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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一回来,连玉的尾巴骨就有点发痒,爪子开始刺挠。
她琢磨着暑假里受姜宏波“压迫”一个多月,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她跟郑琳琳商量哪天抽空检验一下姜宏波家玻璃质量,谁曾想遭到了郑琳琳地极力反对,气得她一晚上没跟郑琳琳说话。
第二天姜宏波在补习班上当众宣布三天后的最后一节课不补习了,要来个总结性考试。他话音刚落地,连玉就敏锐地察觉到补习班里的同学们精神面貌瞬间就变严肃了许多。
有猫腻儿,绝对有猫腻儿。
临近下课的时候,一个连玉掐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的、最爱溜须拍马的男生忽然交了十块钱到姜宏波手里,一边对姜宏波谄媚地笑一边说着让连玉恶心到要吐的话。
“我们这些不成才的学生让老师您费心了,怎么好意思再让您掏钱给我们印卷子呢。”
班里几个农村出身的学生听见他这话不约而同面色有些不太自然。十块钱有些学生说掏就能掏出来,有些学生一天的零花钱可能都不到一块钱。
这位擅长拍马屁的同学倒是把姜宏波给拍舒服了,把自己的地位给拔高了,至于其他人的处境估计压根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连玉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板前方的姜宏波和马屁精,一下一下十分有节奏地摁自动铅笔,“老师,一张卷子多少钱啊?”
姜宏波低头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酒瓶底眼镜,“没多少钱,你们这个班才二十个人,一人一块钱就够了。”
“才二十啊。”连玉夸张地拖长了尾音,慢悠悠站了起来,“那这么地吧,既然这位马同学主动包了一半,剩下那一半儿就我来出吧,同学一场,就当我送大家伙的一点小心意。”
她边说边走,根本不给姜宏波拒绝的机会就来到他面前。左边裤兜里明明装着三张十块钱她就是不掏出来,在右边裤兜和笔袋里翻来覆去一顿踅摸,最后只踅摸出来八块钱。
姜宏波让她这一招将得有些下不来台,当着一众学生的面刚想把马屁精的十块钱退回去再摆一摆名师的谱儿,连玉忽然朝身后打了个响指。
郑琳琳这个尽职尽责的狗腿子屁颠屁颠把一张十块钱送到连玉手里。连玉把十八块钱整齐叠好放在姜宏波的讲桌上,笑得犹如课本上的韩梅梅一样灿烂,“万一有印错印废的卷子也不能让姜老师您垫钱啊,要是还不够的话您再跟马同学我们俩说,缺多少我们俩平摊。”
马屁精在一旁从头到尾愣头愣眼地旁观,这会儿才想起来辩解,“我不姓马……”
姜宏波铁青着一张脸摆手打断他的话,让面前这两个十分善于团结同学的积极分子回到各自座位上去。
最后考试那天郑琳琳这个包打听把最新消息反馈给连玉,“姜宏波一共四个补习班,就咱们班收上去的卷子钱最少,其他三个班最少的也收了二百多快三百呢。”
好家伙,要不是连玉从中作梗,姜宏波光靠一个卷子钱就等于多收五六个学生的补习费,相当于一个壮劳力两个月的工资了。
“而且我还听说,”郑琳琳神神秘秘趴在连玉耳朵边小声嘀咕,“每个班带头交卷子钱的人说的话基本都差不多。”
“那还用说么,肯定是‘上下一心’啊。”连玉望着前排刚刚放下书包的马屁精狠狠搓了搓人中。
姜宏波所谓的总结性考试也不是十分正式,人手一份他拓印的试卷,限时四十五分钟答完。答完他并不把卷子收上来,而是直接在黑板上一道题一道题的讲解,让底下的同学自己给自己判分。
“这份试卷的内容十分重要,大家一定要把它吃透。”姜宏波语重心长地交代,然后他默不作声地收拾讲桌,淡淡地说:“行了,下课,开学见吧。”说完拔腿就走,再没二话。
一直坐在最前排的马同学紧随其后,拎着书包经过讲桌的时候还十分轻蔑地瞥了教室里的众人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垃圾。
他们两个一走,剩下的人先是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在某个片刻大家忽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连玉和郑琳琳四周的同学不约而同地向她俩靠拢。
“怎么回事儿?姜老师每次都拖堂,今天咋不拖了?”
“我听别的班同学说他讲最后一道大题就得二十分钟,咋不给咱们班讲?”
“该不会因为咱们班卷子钱交少了吧?”
这话一出口,几个同学有男有女,纷纷偷偷摸摸打量连玉。
“切!姜老师就在隔壁坐着,谁觉得卷子钱交少了谁去补交呗,又没人拦着。”郑琳琳送他们几人一枚好大的白眼儿,“正好跟嫌讲题时间短的搭个伴儿,这钱一交还怕姜老师不给开小灶啊?”
几个人让郑琳琳臊白得小脸通红,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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