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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勾人手段。
赵如意瞪她,“你嫌娘丢人了?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不嫌娘丢人,你天天燕窝牛乳喝着怎不嫌娘丢人?”
余楚容忙抱住她撒娇:“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嘛。娘不是希望女儿光明正大的嫁入豪门当主母嘛?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比陆菀好得不知多少倍了,女儿定要给娘挣个诰命。”
赵如意捧着精心娇养出来的小脸,“嗯,娘拼了一辈子,给他生了一双优秀儿女,姓秦的贱人死一年了,老不死的还不肯将我扶正。娘做不到的,你一定要做到。”
余楚容点头,“娘放心,我一定牢牢将谢怀钰攥在手心里。”
回想谢怀钰坐在她床边,轻声细语对她说话的模样,小脸绯红。
“娘信你。”赵如意话音一转,“待娘将姓秦的嫁妆全攥手里了,老太婆就只能将我扶正,你就有了嫡女身份。我们再助谢怀钰得了世子之位,送小贱人归西,再让谢怀钰正式求亲,你便名可正言顺的风光大嫁成为侯府主母。”
“好。”余楚容想象着自己穿着正红凤褂,坐着八抬大轿,无比威风的嫁入侯府就很兴奋。
赵如意轻声道:“你要牢记娘教你的。抓住男人的心要赞美和崇拜他。女人要示弱,切莫唠叨、埋怨。当正妻强势时,你就温柔小意,让你成为他温暖小窝,他就会时时想着你。”
“娘……女儿记住了。”余楚容面色绯红,低声道,“文渊哥哥今夜宿在府中……我想去……”
赵如意点头,“你有伤,倒是能让他心生怜惜和内疚。但切记,最厉害的诱惑是欲擒故纵。”
余楚容一脸娇羞,“女儿懂的。”
赵如意点头,“幽息香不要用多了,男人都是馋嘴的猫,越是吃不到越是想着。”
“嗯。”余楚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这几天她都在耳后涂抹了一点娘给的幽息香,每次见到谢怀钰都能成功的让他眸色迷离。
娘秘制的好东西,说男人最受不得这种香味,若是涂抹在身上……
幻想着她依靠在谢怀钰怀里,清隽如玉的脸对她深情款款就满心小鹿乱撞。
……
“大姑娘……”碧蝉急吼吼的冲进来。
“碧蝉,轻点声!姑娘正歇着。”知若忙喝住她。
“哎呀,还轻什么声啊,姑爷都要被人抢了。”碧蝉推开知若绕过屏风,急吼吼的奔了进来。
陆菀感觉今晚可能要发生点事情,晚膳时尽力吃了碗粥保持体力。
脸很疼,身心很累,但她睡不着,索性依靠在床靠上闭目养神。
听到碧蝉的声音立刻睁眼,“慢慢说。”
碧蝉见姑娘小脸一半红肿,一半煞白,忙放缓语速,低声道,“大姑娘,他们被安排住在听雨楼。但我回来时看见表姑娘带着翠妍鬼鬼祟祟的往听雨楼走,奴婢就跟了上去,谁知她竟然悄悄奔二公子房间去了。这天都黑了,孤男寡女……他们怎么对得起姑娘啊?”
碧蝉急得一跺脚,声量忍不住拔高。
陆菀挑眉。
真没想到。
今世余楚容没机会替她去谢府行铺床礼,却在陆府也敢深更半夜独闯表姐未婚夫房间。
陆菀眼神透着兴奋,今晚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呢?
她可太好奇了。
上一世没见着,这一世得亲自瞧瞧,表面矜贵的未婚夫和余楚容在床上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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