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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派出去了几拨,却始终毫无头绪。于楚心里渐渐有点发慌,玉圭是他手里最重要的筹码,没有了这样东西,他就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能进入这间花厅的人并不多,洒扫的侍女已经被抓起来严刑拷打,看样子不像在硬抗,应该是真的不知道。于楚皱紧眉头,除了他自己,还能进这间花厅的,就只有青竹了。
傍晚一过,于楚就早早屏退了下人,自己换了身衣裳,进入青竹住的小院子。买下这座宅子时,青竹自己挑选了院子的西北角,圈了一小块地方出来,布置得跟云照山脚下的小院子几乎完全一样。
“青竹,”于楚带着几分熏熏然的醉意,抬手去摸她的侧脸,“我们有好些日子,没有好好说话了。”借着灯光看去,青竹的侧脸清秀美丽,平时她总是带着几分张扬跳脱,此刻静静地不说话,也很有窈窕少女的韵味。
两人已经以夫妻相称了好几年,对彼此的情绪和反应,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青竹被他勾着下巴抬起头,眼睛里有明显的抗拒。
“怎么,不欢迎我?”于楚手上加力,不允许她转过头去。这种清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青竹脸上,于楚看着,竟然惊觉其实青竹也是个美人,一点不比那个故作清高的秦国公主赢诗差。
他伸手抚摸青竹光滑的脖颈,手掌渐渐向她衣领内滑去,他低头吻上青竹的唇,却被她嫌恶地侧脸躲开。
“怎么?现在想起拒绝我了?”于楚瞥着嘴角,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讥讽,“这么多年了,你不是一直嫌我没出息么?我就要成为楚王了,还有男人能比我更有出息么?”
青竹越是不说话,他心里的那股怒火就越盛。虽然他顶着公子俞的身份,可他从小就生活在父王阴影下,稍微长大一点,又被送出去做人质,他的心里,极端自卑与自大,怪异地融合在一起。卑贱时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一旦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就越发变本加厉地容不得别人忽视他。
“难道你看上了别的更有出息的男人?”不自觉间,他手指上的力气更重,在青竹脸上捏出两道红印,“是苏倾?还是萧祯?或者是秦国那个还没断奶的王?我告诉你,你是我穿过的衣服,我就算撕了、扔了,也不会给别人穿。”
青竹大睁着眼睛,眼眶直发红,却没有一滴泪落下来。这就是她一心相帮的男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她。
“青竹,”于楚的声音忽然变得温和起来,“你有没有动我的东西?有没有想要背叛我?你现在告诉我,看在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上,我一定会原谅你的。”
青竹仍旧不说话,于楚极有耐心,循循善诱地劝导,虽然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问她有没有拿走那枚玉圭。
他的耐心终于被消磨干净,把青竹的手臂用力一扭,怒吼着说:“说话!别跟我装哑巴!”
青竹的一只手受了伤,还没有好,被他用力一扭,立刻疼得直流冷汗,可她并不求饶,只是吐出两个字:“没有。”
于楚被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三两下扯开她的外衣,把她粗暴地压倒在床上。肢体纠缠间,他还不忘扭过青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给我记清楚,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青竹脸上一片木然,自从她在王宫正殿离,听到他说要迎娶赢诗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云照山下的于楚了。他是公子俞,而她青竹,只不过是他利用过的女人中的一个——很不幸,还是最卑微的一个。
手臂折断的疼痛,早已经比不上身下的痛楚。青竹用那只完好的手,抠住床头的雕花木栏,指甲在木栏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宣泄过后,于楚叫来婢女给自己更衣,透过薄纱一样的床帐,婢女隐约看见满身青紫、神色木然的青竹,都不约而同地不敢多问。
“青竹,我再给你几天时间想想清楚,”于楚离去前,背对着床榻说,“想清楚之前,你哪也不准去,不许出这间屋子半步。”
青竹瞪着屋顶的描绘的鸾鸟图案,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打湿了头发。
离开青竹的小院子,于楚仍旧觉得不安,青竹的脾气他了解,如果真的拧起来,毁了玉圭这样的事情,她也做得出来。
以公子俞的身份出现,时间已经不短了,再不采取行动,恐怕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就真的坐稳王位了。
想来想去,于楚还是觉得不妥,召来婢女吩咐:“备车,去王宫。”他要再跟赢诗好好商议一下,秦国的支持,在此时至关重要。
……
赢诗头发披散,斜靠在于楚身上,衣衫却还完好如初。
于楚讪讪地笑着说:“公主莫不是嫌弃我,反正我们都要做夫妻,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赢诗冷哼一声:“你想要女人,登上王位以后,要多少有多少,再说你不是还有那个红颜知己么?我看她生得也很标致。不过,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我对你的价值,可不在这具身体上。”
话说到这个份上,于楚也只能收起亲昵神色,把眼下的情形郑重其事地跟她商量。
“我还当是多大的事,”赢诗满脸鄙夷嘲讽,她说话比青竹尖酸刻薄得多,“你手里不是有兵么,逼宫你总会吧?随便找个日子,你进宫去向昭襄太后请旨。她答应就最后,她要是不答应,你就直接带兵围了她的寝宫。”
于楚陪着笑说:“公主真是女中豪杰,得你为妻,我还何愁这王位坐不安慰。”
赢诗却不给他什么好脸色,冷笑着说:“你还是先坐上去再说吧。”
……
命运在这一年,眷顾了于楚,没过多久,就是昭襄太后的生日。于楚以贺寿为名,亲自选了羊脂玉雕成的神女像,进宫献给昭襄太后。
因为昭襄太后特意吩咐了,不想大肆庆祝,所以只有几个重要的大臣,带了家眷进宫,陪着昭襄太后说话。
于楚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头,然后双手捧上神女像,又说了一大串好听的拜寿话。昭襄太后叫人接过神女像,放在身边的桌案上,用手摩挲,似乎爱不释手。不知内情的人,恐怕要以为这对祖孙有多么融洽和谐。
“祖母,”于楚当着几位大臣的面,再次旧事重提,“趁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孙儿恳请祖母,准许孙儿与赢诗公主的婚事。今天赢诗也来为祖母贺寿了。”
“那怎么敢当,赢诗可是秦国的长公主,再说,她原本是要嫁给你父王的人。”昭襄太后说得客气,可言语间,似乎对赢诗很不以为然。
说话间,赢诗已经从外面走进来,她特意穿了楚国样式的衣裙,梳起两个小发髻,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淡了不少,看上去更像年轻的楚国女眷。
“太后这么说,可是折杀赢诗了,如果能嫁给公子俞这样的人物为妻,以后赢诗可就是太后的孙媳妇了。”赢诗也盈盈跪倒,行了跟于楚一样的大礼。站起身时,于楚在她身边伸手搀扶,还有意无意地,帮她理了一下鬓发。赢诗也没拒绝,反倒对着于楚娇羞万分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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