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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学士眉头皱了皱,问二儿子道,“京城马姓官员可不多,最有名的,怕就是兵部侍郎,马康胜了。”
苏墨意面色严肃,低声道,“如果不出所料,小妹说的,正是马侍郎。”
众人吃惊。
老三苏瑰文惊讶道,“兵部侍郎是肥差?我之前怎么没听说?”
“是……”苏墨意欲言又止,看到桌上还有孩子们,便低声道,“等晚膳后,我再和你们说。”
众人了然——应该是一些官场腌臜之事了,不方便让孩子们听。
苏明妆见餐桌上气氛不好,想到全因自已而起,秉承着解铃还须系铃人的原则,她觉得自已有必要调节下桌上气氛,便问二哥家、八岁的侄子道,
“诗禹,你现在功课学到哪来,姑母来考考你吧?”
桌上孩子们倒吸一口气——不是,今天姑母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连姑母也开始考学问了?还让不让人活了?以后不仅要躲着大伯
父亲,还要躲姑母吗?
傅云芝忍俊不禁,用帕子掩着唇,笑得双肩乱颤。
其他两名嫂嫂也笑得前仰后合。
苏明妆尴尬地摸了摸自已鬓角,“呃……这话题是不是很倒胃口?要不然我换个话题?”
就连苏学士和苏夫人也是开怀大笑,苏夫人对苏学士道,“从前外人说,明妆不像我们苏家人,您瞧瞧,哪里不像?从前那是年纪没到,到了年纪就像了。”
苏学士也是笑得不行,“明妆,你怎么也想考学问了?”
苏明妆老实回答,“是这样的,上回裴将军回答了大哥的问题,回程时我便好奇问他,他功课为何这么好,和谁学的。他说是看裴老夫人注释的四书五经,还借给我了。裴老夫人注释,都是用一些白话、深入浅出,如果不考科举,只是单纯读书,是极适合的。”
苏诗禹惊喜,“真的吗?姑母,能不能借侄儿看看?”
其他几个孩子也嚷嚷着要看。
苏明妆不赞同道,“姑母刚刚说了,这书的注释虽生动,但太过浅显,不能用来考科举。”
苏家男孩,是全民科举的!
不仅要考,还得考得好!
苏诗禹认认真真、一字一句道,“姑母教训、侄儿谨记,但侄儿也不是只看那一套注释。祖父经常教育我们『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还有『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还说,我们应当广读书籍,涉诸类之书,习诸般之识,怎么能知读一人之释本呢?”
苏明妆嘴角抽了抽——臭侄子,她就说了一句,他有十句顶嘴。
二少夫人余书瑶急忙制止,“诗禹,不得强词夺理。”
眼看着胜利在望的苏诗禹,见母亲训斥,只能委屈道,“是,孩儿知错了。”
那乖巧模样,让苏明妆是既喜欢、又心疼。
“二嫂别这么说孩子,刚刚我也是逗他呢,诗禹说到对,”对二嫂说完,又微笑着对侄子道,“你赢了,小机灵鬼。不过书是裴老夫人注释,我也不能擅自借你,要不然这样,我誊抄一份,把誊抄的送给你如何?”
“好耶!”苏诗禹惊喜,又道,“不过侄儿又怎好劳累姑母?您若是能借来,由我们来誊抄,我们人多力量大,可能两三日就誊抄完,保证不会损坏原书。”
说着,伸手指向几个堂兄弟姐妹。
几个大小孩子也都连连称是。
苏明妆看着乖巧可爱、好学有礼的孩子们,更是心软得紧,笑容也越发温柔和蔼,“好,姑母明天向裴老夫人请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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