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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檀豁然起身,却禁不住因骤然惊怒而抽搐的心悸,使得脚步一崴,强撑在右手侧的高柜上才不至跌倒。
如玉惊得去扶,安檀却已稳住了身子,便急切向外奔去,翩飞的衣袂骤然被人扯住,安檀回首,只见刘如倾面色惨白如雪,眼中尽有茫然无措的惊怖与恐惧,还有丝丝缕缕绵延不尽的恨意,她贝齿紧咬,“娘娘,宫中绝不可再有第二个刘如倾!”
安檀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往刘如倾的腿上一瞟,心中更添了几分忌惮,愈发坚定的点点头,便急奔出去。
还未出宓秀宫,便见宓秀宫的一众侍卫抱拳跪地,排成一行,死死地堵在宓秀宫门前,连声高劝:“元妃娘娘尚在禁足,不可擅出!请娘娘回宫,请娘娘回宫!”
安檀甩了一众侍卫一眼,不欲多言,径自向前走,有硬闯之势,一众侍卫见状,已起身站立,带着盔甲上的寒光冷冽,围成一道人墙,拦在安檀眼前,却不敢近身,安檀见硬闯不成,便怒喝:“都给本宫滚开!容贵人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统统性命难保!”
侍卫不敢硬阻,只得硬着头皮后退两步,眼见就要退开,领头的侍卫猛然跪下道:“皇上有令,元妃娘娘禁足宓秀宫,不可擅出,属下不敢抗旨,属下等只是奉命行事,请元妃娘娘不要为难属下!娘娘若执意要斩杀属下,属下也无半句怨言!”
安檀恨得咬牙,眼尖看见身边一个侍卫的佩剑正在手边,安檀“倏”的一声拔下剑对着那侍卫头子的喉头,恨声道:“你以为本宫不敢吗?皇上怪罪下来自有本宫担着,你们慌什么?再敢阻拦,本宫就此杀了你,看谁还敢拦着?!”
那侍卫头子一抬头,竟是一脸的视死如归,“属下若放娘娘出去,就是违抗圣旨,宓秀宫一众侍卫都要戴罪;娘娘若执意杀了属下硬闯出去,属下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请娘娘饶不要降罪于兄弟们!”
安檀眯着眼,心中已有伎俩,用力一送剑,对准侍卫头子的肩头,只可惜那剑太重,安檀一手拿不起,剑光明晃晃的逼向心口,那侍卫也反应甚快,见安檀剑势,压住肩膀一承,那明晃晃的剑头便没入侍卫头子的肩头,侍卫痛的咬牙,却知元妃意图,心中暗赞,借着安檀握剑之势,又冲了一步,使得那剑直直穿透肩膀,便又强忍着痛楚退了出来,抱拳道:“娘娘有勇有谋,属下佩服。”说着带领一众侍卫给安檀让出一条道路来,“娘娘请!”
安檀苍白的脸微微转红,回送那侍卫一个赞许的眼神,丢下剑走出来,戚宝娇便急急忙忙迎上来,指着姝玉身边伺候的丫头杏望道:“娘娘,这小丫头急急跑过来同嫔妾说昭妃正在对容妹妹用刑,嫔妾不敢与昭妃对峙,眼下只有娘娘能救容贵人了!”
杏望见安檀脱身,忙跪在安檀面前哭道:“求元妃娘娘救救我家小主!”
“本宫既已闯宫,自然是要去的,眼下不可分身,杏望,你且去太医院请龚庆安往翊坤宫待命,”安檀吩咐罢了,又对戚宝娇道:“你的心意已是难得。昭妃跋扈,你位分尚低,压她不住,即便去了也无济于事。容华不必与本宫同去,本宫还要其他事要容华去做,劳烦戚容华留在宓秀宫中,你只管吩咐顾怜就是。”
“是。”戚宝娇虽不明,但既安檀说了,便是有了周全的打算,戚宝娇附耳上去,细细听罢,深深点头,又看一眼宫门前的侍卫,道:“娘娘此去翊坤宫,必定触怒龙颜,昭妃此计歹毒,恐怕万事俱备,娘娘万务当心。”
安檀眉头微收,一阵慌乱升上心头,强强压下,对戚宝娇道:“容贵人命悬一线,眼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且去备着吧。”
事出突然,安檀无意传辇,况那肩辇是众人抬着,反走不快,安檀便一路疾走,一边思忖着此中细节,以便机变。只是安檀心里不安,如此匆匆而去,对局面无法控制,想必只是对峙而已。
安檀越走越急,终竟小跑起来,只恨翊坤宫位于南苑,距离东苑原是极远的,日头高悬,片刻便是一身薄汗,额头更是星星点点的汗水,甚是狼狈。只是安檀不肯放缓脚步一刻,身边的如玉和宋义扶着安檀只得勉力跟随,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终于看到翊坤宫的匾额。
一进翊坤宫,便看见乌泱泱的宫人跪在春禧殿前,春禧殿殿门大敞,韦娉之正斜倚在一棵梨树树荫下得的九天凤纹的酸梨木椅上,她如今有孕在身,已显出身形,这样的姿势愈显得腹部形状奇异,安檀顾不得韦娉之,眼光落在她面前趴在刑凳上的人身上,那人臀部以下被打得血肉模糊,红殷殷的一片,伤处的衣衫都丝丝缕缕的只能勉强遮羞,正是江姝玉。
安檀一看之下又怒又恨,气的浑身发抖,几乎坠下泪来,当即怒喝:“住手!”
