵渊不过是稚子孩童,会不会说话都要两说,自然是留不下任何记忆,即使桃源乡真有什么秘密,他也不会晓得的。
然而无论是那位诡异的师尊,还是外道领袖天人师,对于灵渊和桃源乡的态度,却是一反常态地相同,甚至因为这个原因,不惜花费十六年的时光来等他,助他,便是叫人难解。然而这会儿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阿难陀也不会泄露一丝一毫的消息,便叫灵渊自觉闭嘴,只跟着他一路向前。
不多时,两人顺着这潺潺小溪,便是来到了一处丈许高的山崖面前,眼看着此间青草漫漫,藤蔓延伸,古朴幽静,似是数十年无人踏足,便叫得灵渊和阿难陀都是一时沉默,片刻后才见阿难陀伸手摸向山崖,仔细寻摸了许久,终于摸到一处只有半人高的空洞,便拨开青苔藤蔓,才见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
阿难陀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灵渊认真道:“施主一定跟紧小僧,这洞窟内只怕还有分叉道路,一旦迷失,便是再不得见天日了——小心!”
话没说完,阿难陀便是暴喝一声小心,伸手就是往灵渊肩膀上猛推一掌,而自己也借这一掌之力倒飞出去,一时两人分开。灵渊没想到阿难陀会突然对自己出手,一愣神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只靠着体内一股子不甚强壮的内劲稍稍抵挡,便也踉跄着朝后退去,这才晓得阿难陀的武功惊人,要真对自己下手便是着实难敌。
下一瞬,灵渊便看见面前闪过几道翠绿光芒,噗嗤噗嗤打在洞穴石壁之上,尽皆化为齑粉,激出清新枝叶,打鼻子一闻便晓得是松针,又看这松针来势着实骇人,才知道是遇上了暗敌偷袭,这边转头朝那方向看去。
阿难陀无论是武功还是经验都更胜灵渊一筹,又是闪避的同时便已经有了准备,这会子也不知他从哪里抽了一柄未开刃的戒刀出来,一闪身便是拦在了灵渊的面前,一只手握着戒刀,一只手按着灵渊的肩头,提供保护的同时,也有限制他举动的意思,便叫灵渊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得先前空无一人之处,赫然出现了一个周身素白,拖着长舌头的“吊死鬼”。灵渊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相见不相识;阿难陀却是认得,见了这人便是一时冷哼,道:“原不想是正伦子施主在此,也不料施主会背后伤人!”
正伦子拖着长舌头嘿嘿怪笑,深吸口气便是中气十足道:“奉虚皇口谕,凡天人师弟子,不得踏入桃源乡一步!”他这话说得正气凛然,似乎理所应当,比之一品大员宣读皇帝诏书更有几分气势,咬着舌头竟能将这句话说得字正腔圆,犹有余音绕耳,听得灵渊和阿难陀都是愣了一愣。
紧接着,就见正伦子探头看向躲在阿难陀身后的灵渊,笑道:“灵渊公子,闻名不如见面,今日总算见着了。你怎地躲在了这秃驴的身后,难不成是受了他的约束么?你别怕,虽是你前些日子伤了罗千子,我却不是来为他寻仇的。这秃驴不是好人,公子请快些到我这儿来!”
不等灵渊回应,阿难陀便是一声暴喝,道:“施主莫要上当!眼前这位正伦子,乃是东海魔道虚皇座下弟子,最是口蜜腹剑,心狠手辣的!小僧自忖行事光明磊落,这一路也不曾对施主生了歹念!施主自知,便有分晓!”
正伦子嘿嘿直笑,道:“天人师的徒弟,装腔作势是最擅长的。若非你要挟持公子进入桃源乡,又哪里会容他活到了现在?灵渊公子这般过人皮相,肤白貌美,俊朗非常;这几日叫你阿难陀眼睁睁看着,得看不得摸,是不是快要逼疯了你?来来来,你来与我过上几招,我皮糙肉厚,不怕你手脚不规矩!”
