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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大堂,就有一个粗壮汉子从酒桌边上站起身来,两步走到灵渊面前,一面塞给他沉甸甸一包东西,一面也是附耳道:“公子醒了。把头交代下的事情,兄弟们都已经打探清楚:月余前有个姓罗的莽夫,沿着汾水一路来到河中一带,往西去了二十里外的镇子,第二天就朝南去了。公子若是现在动身,天黑前就能到那镇子。”
这汉子上前时灵渊已经有所察觉,实在是艺高人胆大才不曾躲开,这会儿听见了这一番话,便叫他心中一定,又是感慨陈焕明对自己的事情是真上了心,短短一日功夫便将事情问了个分明;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一直盯着罗鞍,手下人心里有数,才能这般。
点点头,灵渊也是问道:“陈师伯……你们把头,如今在哪,快带我去找他!”
那汉子抬眼看看灵渊,摇头道:“把头昨日已经动身前往汾州,这会儿兵荒马乱的,公子是找不到他了。把头留下话来,请公子不必再去寻他,叫公子一应自便,也劝你早日迷途知返……”
迷途知返么……灵渊苦笑,也知道无论是陈焕明还是姜映明,都是武道有成,内心坚定之人,两人之间的矛盾,自也不是自己三言两语所能左右化解了的。只是他始终担心自己那师伯,生怕他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打心底这会儿便是有些纠结,不晓得是先去寻了赤珠的住家,还是这就赶赴镔铁之国盛京。
摇摇头,灵渊也是看向那汉子,道:“师伯主意已决,我也就不好多说什么。辛苦几位兄弟为我奔波操劳,我自是感激不尽,不敢或忘。”
那汉子咧嘴笑笑,道:“公子太过客气,我等承受不起。若非把头照拂,我们这些人原是没有今日的。现如今把头交代,公子在城中已然畅行无阻,一应需要开销花费之处,都由我们诚心奉上了,便请公子随意。这客栈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一应所需,都可以吩咐掌柜代为操持……若是公子有意,城西边几家青楼楚馆也是我们的产业,也请不要客气……”
灵渊闻言一惊,连忙摆手,暗想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要去那等地方。那汉子见他这般,便也笑笑不多说话,自顾告辞,只告诉灵渊有事儿随时找他。灵渊眼看着汉子转身离去,又见这客栈的掌柜和伙计都一脸谄媚地看着自己,就知道陈焕明在北部三州,真真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才见了黑道把头,绿林总瓢把子的威风,只怕朝廷的钦差驾临此处,见了他也得低头。
这事儿原本也不奇怪,便是世界上有的是骗子,有的是流氓,有的是小偷,有的是娼妓;陈焕明手下之人遍布三教九流,彼此间同气连枝又是消息灵通,寻常百姓惹不起他们,官府朝廷也与他们有些勾结,如此黑白一体,官匪一家,权大势大,就是太正常不过。
相反地,要是没有陈焕明这把头,也没有别人出来接这把头的位置,便是城里遭了贼,失了火,杀了人,官府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连个问话的人都找不到,时间长了难免会影响老爷的仕途,便不如跟这些黑道搞好了关系,叫他们有所收敛,守国法之外的江湖规矩,犯了事也有人出来认罪,便是两全齐美,大家都有好处。
当然了,从这点上看,便也是北部三州的地方官府无能腐败的证据。却是陈焕明这样的黑道把头,若是去了开封皇城,或是高平城中,或是龙虎山下,或是轩辕宗前,便不等他整顿一众三教九流,地方上的官府就能联合正道三家将其镇压;从这个角度看,陈焕明偏居北部,也是无奈之举,也只有这种地方,才能叫他施展自己的本事,拥有自己的势力,缓和对姜映明的嫉妒。
掂量着手中那沉甸甸的小布包,灵渊一时转身回了房内,小心关好门窗,开了那布包观瞧。就见其上摆着一封火漆的书信,下面则有十几两碎银和铜钱,还有几本陈旧发黄的书册,才叫这布包沉重压手,非同一般。
拆开火漆,抽出信纸,灵渊就见那纸上以遒劲笔力,泼墨书法,写着陈焕明留给他的话语,大致意思便是他即将动身前往镔铁之国,参与萧太后的三元大会,借此会一会多年不相往来的同道高人,也与姜映明做一个彻底了断。
