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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中转站的蓝军并没有频频搅扰帐篷内的两人,借此宣扬他们的功绩。只是为了保险起见,直接撕掉了他们的臂章,让他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战俘。乐观的士官将这短暂的看押当成了难得的假期,享受过热腾腾的泡面后,一头倒在行军床上,甚至跟夏承安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以整个呼吸道模拟起了二胡的声音。放在几个月前,夏承安一定会被这种根本不成曲调的乱弹吵得睡不着觉。但半年以来经历过各种类型的鼾声磨砺,已然习惯了的夏承安,反而在许多疲惫不堪的时候,变得跟他们一样。迷迷糊糊间,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起床号响起的时候,早已习惯早起的夏承安第一次产生了赖床的想法。只是,即便成为演习中的“俘虏”,他的真实身份依旧是解放军的一员。人民子弟兵该遵守的纪律,不会因此有丝毫改变。抬手使劲在脸上搓了两把,尽可能让自己变得精神一点,夏承安迅速穿好衣服。习惯性地掀开帐篷想要出去打水洗脸,被站在门口表情严肃的哨兵端枪警告后,夏承安这才意识到,演习,依旧没有结束。这种被限制了自由的感觉让夏承安有些难受。转身走进帐篷的他小声朝已经穿好衣服却依旧双眼迷蒙的士官问声好,而后便闷着头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怎么了这是?”士官并没有因为身份的落差产生多么强烈的反应,反而乐呵呵地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夏承安明知故问。见夏承安依旧不说话,索性拉过折叠凳坐在夏承安身旁的他颇为知心地开解道:“不就是不让出去嘛,咱们安心待着就成。等演习结束,一准他们会把咱俩全须全尾地送回去。”“再说了,咱们现在这待遇,可比那些淘汰后遣返的家伙强多了。又不用看上级首长的脸色,还好吃好喝,多轻松。实在闲着没事做,就找纸笔来写行动报告和检讨。”“咱俩这一路跋山涉水,哦,对,这里没水,但一路爬了那么多山,还顺手干掉对方好几个人,这些事总得跟上级首长详细汇报吧?还有咱们为什么当了俘虏,总得反思一下,总得讨论一下。”士官不厌其烦地讲述着他的经验之谈,在他的搅扰下,夏承安烦闷的心情总算得到了些微的排解。连续做了五组俯卧撑,感觉手臂和腰背都有些酸痛后,重新站起身来给自己和士官都倒上一杯隔夜的凉白开,一饮而尽后的夏承安这才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早知道当时直接拉手榴弹自爆算了,回去以后挨骂归挨骂,见着熟悉的战友心里多少踏实一点。”“现在就咱俩窝在这里,前线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跟昨天咱们的处境一模一样,而且还失去了自由。难怪人家说死都别当俘虏,要是在这里多待几天,我怕要被关出精神病来。”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胡思乱想。先前他们一个步兵班与大部队失去联系后,至少还有继续战斗的信念和精神。因此无论前线打生打死,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蓝方的后方搅个天翻地覆。可现在他什么都不用做,想的反而越来越复杂。又是担心回去以后因为被俘虏的缘故被人指指点点,又是邢班长因为自己被上级首长批评……种种烦乱的心思,让本该好好享受清静的夏承安难得清静。“班长,你说就咱俩这情况,回去之后怎么见人?”听到夏承安又习惯性地叫自己班长,易长缨没好气地重新提醒了一遍,随即才若无其事地回答:“怎么见人?站着,坐着,躺着见呗。你这个人啊,其他地方都好,就是有时候特拧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现在只需要详细说明咱们做过想过的,剩下的上级首长自然会有判断。与其担心这个,你还不如反思一下,该怎么提升一下你那稀烂的射击水平。”虽说夏承安昨天无师自通领悟了打运动靶的精髓,但射击总共七个训练,夏承安想要离开坦克后依旧保持一定的战斗力,他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与夏承安混熟了以后,士官说话越发不留情面。而被他这么一说,夏承安再度沉默下来。这一次,他的脑子里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而是将过去三天他所经历的种种,重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闭上眼睛后那些如电影一般一幕一幕闪过的画面,夏承安看到了剥开被夸赞的虚荣的外衣下真实的自己。离开装甲车后的他,第一次战斗的时候,甚至被人家逼得只能凭借还算不赖的身体素质强行连续多次进行战术规避,当时的自己狼狈得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第二次行动,子弹浪费了不少,却一无所获。直到老兵主动淘汰自己,被蓝军追得满山跑的自己终于开始反思自己的设计能力,开始在实际射击中总结经验,开始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击杀”。原来,自己需要学习的一直都很多。只是因为局限在坦二连那个小小的圈子,在很多人的赞扬声中,原本谦逊的他被冲昏了头脑,贪婪地收下了所有真实或者虚假地表扬,将其当作自己华丽的外衣,却忘了不断地充实自己,让自己的能力与那些赞扬做到真正的契合。想到这里,夏承安后背不由得一阵发凉。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被俘,也许往后他只能通过吃更大的亏才会意识到自己身上存在如此严重的问题。好在,他的运气一如既往地不错,既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遭遇了挫败,也在挫败中遇到了一个敢于跟他说真话的战友。