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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所有人都暗自嫉妒的美貌,徐昭昭本人却并不在意,也许是司空见惯,她看着镜中自己精致的面庞,只觉得还有些困倦。
外国女人戴安娜将几张画着不同外国发髻的图纸递给了她,徐昭昭挑选了一款比较自然的卷发编辫盘发后,便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打算闭目养神一番。
就这么一副披着头发,未施粉黛的样子,徐昭昭都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一般,戴安娜忍不住赞叹道:“你就是中国的贵妃娘娘,果然好漂亮。”
“那当然,我们娘娘宠冠六宫,绝世风华。”听到外国女人戴安娜都如此认同徐昭昭的美貌,浣溪不由得生出一股自豪的情绪来。
在场的不仅他们几个,还有六宫的其他嫔妃,这么说未免太过张扬,徐昭昭赶忙轻轻捏了浣溪一把。
感受到周遭嫔妃偷看的眼神,浣溪也自知失言,赶忙闭嘴,不再说话。
但戴安娜是个外国女人,热情奔放,有什么说什么,她继续用不太正宗的,带这些外国腔调的中文夸赞道:“我见过许多不同身份的中国女人,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你简直和我们的女皇一样美貌。”
“谢谢。”徐昭昭轻声道谢,她知道,对于外国人来说,拿自己和他们的女皇作比较,就是对自己的最高赞赏。
戴安娜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一手拿着徐昭昭选中的图纸,一手在镜中对比徐昭昭的五官脸型,仔细的观察过后,又拿出了一根金属棒,将徐昭昭的三千青丝分出一缕来,缠绕在金属棒上,最后卷到头顶处,用夹子固定住。其余的头发也基本上按照这种方式,全部卷起来。
“这就是外国的卷发啊,外国人的头发还真有意思。”剪香看着稀奇,不由得笑着说道。
徐昭昭也笑着“嗯”了一声,她看着自己满头卷起的头发,实在新奇。
“你们的女皇也是这样的卷发吗?”
黛安娜显然是女皇的忠实粉丝,听到徐昭昭问起女皇,她一边帮徐昭昭卷头发,一边满脸崇拜地说,“我们的女皇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她有着一头白金色的头发,脸庞像天使一样美丽,她还有着惊人的天赋和聪明,带领我们的国家不断变得强大。”
“外国可真有意思,女人也可以做皇帝。”浣溪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剪香也满脸不可置信,她从没听说过,女人也可以做皇帝。
二人实在好奇,忍不住跟黛安娜多问了几句,而徐昭昭虽说在静静地闭目养神,但其实也在认真听着黛安娜说的外国的事情,听着听着,心里忍不住兴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想到身为一国之君的玄皓,手里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运,如果,只是说如果,她也可以做皇帝的话,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忍受宫中这些无休止的争斗,而且还能更好地保护自己的家族呢?
但这些也只是想想罢了,徐昭昭自嘲地笑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现实的问题,比如她怎么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取代玄皓成为皇帝,比如做了皇帝以后,她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够服众,如何能够管理国家大事,如何能够管理好国家经济、政治等等,黛安娜是一个外国人,但在中国,若是敢做出这样的事情,别说做了,只要有这种想法,那就是大逆不道,荒唐可笑,她现在脑袋里想想也就罢了,若是敢说出来,不管玄皓再怎么宠爱她,她和徐家,恐怕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约莫一个时辰过后,黛安娜动作熟练地将徐昭昭的卷发编成厚度不一的辫子,然后有技巧地将它们全挽在脑后,显得端庄又温婉。一个发型到这里基本就完成了,但黛安娜看着徐昭昭过分美丽的面庞,忍不住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她拿出一片金色的假发片,用夹子固定在了徐昭昭的两处鬓角上方,将这两缕假发一起编入了徐昭昭原本的黑色辫子之中。
黛安娜的这点创意可谓点睛之笔,在徐昭昭原本东方美人的基础上,又给徐昭昭增添了一丝异域混血的神秘气质,乃至于徐昭昭一睁眼,自己都为镜中的自己所惊艳。
“娘娘,您这样实在是太好看了,您赶快回去换身新衣服,奴婢陪您在这宫中走上一圈!”被徐昭昭的美貌惊呆,浣溪一回过神来,就兴高采烈地说。
剪香也眼里放光,连连赞叹,几乎要把徐昭昭夸到天上去。
殊不知,徐昭昭闪闪发光的美貌不仅惊艳了后宫和玄皓,也为她招来了更多的嫉妒和恶意。
几天后,音贵嫔孙妙言意外来访,她带了一瓶用特制玉壶装着的乳霜,殷勤道:“贵妃娘娘,此物名唤珍珠玉颜霜,传闻昔年杨贵妃日日用珍珠玉颜霜涂抹身体,致使肌肤光滑细嫩,面庞容光焕发,只可惜因为所用材料价格昂贵,且十分罕见,因此制作工艺失传多年,这是臣妾自己参考了古法制作的,在这秋冬干燥时节用来保湿护肤,最好不过了,这东西的原料难得,臣妾总共就做了四瓶,除了姐姐和臣妾自己的,另外还送了怡妃妹妹和露华公主,臣妾自知笨拙,但也是一片心意,还望姐姐不嫌弃才好。”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徐昭昭心里不住冷笑,孙妙言给她送礼,想也知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但她面上还是得过得去,因此说了一番客套话,还是把这东西收了下来。等孙妙言一走,徐昭昭就吩咐浣溪把这什么珍珠的劳什子放到库房去。
“娘娘,音贵嫔说她送了三份出去,就算她要陷害娘娘,恐怕也不敢做得如此明显吧。”浣溪有些犹豫,这珍珠玉颜霜所用的材料皆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就这么放在库房里吃灰,怕是有些可惜。
徐昭昭轻哼一声,“就是因为宝贵,本宫才更不信她孙妙言会无缘无故送好东西给本宫。”
“娘娘,你可以先在奴婢的脸上试一试,若是奴婢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娘娘也可以正好跟皇上说。”浣溪建议道。
“不行,万一有毒呢。”徐昭昭立即反对。
但浣溪还在坚持,“娘娘,奴婢每日只用很少的量,一旦出了一点不良反应,就可以拿去给皇上看,娘娘,这音贵嫔有些本事,本以为禁足三月,她已经不成气候了,却不想现在还能复宠,娘娘若想在这宫中安稳地走下去,必然不能留她继续受宠,和怡妃一起对付您。”
徐昭昭楞住了,她没想到浣溪想得如此深远。浣溪脸上坚毅的神情让她感动不已,但她不希望浣溪收到任何一点伤害。
“你说的本宫都明白,要对付她本宫可以再想办法,你不许拿自己的脸冒险,”徐昭昭下了死命令,“快把这东西放到库房里去。”
“是。”浣溪只好应道。
但徐昭昭不知道的是,表面应承了的浣溪,看着那珍珠玉颜霜,心里已经暗自打定了主意。
徐昭昭在这后宫之中有多难,她一路陪伴着过来都是亲眼看着的,她一定要为徐昭昭扫清这后宫的一切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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