自那年从高平城回来之后,陈焕明的心中便是衍生出了心魔,叫他日日夜夜被怨恨和嫉妒煎熬,又是恨姜映明独占师门荣耀,又是嫉妒他高官厚禄名利双收,便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自觉心境已然失衡,武功上更是愈发没有了进展,已经晓得自己活着没有意思,又是不肯轻易放过了姜映明去。现如今他见了灵渊,报了师恩,平生寄托牵挂,都有了一个解脱,便是了无牵挂,打算为自己,为诸位师兄师姐讨一个公道。便叫灵渊不必寻他,也不必阻止,任由他了解一切恩怨。
陈焕然自知难敌姜映明,此番便是做好了不得回转的打算,已将北部三州的把头之位暂且托付给了吴老三,却也知道吴老三性子粗鲁,又无武功,长久难以服众。故因此,陈焕然将自己担任把头时候的令牌文书,连带着三州地方官员的一应黑账都交给灵渊保管;若是自己不能平安归来,便任凭灵渊处置这些东西,无论是他自己要做把头,还是挑选合适的人上位都可,总不能叫三州乱了,还是要约束住这些蛇虫鼠蚁。
在信中,陈焕然向灵渊阐述了黑道把头存在的意义,也告诫他不要试图遣散或者破灭这附近的黑道势力,便是有阳光的地方就有阴影,有官府的地方就有盗贼,不能叫这些人失了控制,否则三州百姓,必当遭逢不亚于兵祸的莫大浩劫。
放下书信,灵渊长叹一声,眼中泪光闪动,自是晓得把头的重要之处,也真见了陈焕明心意的坚决,知道自己断难阻止他的举动。他这会儿便也着实无法,只得小心将那包裹藏在屋内梁上,也不去翻阅那些地方官员的黑账,只想着等十月初八一过,再看情况如何决断。
陈焕明与灵渊相处不过一年多,此番重见也不过是个把时辰,却是他早将灵渊当作自家小孩儿一般,与其关系亦师亦父,也真是信任看重,事实上就已经将北部三州的把头之位传给了灵渊,又给了他自主选择的机会,比之姜映明和虚皇,更有一分尊重,也更有一分爱护。
灵渊自能理解陈焕明对自己的意思,却是着实不想被这黑道把头的身份约束。不说他脾气秉性不适合管理一众蛇虫鼠蚁,就是桃源乡诸多乡邻的血海深仇,也叫他不能安居一处,渡此余生。不过陈师伯的吩咐,灵渊自是尊崇,断不会叫他失望,才不辜负了他的信任。
冷静了片刻,灵渊便也缓缓起身,整顿了衣冠,又握了握青龙木剑的剑柄,感受到兵器在手的安宁,这才迈步出门,召来掌柜,吩咐道:“掌柜的,我这要出去几日,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这房间你给我留着,不许别人进去了,小心看顾。若有丝毫闪失,整个河中都会与你为敌,自要叫你这生意做不下去,你晓得么?”
掌柜陪着笑,连声称是,当着灵渊的面叫人锁了屋子,又将钥匙递给灵渊保存,这才道:“公子放心,小老儿祖祖辈辈开这客栈,晓得道上的规矩,不用公子吩咐,我们也不敢僭越分毫。还请公子在赵二哥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小老儿便是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灵渊点点头,也猜到所谓的“赵二哥”,应该就是先前那粗壮汉子,便是此间的地头蛇,也是陈师伯的手下干将。都说民不与官斗,可比官府还不能惹的,便是地方上的地痞流氓;毕竟官兵不会一天来打砸三次,也不会叫人坐满了大堂的桌子,更不会提着尿桶粪勺大肆泼洒,才见了“人无廉耻,百事皆可”的厉害。灵渊吩咐这掌柜,原不是相信他信守承诺,而是相信陈师伯在此间手眼通天,凶名远播,谅这掌柜不敢有所造次。
点点头,灵渊拍了拍掌柜的的肩头,便与他擦肩而过,朝着门外走去——师伯已经探得分明,罗鞍最后落脚的地方,就是往西二十里的小镇;那里,离赤珠的家不愿了!
一脚迈出客栈,灵渊却是听闻得一阵锣鼓声响,随即就见大街口沙尘阵阵,只听得马蹄声中百姓们惊呼避让不及,紧接着便有一道疲惫却充满兴奋的声音,直入云霄,随着那骑马的红衣兵丁穿街越巷,道:“新君已立!先皇二子陛下奉诏登基!陛下有令:全国欢宴三日,免税一年,大赦天下!新君已立……”
眼看着传信的兵丁从自己面前策马跑过,灵渊便总算是松了口气——二皇子登基,姜映明赢了!满大街百姓都沉浸在皇帝登基,免税一年的喜悦之中,一时纷纷交口称赞新君仁德,便是话语声,欢笑声,声声入耳,叫灵渊也不经意露出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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