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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诀圣宗……会赢吗?”
“……”
——
没理会山门口的叽叽喳喳,玉宵微眯起眼,眼底满是愤怒,这种被算计的感觉很不爽,很不爽,可再不爽也得应下来。
他一拍扶手,昂起头,冷眼瞧着那群黑衣人,声如洪钟。
“笑话,本座何惧!”
这句话像是一句导火索,底下天诀圣宗宗内弟子都激动起来。
“宗主威武!”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随后不少弟子都大声应和。
“宗主威武!宗主威武!宗主威武……!”
玉宵站起身,大手一挥打开了护宗大阵,在那群黑衣人进来后,他一甩衣摆,再次坐回了上首位。
此时,玉宵面上已全无笑意,他寒着脸,死死盯着那仇无涯,眼底似有一层冰霜,说出的话也像是一个大锤,一字一句都狠狠砸在在场众人心中。
“小子,你说说看,想怎样挑战?”
这身小子叫的极不客气,但以玉宵的年纪,仇无涯叫他一声老祖宗都没问题。
那仇无涯也没计较,直接带着身后的人就站在大殿台阶下面,身后数百黑衣人,齐齐刷刷的站在他身后。
听着玉宵的问话,他没有回答,而是捂嘴桀桀一笑,左顾右盼道:“怎么?客人来了都没个座位?这就是天诀圣宗的待客之道吗?”
玉宵一拍扶手,抢压下去的怒火被这句话再次被挑起。
“回答本座的话!”
随着这句话出口,他身上化神期气势全开,黑衣人中修为低于金丹的,全都被那强大的气势压的直接跪了下来,玉宵平常自称都是我,在弟子面前也很和气,很少有这样生气过。
即使玉宵的气势仅对黑衣人展开,但还是多多少少影响到了本宗弟子和门口前来报名的人,底下不少人身子都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即使赵景明修为也到了金丹,但他距离玉宵很近,还是被那气息压的有些站不稳,他看向底下的黑衣人,只有寥寥几个还勉强能站着,但即使站着的,面色也都不是很好。
尤其是为首的仇无涯,面色差的似是要滴下血来,他勾起的嘴角嗖的一下沉了下去,他看着身后跪下的弟子,面上有些挂不住,啧了一声,很想发火,但只敢悄悄瞪了眼玉宵,咬咬牙,最终还是认了怂。
“弟子之间一对一决斗!生死战!”
玉宵冷眼瞧着底下,仇无涯认怂后他也收回了气势,这下,底下跪着的黑衣人才如释重负,顾不得身上哗哗而流的冷汗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但细细观察还能发现,不少人身子还在不停的哆嗦……
呼。
场面一时寂静,一阵阵不断吹来的风也好似被放大了数倍,落在众人耳中都格外刺耳。
玉宵面色铁青,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周枕山,悄悄传音道:“周兄,这与血阴阁的对决,我可以让小景明上不?”
“可以。”
“额……邪派很是阴险,下手又狠辣,而且这是生死战,你不怕他有危险?”
“无妨,我在这儿,谁也伤不到他。”
周枕山面上始终淡淡的,没有丝毫变化,他对赵景明的教育方式从没按正派方式来。所以赵景明在除了宗内的和平切磋外,真打起来,都是讲究速战速决、永绝后患的。
多数人都不知道,赵景明的手段阴险程度并不比邪修低,只是之前宗门内比斗,都是点到为止,不会伤及性命,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点。
但这点玉宵却一清二楚,他见周枕山同意了,微不可查的微勾下嘴角,重新将视线移到仇无涯身上,一字一顿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天诀圣宗就尽地主之谊,比斗在我宗生死擂台上进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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