想到这里的夏承安阔步走到帐篷门口,以极其郑重的声音向依旧严厉地看着他的哨兵请求道:“你好同志,我想写一些东西,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提供纸笔?”无论出于人道主义,还是出于战友情谊,夏承安的请求很快就得到了回应。当丰盛的早餐被送到帐篷内的时候,一沓稿纸和一支圆珠笔也交到了夏承安手上。直到演习结束的时候,夏承安一直沉浸在回忆和反思中。被蓝军的运兵车送往红方营地的时候,看着夏承安手里握着的厚厚一叠材料,易长缨苦笑着自嘲道:“什么叫自作自受,我这就是自作自受。你说在帐篷里待得好好的,我干嘛要跟你提汇报和检讨的事情。夏承安你难道就不能考虑考虑我们这些人的感受?”指着夏承安手里二十几页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稿纸,士官悲愤地指责着:“你是写报告,不是写自传。这玩意你赶紧塞你背包里去,别在我们连的人面前显摆,要不然咱俩这出生入死的交情就算完了。”他是真没想到,夏承安会如此郑重地撰写行动报告和检讨。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大学生写这种官样文章的水平甩了他们这些人十条街不止。他现在最怕夏承安手里的东西被他们连长指导员看到。如果那样的话,跟夏承安一直在一起的他,而且还是指挥夏承安作战的临时队长,汇报的材料肯定要比夏承安只多不少。对他这种写个三千字检讨都要绞尽脑汁的人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要可怕。死死盯着夏承安将那叠稿纸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囊里,易长缨这才松了口气。“我说,那么多张纸,你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检讨。”这次,夏承安的回答格外简练。虽然易长缨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什么样的检讨能占据那么大的篇幅,但看到夏承安明显兴致不高,他到底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开心一点,虽说按评分算,咱们确实输了。但就演习的目的而言,咱们多少也算惨胜。这种结果已经比咱们预想的好多了,回去之后就算挨骂,这心里多少也舒服一点。”听到易长缨将话头转向演习结果,夏承安低声“嗯”了一声,随即有些感慨地说道:“就是可惜这里头没咱们什么事。”听夏承安说得这么消沉,易长缨瞪大了眼睛嚷道:“谁说没咱们什么事。咱们第二次突袭的时候,让驻扎在大东口子那边的一个尖刀连动了动,他们的围堵因此出现了漏洞。昨天下午咱们的坦克编队借机突围,在大东口子到碱山头一线前后夹击,拼掉了他们至少五辆坦克。”“还有,知道咱们第一次夜袭抢夺的物资是送往哪的吗?负责黎明时分发起突袭的602团三连的。就因为他们物资被破坏,蓝方司令部误以为我们识破了他们的计划,突袭被迫中止,咱们前线的战友都因此多睡了个把小时好觉。”“还有昨天咱俩的行动,咱们把蓝方追击的那个侦察小组带偏了,其他人昨晚又去袭击了运输车。这次虽然没有缴获,但是照样破坏了蓝方的物资。”听易长缨兴致勃勃地解释着他们独自行动的这三天几次行动产生的影响,夏承安有些诧异,只当这是易长缨编造出来哄自己开心的瞎话。见面前的列兵一副信自己才有鬼的表情,易长缨急了。“这可都是我从蓝方那些老兵嘴里套来的消息,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最好做好准备,以我们班那群混球的得性,遇到你少说也得把你抬起来往天上扔两下。至于落不落地,得看他们心情。”易长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掺杂任何揣测的成分。甚至他现在就能笃定他们班的人绝对对朝夏承安下手。这名列兵留下来修理发动机带来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即便按照两种规则评判,红方胜负各半。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班在这场演习中出色的发挥得到公正的评价。就他所知的歼敌人数,就已经快达到一个满编排。再算上他们破坏的物资和带给蓝方的麻烦,即便对整体战局影响不大,但多少也达到了立功的资格。一个集体三等功绝对跑不掉。想到这里,易长缨看向夏承安的眼神就有些遗憾。如果夏承安没有被俘,而是安全地生存到最后,也许演习之后,面前的这名列兵同样会获得一个个人三等功。这是很多人做梦都求不来的荣誉,可惜,在他俩做出突袭物资中转站的决定时,夏承安就已经主动放弃了这份荣誉。这份魄力,易长缨自认比不过。“我得提醒你,我们班那群牲口,下手可狠了,你最好期望自己别被逮到,要不然,今晚能不能躺着睡觉都得另说。”夏承安显然被易长缨的形容吓到了,抬头看了看对方的脸,感觉那些话不似作伪,夏承安顿时小心翼翼地看着易长缨问道:“要不,待会儿下车以后我直接回我们分队算了。”“那你别想了,咱们回去的消息他们早就知道了,他们早就跟连长指导员打好招呼在营地门口候着了。再说了,咱们连长早就说了要请你,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你回去的。”说到这里,易长缨更加感慨。演习输了一半,上上下下心里肯定都不好受。在这种情况下,基层官兵肯定也不敢触上级首长的霉头,因此即便夏承安对他们班乃至他们连都算有恩情,连里也不敢太过隆重地向夏承安表示感谢。甚至,就连事先允诺好的烤全羊都未必敢兑现。更无奈的是,如果第二阶段的演习红方的表现不能比这一阶段的蓝方更好,那他们就算输得彻头彻尾。到时候部队一开拔,也许这辈子他们这些人都不可能见夏承安第二面。这份同生共死的交情,也许以后只能随着岁月的流失,永久地藏在各自的心里。想到这里,易长缨忍不住叹了口气。“回去以后,留个通信方式。咱俩这交情,少不得得凑在一起喝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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