灵渊猛地见了正伦子露面,闻其声便是心底一寒,早晓得此人抬手杀人,直如饮水,那一日夜闯华存山庄,着实坏了好几位师兄的性命,便是警惕;可一听得正伦子嘲讽阿难陀的话语,便又是叫他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暗想这阿难陀怕不是真有怪癖,便觉得他按在自己肩头那手湿滑非常,着实恶心,挪动脚步就要后退,却是不得。
阿难陀感觉到灵渊后退,手上便也加了力道,直如铁钳一般扣住他的肩窝,叫他动弹不得,才道:“施主小心!正伦子号称外景舌神,嘴上功夫厉害,最好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施主既然见识过他师弟罗千子的口齿,心中有数!正伦子,我立身正直,周身清净,不惧你污言秽语!你莫含血喷人,小心反伤自身!”
正伦子双眼一眯,舌头一舔,道:“你这话说得正气凛然,我听着怎地还有些害怕?你老师天人师是否与你同行,若他在便叫他出来与我过招。不是我吓唬你,我师尊虚皇陛下,月余前便以从东海赶来此间;若天人师不敢露面,只怕你难敌他的神威!”
灵渊闻言直接下了一跳,没想到虚皇竟已经到了附近,听正伦子的意思只怕天人师也在此间,便是着实不得了了,直叫他虽不能挣脱阿难陀的手,自己暗地里也开始运转气血,要是看情况不对,抬脚就要开溜。
阿难陀看一眼正伦子,轻声道:“老师无处不在,来与没来,都是一般。既然虚皇也在此间,施主为何不请他出来相见。想来虚皇露面,老师自会相迎。”
这两人都在抬自家师尊的名头来压对方,可谁也不能真请了自家师尊出来,一时间气氛就很尴尬,叫灵渊听着也不明就里;又想自己与阿难陀同吃同住五日,又是一同赶路许久,也没有见了天人师露面,却不晓得正伦子为何会以为天人师在场。以天人师的身份,要是真在这里,自然不至于藏头露面,大大方方出来,也不见得怕了虚皇,就是很奇怪了。
正伦子听阿难陀出言讥讽,说话弯弯绕绕,便是冷笑一声,道:“无处不在?你们是把天人师烧成了灰,撒得无处不在么?你莫要叫我施主,我你老师的连一把骨灰,都不会施舍给你。左右你今天想要进桃源乡,就得先过了我这一关——你猜你钻进那山洞,手脚不得施展的时候,我会不会偷袭你?”
耳听得正伦子出言侮辱天人师,阿难陀却是一脸无悲无喜模样,似乎毫不在意,又是好生劝道:“正伦子,你我虽道不同,却也都是奉师命来到此间。桃源乡原不是你东海的产业,寻得路径人人都可去得,你为何非要拦我?我这会儿不跟你动手,是顾忌你出手伤害灵渊施主;你也可以猜猜看,我会不会舍了灵渊施主不顾,破了戒将你斩杀当场?”
正伦子桀桀怪笑,道:“年前你们往扶桑生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天人师已经搅得扶桑天翻地覆,叫那扶桑国主都身死道消;却不晓得他是否亲阅了我师尊手书的《苏悉地经》,是否仔细品评?”
一听得正伦子说起《苏悉地经》,阿难陀整个人便开始浑身颤抖,直吓得灵渊一跳,不晓得其中有什么恩怨,只听他含恨道:“扶桑天下大乱,扶桑国主驾崩,难道不是虚皇手书的《苏悉地经》所致么!你若不提此事,我便揭过不谈;既然你说起此经,我便要与你好生算一算恩怨了!灵渊施主,得罪了!”
一声“得罪了”,阿难陀掌心自有浩然伟力爆发,直推得灵渊一个跟头,天旋地转地掉进了那半人高的山洞之中。那山洞地势下沉,又是深不见底,灵渊以滚进去便是不见了身影。这才见阿难陀举了戒刀在前,低沉道:“罗千子,我今日便要为你破戒!灵渊施主已然进得山洞,自会寻得前往桃源乡的路途。我看你今日如何过我这一关!”
正伦子嘿嘿一笑,道:“师尊只叫我拦你,并不曾提及灵渊。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领他来此,送他进去!为表谢意,我一定将你吃得干干净净,绝不会浪费一滴血肉,零落泥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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