施刑的宫人一怔,见是元妃驾到,心中不由慌了。安檀疾步扑上前去,宫人也不敢擅动。只见姝玉阖着眼眸几乎昏死过去,碎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上,指甲已因疼痛而扣在刑凳上尽数折断,安檀抚着她的脸颊唤道:“姝儿,姝儿!”
姝玉听见安檀的声音,却再没有力气回答,只虚虚的回应,终于沉沉闭上了眼,安檀细细往她下身一瞧,哪里还有一块好肉,这韦娉之下了死手,施刑的刑杖竟是番黄杖,这种刑杖是以毛竹劈开为杖,虽不及普通刑杖重,但十分坚韧,施刑时比普通刑杖疼百倍,再有毛竹多毛刺,施刑时会刺入肉中,若不能及时挑出,毛刺愈扎愈深,便再挑不出,久而久之会使毛刺周围血肉腐烂化脓,药石无医,从此再难行动。
看着这伤势,安檀心中一凛,想来刘如倾的腿就是这般废掉的,韦娉之故技重施,是想一举要了姝玉的命!心口唯有膨胀的疼痛和铭骨噬心的恨意,腾然起身怒喝:“快传太医!”
泠泠一声冷笑入耳,只听韦娉之道:“元妃可真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了,容贵人存害人之心,元妃向来巧舌如簧,本宫给你个机会,今日你若能将此事辩白。本宫自然会命太医好生医治容贵人。否则,她这掉脑袋的死罪,临死前受几杖算不得什么!”
安檀知韦娉之意在拖延,故而胡搅蛮缠,盛怒之下,凌厉的目光投向韦娉之道,“你滥用私刑,残害嫔妃,本宫尚不曾治你的罪,你本就行事不端,若当真计较起来,来日方长!”说着眼风一扫,“都愣着做什么,抬下去!”
廊下跪着的皆是复香轩的侍从,听元妃吩咐便畏手畏脚地动起来,欲抬姝玉的刑凳,韦娉之便斥道,“且住!刁滑贱奴,愈发没得规矩,翊坤宫尚且是本宫当家,容贵人的一百杖尚有四五十杖未完,元妃既不愿说便等施完刑再说吧!继续打!”
安檀心知姝玉气息奄奄,唯有半口气吊着,再受不住刑,更是耽误不得,愈将韦娉之恨之入骨,恨不能了结了她。却见施刑的奴才又高高扬起刑杖,安檀心思一动,看一眼宋义,宋义会意,还未及刑杖落下,便扑上前去狠狠一脚将其中一人踹出三四步远,口中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主子说话也敢当耳旁风,拿了鸡毛当令箭,尊卑有序,凭你也配施小主的刑!”
小怀子见状也上前拦下另外一人,原是安檀念着韦娉之有备而来,生怕硬碰硬起来吃了亏,便带了宋义师徒二人,却不知此时派上了用场。
宋义此言也极厉害,韦娉之听在耳中,自觉怒火中烧,猛然拍案而起,指着安檀道:“元妃,你擅闯禁足,已为宫规所不容,就算皇上来了,你也自身难保,如今还敢插手本宫宫中事,实在逾越,还不叫你的人退下!”
两宫位分相当,皆不肯让步,如今针锋相对,唬得一众宫人不敢动弹,安檀心知如此僵持并非良策。无意间瞥见韦娉之的腹部,她这猛然起身是带了十足十的怒气,十分迅疾,但她面不改色恍若未觉。素闻韦娉之胎气不稳,行动之间应该愈加谨慎才是,她这样倒实在稀奇的很。
安檀起疑,心如电转,还欲再看,只她已端了一副有孕在身的姿态,再找不出破绽,便试探道:“昭妃所言句句有理,我自知理亏,实在辩不过你。只是本宫来翊坤宫本就是为着容贵人一事,容贵人本宫必然要救,昭妃若是不允,本宫也只好破釜沉舟!”说着眼神往韦娉之腹部一扫,意在威胁。
韦娉之明白安檀焦急,愈发得意,遂冷笑涟涟,并不把安檀的话放在心里,缓缓坐下斜靠在贵妃榻上,便道:“好啊,元妃既如此坦率,本宫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饶过容贵人倒也容易,只消元妃跪下向本宫请罪,本宫立时放了容贵人。”
“你……”如玉大恼,平日里的稳重此时也忍耐不住,正要出口驳斥便被安檀拦了下来。安檀见她坐下,一时竟也瞧不出破绽来,只得垂眸忍耐道,“本宫跪一跪昭妃倒也不要紧,只是担心昭妃和腹中孩子受不起。本宫是它的庶母,昭妃不怕本宫这一跪,让你腹中的孩子夭寿吗?”
韦娉之面不改色,只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看着和安檀道:“本宫的孩子寿长得紧。元妃不必多言,救不救得容贵人全在元妃,想是容贵人的伤也耗不起,元妃可务必早些抉择。”
有孕之人心思敏感,自不肯旁人说一句幼子闲话,安檀以寿数相激,韦娉之却仍不动摇。安檀暗自咬牙,果然还是低估了她。遥遥一看姝玉已昏死过去,心中更是不忍。奕澈还不曾来,倘若与韦娉之僵持,执意不跪,怕是姝玉再难坚持;倘若跪了,自是尊严尽失,奇耻大辱加身,在宫里再抬不起头。
一急之下,安檀面色都有些泛白。不禁阖眸将后牙咬得发酸,心中升起妥协的念头,心知戚宝娇已去打点,此事尚有峰回路转的余地,为人能屈能伸,总不会让她一世得意!
这样想着,便打定主意,姝玉命悬一线,不过一跪便可救她于水火。安檀睁开眼,正有跪势,便听到宫门外有太监高声宣驾:“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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