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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听见这话要么愤怒、要么心虚,可苗星仁却还是那副睡不醒的模样,止血钳在手里掉了个个儿,用手柄部分在我腹部轻轻敲了两下说道:“你这里已经开始肿胀,脓块压迫了神经所以你感觉不到疼,不信你可以自己默默,那里应该有个蚕豆大小的肿块。”
我对这话自然是不屑一顾的,可是看苗星仁说的信誓旦旦,心里也不禁多了几分怀疑,悄悄凝神感应了一下,没觉得他说的地方有什么不对劲,解开纱布拆掉夹板,那里的皮肤也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压制有点泛白,反正凭肉眼看不出有什么肿块。
“现在你还想说什么?”我指了指他说的地方冷笑问道,苗星仁却没什么反应,依旧是那副睡不醒的表情:“摸摸看。”
“摸个屁!你看不清楚还是咋的?”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苗星仁又扬了扬下巴:“摸摸看。”
这时候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但为了让他趁早打消给我放血的念头,还是伸手朝他说的地方摸去,手刚挨上正想跟他说没事,忽然我就摸到了什么东西,体积约莫有蚕豆大小,手感摸着像是大腿内侧的淋巴结,可我还从没听说过谁肋骨上长淋巴结的!
当时我脸色就不好看了,王叔和大光头看到我的表情变化,脸上也露出惊讶的表情,唯有苗星仁还是那副死鱼脸,扬了扬手里的止血钳似乎在问:“我可以动手了吗?”
我看着王叔感觉有点尴尬,可现在已经见识了人家的本事,就算我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也没理由拒绝,迅速权衡后语气一软:“能先打个麻药吗?”
“不用那么麻烦。”苗星仁说着走到我侧面,伸手就掐住了我的后脖子,这家伙的手上看着没什么肉,实际上力气却大的吓人,我才刚感觉到他开始发力,然后就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车里,身上穿了一套类似冲锋衣的衣服,郝建坐在我旁边正抱着肩膀打瞌睡,前面大光头开车,副驾驶坐着一脸冷淡的kiko,看窗外的景色我们已经出了市区,不过街边偶尔一闪而过的公交站牌说明我们离市区并不远。
“醒了?”
王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我回头就看到他坐着轮椅待在后排左侧的位置,右边放着几个大登山包,最底下是个金属箱子,看侧面的文字好像是一套测绘用的仪器。
“啊,醒了。”我一连茫然的点点头,指了指那堆装备问道:“这些是什么?咱们要去什么地方?”
“庆丰驿站,这些是你们的装备。”王叔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随口回道,看上去并没打算对我隐瞒什么。
“这么快就去?可我伤……”
我有点惊讶,说着下意识朝肋骨摸去,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正纳闷的时候从背包后面探出一张脸:“别太用力,骨头愈合还需要一点时间。”
那张脸简直比皮包骨还瘦上一圈,苍白的皮肤和浓重的黑眼圈,乍看就像一个从地狱跑出来索命的冤魂!
我“啊”的大叫一声下意识起身,紧接着脑袋就撞到车顶棚上,疼痛之余我的记忆也被这一撞唤醒了,这才认出那是先前给我治伤的苗星仁。
刚换上歉意的微笑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郝建就被我刚才的大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没好气道:“大晚上的叫唤什么?还让不让……鬼啊!”
话没说完,郝建也看到躲在背包后面的苗星仁,后面的话瞬间变成一声惨叫,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张符纸,抬手跃过椅背一巴掌就糊在苗星仁的脸上!
等我反应过来再想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郝建这一巴掌力气极大,苗星仁的小身板哪儿受得了这个?“哎呦”一声就仰面朝后翻到,差点撞开后门直接摔出去!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王叔伸手拉了一下,苗星仁这才借力稳住身体,爬起来一把扯掉符纸没好气的看了郝建一眼:“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郝建一看这“鬼”不怕符纸还会骂街,当时就气的瞪起眼睛,朝我一伸手大喊道:“三水!这东西怨气太重,给我来到五雷符!老子今天就轰了他丫的!”
“五个屁!我看你像五雷符!”我拍了郝建的手一下,转头朝苗星仁歉意笑道:“真不好意思,我这兄弟刚睡醒,说话不过脑子,您别跟傻比一般见识!”
一句话直接把锅扣到郝建头上,我不仅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苗星仁脸上的表情还是有点生气,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哼”了一声就缩回背包后面去了。
王叔的表情还有点惊魂未定,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笑着打圆场道:“没事没事,年轻人还是吵闹一点好,这样显得有朝气!”
我和郝建干笑着应和两句,这件事就算是翻篇了,我坐下来定了定神,回头看向王叔疑惑问道:“咱们现在要去庆丰驿,可那庆丰驿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王叔有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没等我说话又摆手道:“算了算了,你们这一辈儿又是手机又是电脑的,在看书方面确实差了一点,反正路还长着,我就给你们讲讲吧,权当是听个乐。”
kiko从副驾驶递来瓶水,王叔接过去浅饮了一口,抿了抿嘴唇开始讲解起来。
这庆丰驿是北宋末期建立的一个边境驿站,古时交通不便,再加上当时的北宋已然大势已去,朝廷的粮草经常不能按时送达,所以边境很多驿站都会开垦荒地以求自给自足,这庆丰驿便是许多小驿站中的一个,之所以叫做庆丰驿,便是取“庆祝丰登”之意。
但庆丰驿建成后没多久便发生了靖康之变,金国军队兵临汴梁城,南宋无奈放弃淮河以北地区定都临安城,北境之地播下的种子还未成熟,便连同众多驿站和大片垦田一起落入敌手。
我听到这觉得有点不对劲,皱了皱眉疑惑问道:“王叔,按您说的意思,这庆丰驿应该是众多驿站中很不起眼的一个,放在历史记载中可能连一笔带过的资格都没有,那您又是怎么知道庆丰驿如今在什么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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