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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飞越围墙后,绕开了百姓和军队密集的街道,往一处无人的小径奔去。那里早已有几辆马车接应。
扶着受伤的余清玦的,正是燕容珏和梁骐。
她们将余清玦扶上马车后,其余的人纷纷进入马车,马夫驾着马车,沿路返回丞相府。
“清玦,你忍一忍,回去后我让杨容给你看看。”
燕容珏掏出一块纱布轻轻按在余清玦右肩的伤口上,眼底泛红,指尖和声音在微微打颤。
“无大碍。”余清玦深深呼出一口气,眉头仍是蹙着的,拉过燕容珏的手,望着她问,
“你们如何得知太庙里的情况?你是不是,早就有探子潜伏在这里了?”
“是。”燕容珏定定地望着他,坦然回答,“我不仅有探子,还有军队,你若深陷危险,我哪怕是打一仗也要护你周全。”
余清玦眼中掠过许多情绪,浮起又沉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他面色很是苍白,似是疲累极了,歪过头靠在燕容珏的肩头上:
“心儿......”
仅两个字却似有千斤重,让燕容珏心底莫名一酸。
太庙里发生的事燕容珏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可她除了心疼和愤然,却不知如何劝慰。
一旁的梁骐默默看着,顿了顿,问燕容珏:“姑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燕容珏没有回她,只是侧过头将余清玦旁逸斜出的几缕头发别至他的耳后,轻声道:
“清玦,我知你定不愿我发兵和墨国朝臣将士起冲突,我也无意侵占墨国,眼下风波不测,不如你今日就随我回大燕?”
“不,心儿,现在不行。”
余清玦声音虽轻软,语气却没有犹豫,他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似是被针扎一样闭了闭眼,
“阿虞他......为何这般做?我想不明白。或许这些年我没有真正体察过他的内心想法,让他对我生了怨怼,我想问个清楚。不然,先帝临终嘱托在前,我实在心难安......”
“你要问个清楚?”燕容珏看他身心痛苦的模样莫名有些烦躁,“等你问清楚了,人就已经被扣个谋逆的罪名蹲在大牢里了!”
强忍下胸中翻涌过的薄怒,燕容珏对视着他的眼睛,薄唇轻启,掷地有声:
“他在扮猪吃虎,他想要的是将你这个权势滔天的丞相拉下马。他再蠢,再年轻也是个皇帝,他怎会甘心你一直风光无限盖他一头?更何况,”
“他又不是你亲弟弟,这些年你对他付出的足够了,你何必一直背着这个包袱,难不成你想拉扯他一辈子?”
“我......不是......”
余清玦睫毛簌簌地扑闪着,眼中竟有几分支离破碎,脸上肌肉小幅度地抽动,胸膛明显起伏着,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燕容珏看着心中忽地一抽,连忙揽他入怀,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对不起......我只是说了自己的想法......你莫要多想......”
马车终于驶到了丞相府。
扶着余清玦回到房间后,燕容珏赶忙唤杨容进来给他消毒上药包扎,折腾一番后,燕容珏一边拉过被子,想扶着余清玦躺下休息:
“你好好睡一觉,我在一旁守着你。”
“不了,我现在心中很乱,睡不着。”余清玦没有躺下,坐在榻前,眉头一直蹙着,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茫然,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心儿。”
燕容珏无声地叹了口气,正欲走出去留给他独自思考的空间,竹昔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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