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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克丘亚看向天空,看向它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见到的不同天空……满是风沙的、被肮脏的浊黄色所浸染的天空。
大约两天前那场堪称艰难的战斗结束后,克丘亚正挨个儿给所有躺在地上的敌人补刀的同时,大祭司立刻向它宣称敌人必然在雨林外围保留了接应部队。它也同意这个判断,可接下来对方却说自己要留下来收拢溃散的部队并处理死伤者。于是,它和艾玛拉两个只带着毫无损失的最后一支队伍,沿道路和敌人留下的痕迹长途奔袭。
幸好结果很完美。
克丘亚倚在一颗小树前,身前不远处艾玛拉正趴在地上,全神贯注地和几头骆驼互相逗弄。更远一些的地方,部落的勇士们四散在那些汽车——无论还算完好亦或只剩零件——和死者之间,打扫战场,清理出还有价值的战利品。
或许是被长时间的等待所麻痹,敌人几乎没做什么防备。一直到艾玛拉冲上近前的时候他们才停下喊话准备射击,随后便连着他们的掩体一道在巨蜥的重锤下被砸得面目全非。少数几个试图下车逃跑的家伙也立刻被部落民包围起来,没两下就在围攻之中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外面的世界?”伊娜姆小声复述了一遍这个问题,咀嚼着它,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忽地,如梦初醒般,她一把拍上车门:“我也不知道如何给您讲明白这件事。但,”她看了一眼远方隐约可见的荒漠,很快又收回目光:“大概不会是您喜欢的样子。”
克丘亚想了想,稍稍联系了一会儿回忆,不由赞同地点点脑袋。这个回答明明什么内容也没有,却好像说了许多——没错,外面的世界就应该是令它厌恶的样子。
但它现在有个说不准很支持外出的理由。
眼看它像是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女孩儿小跑几步,走向车后那个高高大大的铁笼子。克丘亚也跟着转移了注意力,它仿佛听到里面依稀传来某种窸窸窣窣的隐约声响,似有似无。
那就是有了。
艾玛拉扭过半截身子朝它看了一眼,心有所感地点点头,站起来走上前去。这个大家伙伸出爪子轻轻一拨,厚实的木板和苫布都如同宣纸般纷纷碎裂,更内侧的粗壮铁栅栏也一根根弯倒,看上去几乎令人怀疑只是插了牙签的橡皮泥。
“呀!!!”
还没来得及从打开的空隙里看见里面到底是什么,克丘亚就先听见了一阵响遏行云的尖叫声。
————————————————
“……真是残忍。”
当艾玛拉把所有笼子都这样拆开之后,其中的人就被部落民们挨个儿赶了出来,聚成一团站在空地上。
“他们甚至没有把感染者和非感染者分开,”依娜姆一边用另一种语言和这些人交流,一边把他们分成两队:“感染会让奴隶贬值……至少在我们这里会。很难说他们是不缺钱还是新手,也可能两者都是。”
她又对着他们大声喊了两句,然后向克丘亚走来:“大酋长,现在这些都是您的财产了。”
“财……产?”
“对。”她先是肯定,然后又低头想了想:“就像您的猎物,您的武器,您的房子和钱一样,奴隶也是您的财产。您彻底消灭了抓捕他们的人,所以现在他们就属于您了。”
把这个新词记下之后,克丘亚回答得很干脆:“我对奴隶没有兴趣。”
“那您要卖掉他们吗?”依娜姆面色如常,好像没对此感到什么意外:“但是我的部族和外面的交易还没有包括过奴隶……可能会有些困难,至少也需要不少时间。”
“不。”倒是克丘亚似乎激动了一下,但也仅限于轻微的颤抖。并且这反应在下一个瞬间就消失无踪,几乎只像是某种错觉。
“把他们带回去,”它随便扫了一眼就不再关注,然后唤过艾玛拉,三两下翻上了后者的肩头:“剩下这些……东西,给战士们分了,你来处理。”
没再管后面传来什么动静,它们俩直愣愣地向前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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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连接雨林内外的道路另一边,同样隔着两天路程的部落里,气氛却显得格外欢快。
勇士们满心振奋,耀武扬威,简直抓到个认识的家伙就想和别人好好分享自己的战绩。虽然这个时候能回来的家伙实际上只有败绩,但反正这里也没人能够拆穿他们。那些受了轻伤却还能活动的就更加自豪,指着创痕——无论是身上的还是武器上的——满口自夸。至于还有些重伤不起甚至再也没法开口的……部落民早已习惯了死亡,亲人和朋友或许会为他们感到悲戚,但更会骄傲于他们的英勇。
只有一个人表现得与所有人都不同。
“行了,都放这儿。”
大祭司飞进屋子里,双翅一振落在它的架子上。下方,不少战士从门口鱼贯而入,抬着许多黑色的东西。大多数只是一团软趴趴的布料,被随意揉在一起;还有些干脆是零件和碎片,残破得活像堆垃圾。它们几乎都沾上了暗色的黏稠,显然还未曾经过清洗。
“放下就出去吧,这儿没你们的事了。有伤的别撑着,没有的自个儿玩去。”说话的同时,这只蓝色鹦鹉抬起头伸着翅膀,在天花板上的格子里摸啊摸:“还有,告诉所有人,等自家老大带队回去之前好好大吃几天,食物……大酋长说了全部从他那儿出。”
听到这话,战士们欢呼着走出了屋子,最后一个人也没忘记带上大门。紧接着大祭司才从上面拿出一本厚重的书,一边翻开一边跳下地面。
“乌萨斯的装备……北方人的手居然伸到这里了吗。”它翻着翻着,走向那些剥下来的护具和武器之间,走向其中唯一一具尸体。
那是个摘了面具的美丽女性,身躯完整,形态自然,既不缺损又不扭曲。唯有颈下翻卷着一道长长伤口,露出肋骨下方空空如也的胸腔。
它用翅膀拂掉兜帽,看向那对毛茸茸、圆乎乎的熊耳朵。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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