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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别说话了!”
副将几欲落泪:“陛下是被严弥蛊惑了啊!”
他话音刚落,远远又听到郦黎的声音传来:
“朕已将严弥抄家下狱,不日便会将其定罪!此前三番两次去信,卢贼都不予理睬,仍执意起兵谋反,下面那位将军,不管你是谁,朕允诺你!若是能击退卢贼大军,朕即刻便封你做大都督!”
副将:“…………”
“咳咳!咳……”
卢弦这回是真的吐血了。
但郦黎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哥们值得最好的!
不管他想当丞相还是大将军,郦黎都完全没有意见,甚至还乐见其成——当然,皇后就算了哈。
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
“正好,徐州牧这位置朕看着不错,你也一并领了吧!”
听说陛下在青城门、匆匆赶来的诸位大臣们:?!
大都督就算了,大不了将来找个由头参他一本,赶到地方便是。反正陛下也不会允许一个毛头小子真的平步青云,一朝成为大景全军统帅。
但徐州牧这么好的肥差……不是,是如此重要的官职,陛下怎能说给就给?
“陛下三思啊!”
当即就有人反对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跪地道:“陛下,此人还不知道底细,就算救驾有功,也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为君效死,这是做臣子的本分!怎能轻易允诺徐州牧一职?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他身边不少利益相关的朝臣,也都接二连三地跪下了。
这几人一唱一和,老泪纵横,一副十足忧国忧民的模样。
明曰恳请,实则逼挟。
可惜,郦黎不吃他们这一套。
“这位……”他微不可查地卡壳了一下,陆舫非常有眼色地上前递话,于是郦黎继续和颜悦色地问道:“这位老人家,是大司农对吧?”
那老臣道:“正是。”
“既然你也说了,为君效死,是做臣子的本分,”郦黎瞬间变色,“那你、你、你,”他用手指一一点过在场跪地的大臣们,喝问道,“为何还不出城,为朕效死?怎么,你们不是大景的臣子吗!”
大司农慌忙抬头解释道:“陛下,臣是大司农啊!主管国家财政户籍事宜,况且臣都六十了……”
“六十?六十怎么了,六十正是拼搏的时候!”
郦黎满嘴胡言乱语,“再说了,穆将军不也差不多的年纪吗?你瞧瞧人家,得了风湿,照样上马杀敌,下马监军,再瞧瞧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可别说话了,朕都替你害臊!朕看你这六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司农一张脸被他说得红中带紫,紫中带青,精彩纷呈,跟开了染坊似的。
他抖着嘴唇,浑身发颤,硬是半天憋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朕知道你们心里在想,朕这番道理简直荒谬至极,”郦黎忽然朝他们冷笑一声,“但朕方才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他一指下方狼烟袅袅的战场,质问道:
“你们自己看看,好好看看!若是没有那位将军,如今这战况,会是如今这副局面吗?你们还能有那份闲心,在这城头上跟朕掰扯什么徐州牧的人选吗?”
众臣默然无言。
但郦黎却没打算放过他们:
“真到了城破的那天,什么大司农大鸿胪大炊饼的,统统都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一个严弥还不够你们受的,是吧?还是说被虐出瘾来了,一天屁股不被打板子心里就难受?”
“陛下!”
有人忍不住了,刚想开口打断,但郦黎比他嗓门更大:
“你还好意思叫我陛下!朕看你们这样子,倒像是全然不把朕这个陛下放在眼里!”
“卢玄二十万大军围城,朕马上都要亡国了,不见你们出来冒头;现在朕想知恩图报,封救命恩人当个徐州牧,你们倒好,一个个跳的比谁都高!要不然这陛下换你来当吧,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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