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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郝班长这么说,我差点儿折了个大跟头。要知道郝班长平日里极少跟我们开玩笑,总是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所以他的这句话足以让我魂飞魄散。
就在这个时候,“吱呦”声却一下子消失了,两团长影居然停在了路面。它们叽喳了两句之后,咯咯的笑声传了过来,由于距离稍远,它们叽喳的内容根本听不真切。突然,一束火光闪烁在它们之间,停了几秒钟又灭掉了。我问郝班长:“它们……是不是发现我们了?”
郝班长说:“发现个屁!瞧你吓得那个德行,它们是黑白二爷不假,不过是踩着高跷的黑白二爷。”
我不解地问道:“踩着高跷的黑白二爷?”
郝班长并不理会我,大步流星地向它们走去,边走边喊道:“你们两个咋回事,黑灯瞎火的搁这儿晃悠啥呢,不知道全城都在戒严吗?”
我赶紧追着郝班长来到他们身边,这才发现是两个身穿长袍的老乡正在抽烟,他们每人脚下各踩着一副一米左右的高跷—难怪覆着冰的路面会被戳出那么多孔洞!
他们看到我和郝班长身上的军装后满脸歉意,其中一人说道:“民主联军同志,俺们俩是在城里扭大秧歌的,这不刚刚灭了小鬼子的暴乱嘛,大伙儿都想乐呵乐呵。蹦跶了一天有些疲沓,高跷死沉死沉的,扛着太费劲……”
郝班长嘱咐了他们两句,让他们尽快赶回自己家里,又询问了一下石人沟的方向。
一人指着江岸不远处说:“那旮瘩就是俺们屯子,顺着屯子一直走就到石人沟咧,不过这么走有些绕远。”另一人吧嗒了两口烟,接茬儿道:“近路也有,你们翻过南头的查魔坟再走三里地就到了。只不过查魔坟……”
我见他有些犹豫,连忙问道:“查魔坟怎么啦?”
他“吱呦”一声把扔掉的烟头踩灭,说:“查魔坟是片乱葬岗子,树林子里有百十来座老坟茔,在那里走夜路得小心着点儿,千万不要被蒙了眼。”
郝班长蹙了蹙眉头:“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家吧。”他揉了揉肚子,又说,“老乡,不知道你们身上带没带啥吃食?弄了一天鬼子的尸首,到现在连口饭还没吃上,有点儿顶不住。”
“有!有!”他们从身上掏出布袋,“还剩下几块苞米面饼子,你们都拿去吧,反正俺们也快到家了。”
郝班长谢过之后,从内兜里摸出点钱来硬塞给他们,转身奔着查魔坟的方向走去。我提着食盒紧跟着他,刚走出去十几米远,便听见他们从背后喊道:“民主联军同志,记着啊,千万别给蒙了眼!”
由于我生在南方,抗战期间也从未到过关外,所以有时候经常会被这里的方言搞得不知所云,比如“瘪犊子”和“埋了吧汰”这两个词,要不是郝班长告诉我它们的意思,我自己根本就猜不出来。于是我问郝班长:“刚刚那两位老乡说什么别给蒙了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班长“嗨”了一声:“这些玩意儿,都是老百姓瞎琢磨出来的东西,说是夜里走进坟茔地会碰到‘挡儿’。‘挡儿’是一副看不见摸不着的棺材板子,把你弄进去,四面八方黑乎乎的,不就是给蒙了眼吗?”
我说:“那不就是鬼撞墙?”
郝班长说:“反正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玩意儿,刚才你还说啥黑白二爷呢,结果咋样?还不是两个清清白白的大活人。”
我还想再从郝班长嘴里套出一些关于“挡儿”的段子,将将张开嘴巴,他就把一块苞米面饼子塞了过来:“赶紧整两口吧,不然一会儿你连提食盒的劲头都没啦。”
玉米面饼子扎得嗓子眼儿生疼,我赶紧从路边抠下一块残冰含在嘴里。饼渣子倒是都咽下去了,可是舌头却被凉得麻酥了。
翻过一道灌木矮坡,一片稀疏的黑松林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松林之下,鼓起的小土包星罗棋布。这些小土包与南方的坟墓大相径庭,全部都没有立墓碑。在我南方的老家,那些没有立墓碑的坟多半被理解为孤魂野鬼。我就曾经听父亲讲过,这些孤魂野鬼常会伺机向过路人要“小钱”,特别是对那些身体孱弱的妇孺,所以小时候他是不允许我去这种地方的。
有了先前根深蒂固的禁止,我开始有些迟疑,原本嘴巴里的麻酥也炸满了全身。郝班长看出了我的犹豫,他咧着嘴一脸不屑地说:“德行!还没进去你就吓破了胆,这要进去,你他娘不哈喇出尿才怪。”
这些坟墓大半都被残雪枯枝覆盖。通化城百姓的习俗是岁末年初上坟,也就是大年三十那天,家里的男丁穿戴整齐来到坟前焚烧冥纸。我四下观察了一番,发现大多的坟头都有冥纸的余烬,但是有那么十几座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坟顶冒出雪外的稀疏杂草都没有清理。我问郝班长:“这些没有冥钱收的不会都是孤魂野鬼吧?”
郝班长说:“唉!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活人都顾不来,还哪有心思管死人。”
我们沿着坟与坟之间的空隙七扭八拐,走着走着,郝班长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指着脚边的一座坟说:“不对啊!你快来看这座坟……”
我蹲下身子左瞧右瞅,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班长,你怎么也变得疑神疑鬼啦?”
郝班长摇头说:“不是,不是,这座坟……咱们刚刚走过。”
一阵猛烈的老北风呼啸扑来,林子里的松木顿时发出“啪啪”的脆裂声。
我浑身惊起一个寒战,“腾”地站起身来,撤回到郝班长身边:“你的意思是咱们刚刚走过,现在又走回来了?啊!”没等郝班长回答,我便尖叫了一声,“咱们现在会不会已经……已经转进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棺材板子里啦?就是你说的那个‘挡儿’……”
郝班长扫了两眼阴森慑人的黑松林,凛冽的老北风似乎停在了这里,没完没了地绕在我们周围嘶吼不停。我感觉全身糊满深寒,它们不仅仅来自摇动不止的松树,更多的是来自那些狭小的坟口。我见郝班长一直不搭话,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于是便追问道:“咱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给蒙了眼,是不是?”
郝班长说:“不至于,天有些阴沉,加上这旮瘩又没有路,黑灯瞎火地难免会转悠回来。待会儿再走的时候记着点方向,保准能出去。”
我跟着郝班长继续在坟堆里前进。没一会儿的工夫,天上就飘起了雪花。东北的雪真是要命,一下起来就铺天盖地。雪一大了就障眼,能见度极低,有几次我的脚差点儿就踩到坟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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