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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父皇怀疑阙哥哥他们。”
漂亮的小蝴蝶飞过艳丽的牡丹花停到纯白剔透的芍药花骨朵上。
白筱筱坐着秋千,‘认真’的为阙天文‘辩护’道:“可我觉得阙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对我娘亲出手。”
【喵的,姑奶奶就知道那姓阙的没憋好屁,感情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祈容坐她对面的圆椅上,抿口茶轻声道:“陛下说的是阙师弟的父亲阙天成,因为给皇后娘娘下咒,借此来扰乱他的心,其中最能获利的便是阙天成。”
白筱筱‘辩解’:“是吗,阙哥哥的父亲也瞧着不像坏人啊。”
【我瞧那龟孙儿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啥好东西,阙天文这下梁都歪到隔壁老王家了,他这上梁又能好到哪儿去,说不定长满了蛆。】
祈容忍不住轻咳一声,随后继续道:“无论如何都要调查一番,这项任务陛下已经交给你我了。”
白筱筱‘忸怩’同意:“那好吧,我一定会还阙哥哥一个清白的。”
【查查查!等我真查出点什么就送这俩龟孙儿回归本命,去当绿豆大王八。】
……
……
阙府。
白筱筱和祈容被管家领着走进院内。
本来榷乐也吵着闹着要来的,但她老父亲一句口信便将她叫回去,不为别的他就想看看他女儿究竟是不是蠢到家。
院落布置得很素雅大气,茵茵绿草上叠放着假山假石,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而过,九曲蜿蜒的拱桥弯转美观。
他们来到大厅。
有婢女为他们端来新鲜的瓜果和上好的茶。
“微臣拜见公主殿下,见过仙师。”
阙天成大老远便拱着手走来,说着恭维的话但语气里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祈容无所谓态度,因为他也根本不想理这男人。
白筱筱同样对阙天成没什么好感,语气越随意越符合她对他的刻板印象,但还是做做面子扬起一抹假笑。
阙天成可能心情大好,没有特意留意他们的变化,径直坐到主位上,轻轻抿一口茶问道:“不知公主殿下和仙师来我府邸,所为何事?”
【装,真不知道脑袋里有几个坑,这么能装。】
白筱筱简洁的回答他:“源露。”
但可能她的回答太过简洁连一点铺垫都没有,阙天成一顿随后沉思的捋下胡须,不再说话。
白筱筱懒得看他装相,继续道:“我母后病重,你也知道,现在需要源露来缓解她的病情。”
阙天成一脸为难的模样:“皇后娘娘病重,按理来说我确实应该拿出源露来救助皇后娘娘,可是……”
“那就多谢阙大人了。”
白筱筱故作激动的拉高嗓音遮盖住阙天成的‘可是’。
阙天成看着伸到面前的手一哽:“可是!那瓶源露是微臣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是要赠与微臣未来的儿媳。”
祈容眸光冷了一瞬。
阙天成张张嘴犹豫半晌却还是没把‘公主嫁与天文便可得源露’此一句说出来,他有些尴尬的笑一声:“而且宫里有这位仙师在,都没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吗?”
祈容轻声道:“在下学识有限,不敢妄论。”
“原来如此。”
阙天成似了然的点点头,但眼底却止不住的涌现得意之色。
祈容淡淡瞟他一眼,随后端起茶杯压住唇角略微勾起的嘲讽之意。
“阙大人。”
白筱筱道:“现在我母后病重,我着实无心儿女私情,至于成婚之事……”她突然感觉有些发寒,梗着脖子说道,“还是等此事过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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