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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最新证词（第2页）
“……”
迟珊珊拧起眉头，胸中愤恨难平。
懒得找顾轻舟，迟珊珊坐在解剖台边，把玩着申哲的工具，心里骂顾轻舟无数遍。
顾轻舟走出法医室，门外的办公厅难得一片宁静，各个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见顾轻舟的出现露出点点鄙夷。
袁宇的座位倒是空落落的，不见人影。
他清清嗓子，漠然问：“谁和姜超关系比较好？”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默不作声，低下头去，忙活着各自的事情。
顾轻舟耸起眉，气焰蹭蹭跃上心头，目光落在离他最近的警察身上，上下打量。
那个警察身材略显臃肿，一米六左右的身体颤抖着，额头冒着冷汗。
顾轻舟款款走近，“你和姜超关系好？”
那警察抬起脸，嬉皮笑脸地望向顾轻舟：“我……我不认识他，顾先生别污蔑人，我和姜超不熟。”
“那你在心虚什么？”
顾轻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小警察的脸色愈加难看，支支吾吾，蹦不出一个字来。
周队长从桌边缓缓站起身来，吸着烟蒂，走近顾轻舟。
“顾先生，你就别为难章嘉运了，我们这儿没有你想要的答案。”
烟圈在顾轻舟身侧缭绕，呛的他微微蹙眉。
警察厅里的警察对询问极度不配合，几近到水火不容的地步，采用和姜超划清界限的措施，让顾轻舟全身而退。
见几人软硬不吃，顾轻舟抬眼望向窗外。
天边的光亮逐渐变得阴暗下来，火红的晚霞撩动薄薄的云层。
剩下就是漫长等待，等夜幕降临，时间停在七点半。
直至警察厅的钟声敲过七点，警察纷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漆黑的夜里，外面亮起光亮。
顾轻舟尾随着章嘉运离开警察，跟在警局附近的巷子里走了将近五分钟。
转角处，章嘉运忽然顿住脚步。
空荡荡的巷子里能听到鞋子碾碎树叶的声音，以及一墙之隔间，院子里女人温柔哄着婴儿睡觉，哼唱着的歌谣。
章嘉运一脸嬉笑，转过身来，手里托着警帽，反感地开口：“顾先生，你怎么还是不能放过我……”
“你告诉我你们谁和姜超前一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的。”
顾轻舟淡漠地开口。
章嘉运嘴里发出“啧”的一声，暗叹一声，“我说了你别告诉胡乱去说就行……”
顾轻舟仰仰头，以示同意。
章嘉运摩挲着帽檐，垂下眼帘，似乎姜超的事牵动他的情绪。
“我那天晚上和姜超一起喝酒，袁队长对手下很苛刻，我们情绪都很差，喝了很久，我们一起骂上司，一起浑浑噩噩，边喝边往家走，明天是晚班，我们还约定在一起吃个午饭……可那天晚上，他就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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