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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要举办油茶文化节,刚刚接替张雅不久的杨薪,也蠢蠢欲动。杨薪虽然比张琴大上一轮,但这个性格内心,专心于搞艺术创作,平时张琴叫他做事,他就按要求做一番,属于一个好兵,但不像张雅能指挥大局。但这回他主动提出,在油茶文化节上也想弄出个节目来。
张琴问他有什么点子,但杨薪不说,只是说,我听到你跟张书记聊到陈炽,我就想为他写一首歌,听说陈炽的家乡就在对岸的村子里,叫天马山庄,我很想去参观一下。
张琴说,这个可以有,我叫上嘉欣他们,一起去参观天马山庄,你是采风,我们是参观学习,接受爱国主义教育!
采风的日子选择了一个周末。张琴和杨薪叫上了三个孩子,一辆小车五个人,就往天马山庄出发。车子出了村,沿着公路往溯江而上两公路里,就到了另一座梅江大桥。张琴看到桥头的碑文,就叫杨薪停下车子,让三个孩子下来,参观这座大桥。嘉欣说,这跟我们村子里的大桥,不是一模一样吗?有什么参观的呢?不如早点去天马山庄。
张琴说,你看看这桥的名字,新长征大桥,看这个渡口的名字,长征渡口,我们村的可没有这几个字,这是为什么呢?你还记得村子里的水车故事吗?那个在高寨帮红军建造水车的师公,就曾经来这里帮红军搭建浮桥。
嘉欣说,那浮桥呢?
张琴说,那是1934年秋天专门为红军长征渡过的,红三军团长征后,立即就拆下来,把木板还给两岸的老百姓了,那许多是老表家里的门板,能在这江水中留着吗?
参观完大桥,车子继续出发。杨薪说,这个星期实践站汇报的活动,我想到了怎么写了,我就写:组织留守儿童参观红色旧址。张琴听了大笑,就几个孩子,也算组织吗?杨薪说,当然算,不过,这样还不妥当,因为接下来我们还要参观天马山庄,那可不是红色旧址!
张琴说,等活动结束再想吧,哪有提前写作文再举行活动的呢!不过,实践站真可以把留守儿童全部组织来参观。
过了梅江大桥,继续沿江往上走,路有些破损,加上路面不宽,不时要会车,杨薪开得小心翼翼的。杨薪一边紧张地驾驶,说,那倒也是,但我们采风就是这样,可以一边看一边激发灵感嘛!对了,刚才在桥上听你讲起红军,我突然在想,陈炽的后人有没有参加红军的呢?
张琴,这我可不懂,张雅书记也没说起这个问题。等下到了在天马山庄,就会有答案!
快到了村委会,张琴看到公路边竖起了陈炽的著作《庸书》《续富国策》,前者是放大了,后者是缩小的。张琴对杨薪说,这应该是陈炽家乡的标志建筑,到了村里,得慢点儿开,我下去问问去天马山庄怎么走,别走错了!
经村民指点,小车往一条深长的山坳进发。走了四五公路,开始上坡,杨薪看了看前头陡峭的路,对张琴说,还是你来开吧,我没开过这样的山路,心里没底。张琴没有嘲笑,而是说,刚到村子里的时候,我也这样。两人换了个座位,张琴换成了S档,也小心起来。
峰回路转,车子进入深山,来到了个路口,却不知往该往哪里去了。路口有三条水泥路,往三个方向。张琴停下车子,说,看来我们要试试运气,我们两人打个赌,我猜往南这条,你也选一条。杨薪笑了起来,说,那只有这个往东的了,我们又不可能往北回去!张琴说,不对,往南的上面不是也分开了,是两条,一条朝山坡,一条朝山坳。
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路上响起了摩托车声音。不久,路口出现一辆高大的红色的豪爵摩托,车上却是一位瘦瘦的少年。少年看到有轿车,就停了下来,打量着车子和车边的人。张琴赶紧问路。少年说,是去参观天马山庄吧?杨薪说,是的,你知道陈炽吗?你也姓陈?
少年说,我不姓陈,但是这个村子的人,我来带路!
杨薪坐上了少年的摩托车,先上路了。张琴发动车子,朝南边一拐,就进了一个幽深的山谷。不久,就看到一座青砖小院,巍然挺立在半山腰上,小院边翠竹青青,芭蕉簇拥。张琴兴奋地对嘉欣说,我们到了!
杨薪和少年在前头等着,在跟一位老人聊天。张琴观察了一下掉头的地方,停好了车子,就带着三个孩子走了过去。杨薪兴奋地对张琴说,太巧了,这位老人正好是陈炽的后人!不对,书上说陈炽只有四个女儿,两个去世了,两个嫁到了县城,这是他弟弟的后代!
杨薪对陈炽家世做了一些准备,所以跟老人聊起天来非常顺利,直接问老人的爷爷叫什么。老人非常吃惊,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然后,老人就聊起了自己的身世,和陈炽的传说。
老人住的房子,是儿子建起的红砖房,外面贴着瓷砖。小孩外头玩去了,儿子在外头打工,家里就一个老人。鸡在屋前乱跑,显出了特有的乡村气息。这一趟确实非常幸运。天气晴好,老人时年九十五岁,前阵子大病了一场,不能起床,这几天突然好了,可以出来晒太阳,柱着拐杖在外头转转。
听到老人说起自己有军功章,杨薪急切地问起是不是参加的红军。他是带着问题进来的,所以打断了老人回忆,直接问开了。
老人说,不是,当年红军来了,他爷爷躲到南昌去了,而他爸爸和妈妈,被苏维埃政府抓了起来,连同两个孩子一起押到白鹭镇的河滩上。那时他三岁,弟弟还没满一岁。就在全家处决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位小脚女人,说要收养两个孩子,但只允许收养一个,于是他才幸运地留了下来。
张琴问,那后来又怎么参军去了呢?
老人说,父母去世后,他成了孤儿,跟着族里叔伯长大,到了解放那一年,就没有成分了,政府同意他参加了解放军,跟着部队打到了海南岛,后来又跟着出马朝鲜,直到1958年才回到家乡。我把军功章拿出来给你们看看吧,我说的可都是真实的!
张琴对嘉欣说,你看看,这些历史书上的故事,就出现在这大山深处,带着你们来参观,可真是来对了,等会儿可得好好听,好好看,到时写作文就有素材了!
老人从房间里拿出三枚勋章,别在胸前,让大家观看。张琴仔细查看勋章上的文字,原来是抗日战争和出兵朝鲜作战的纪念章。老人准是少有挂起来的机会,看到手机在不断拍照,就把腰身挺得笔直。张琴看着老人蓝色的外衣干净整洁,但掩不住变得灰白,衣袖的边缘破开口子露出丝线,心里不禁酸酸。可敬的志愿军老兵,孤独地住在这深山里成为乡间野老。当年炮火纷飞的年代,与山谷的晚年,形成鲜明的对照。
张琴又想起了那个讨厌的小作家,追星姐妹中的公知,居然说朝鲜战争是不该打的战争!张琴知道那是看了些贴子就标榜独立,喜欢颠覆这颠覆那。这当然是置身事外的看热闹和说闲话!而这位老兵,当年二百九十余万赴朝志愿军中的一员,当年十九万七千六百五十三名阵亡志愿军之外的幸存者,如果听了这闲话,会同意这说法吗?
杨薪又问起老人被救的往事。老人能熟练地说出朝鲜的地名,以及部队的番号、入党的日期,但对当年战斗的细节记不起来了。老人当过步兵,炮兵,侦察兵,腿负过伤后转业回到了村子里。过了几年,养女带来口信,说当年抱养他的救命恩人想念他,老人于是提了猪肉和果子前往探望,听奶奶讲述自己被救的往事。老人被救起来后,在村子里的暗房藏了三个月才敢出来走动。半年后族人找回,在叔伯家养了一年。
张琴让老人和孩子们合影留念,帮助老人取下鲜亮的勋章,放了后,又一起来到天马山庄。天马山庄,是陈炽建起的私宅,当年的《庸书》就在这里著述的。陈炽一生在这里居住的时间不多,只是父母去世或生病从北京回来居住了几次。解放后,这气派的建筑分给了村民居住。现在,建筑被政府保护起来了。
张琴看到两边的厢房里留下了人间烟火,破烂的灶台,废弃的橱柜,以及门坎上深深的杂乱的刀痕。岁月幽深,而陈炽的后人,一位年过九旬的志愿军老兵,像岁月的浮标,在故居里显出历史的陡峭。杨薪站在门楼上,望着天马山庄几个字,问老人,对面的山峰叫什么名字?
老人说,正对的,叫孤峰,而旁边的大山,叫天子峰。
从天马山庄回来后,张琴一直在忙着文化节的策划和组织。她没有安排杨薪做事,让他专心地创作新歌。几天后,张琴听到了杨薪创作的新歌——《梦回梅江》。
张琴看了看歌词,是七言句子,却不太懂,想起那天陪着音乐家采风的情形,倒是熟悉这些句子:最忆门前清江水,十里烟波罩梅江,天马山庄灯影里,母亲可国倚门望……张琴发给张雅书记,不久回复说,这歌太好听了,歌词写得非常棒,准备推荐去参加县里的一台晚会节目,当然,首先要在油茶文化节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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