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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花颜辞捂着鼻尖声音也闷哼哼的。
体虚的妇人松一口气,颤巍巍的放下手收回被褥里。
“奶娘,你先好好休息,药快没有了我去给你取药。”花颜辞揉揉红鼻尖,看着小白有些委屈。
白筱筱那一撞可谓实打实的力道硬生生搞得花颜辞泛起生理性眼泪。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可怜,白筱筱叉着腰丝毫不觉得哪里错了,反而有些变态的嘿嘿两声。
【快点哭,我要看水漫金山!我要去激流勇进!我要变身法海收了你这只小妖精哇哈哈哈哈!】
花颜辞看着越发猥琐的白兔,沉默两息来到白筱筱站着的柜面上,单手提起她的耳朵。白筱筱正畅想着要把花素贞这样样那样样,然后压雷峰塔下天天给她煲蛇羹,就感觉有一只罪恶的手薅住她脆弱的耳朵,整只兔双腿离地,怎么扑腾都扑腾不开。
“走吧,小白,和我去取药。”
也不知有意无意,花颜辞揪着她的耳朵来回晃荡,搞得白筱筱很晕,想吐。
整只兔昏昏沉沉的,等她缓劲儿才发现已经被花颜辞抱回怀里,伸出爪爪拍拍脸,抬起眸就见‘御药房’三个大字闪着金光,她的钛合金兔眼快被闪瞎了,但与之更甚的,是花颜辞抱着她的力度越发增大。
花颜辞的小脸有着纠结和紧张,他深吸一口气缓慢地踏进御药房,浓郁的药香随之而来,身后的大门也蓦然关闭,花颜辞抱着白筱筱的力量骤然一缩,白筱筱伸着爪爪差点嘎过去。
“殿下来了。”
苍老的声音从层层药架内里传来。
盛着药草的筛子一摞叠加一摞,并排挨着的木架左右摆放,花颜辞立在门口,抿着嘴唇直挺挺僵硬地站着。
“殿下为自己的奶娘取药,但何不进来。”
“我知道药在哪里,不需要进去……”
花颜辞腰杆挺得笔直,但如果他能忍住颤抖的尾音,可能会更好。内里的苍老嗓音似不再言语,花颜辞几步小跑到墙壁左侧的筛漏前,伸出手便要取药,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他,花颜辞整个身躯一颤,尖锐的虎齿紧咬下唇才没有失力。
【谁啊?怕成这样,长得很吓人吗?】
白筱筱从他臂弯里探出脑袋,就见一个满头花白,笑容很慈祥的老妪静静地站他们身后。
“殿下不进来喝杯茶,会很显得老奴失礼。”
她的声音很轻很浅,也没见有什么凶神恶煞。
但就是攥花颜辞腕子的手一直没放开。
“我不需要。”
花颜辞使劲儿抽回手,但老妪的力量却毫不减弱。
“殿下切莫耍小孩子心性。”
她的指尖不安分的摩擦他的肌肤,并一点点朝上移动落到他的脸上。
“您是知道的,红狐殿下下达死命令不允施与任何药物给您,和您的奶娘。老奴现在可是舍命的帮您。”
老妪的眼睛亮了几分,指尖滑落似要解开花颜辞红袍扣着的珍珠扣。
“几日不见,殿下好像越发娇艳了。”
如果现在白筱筱还听不出个所以然,那她这朵根红苗正的小黄花大可以蔫巴蔫巴回炉重塑!
她一个跃起直接咬到老妪的手背。
【你个老登,把手给老子撒开!】
老妪正沉溺于指下肌肤的触感,就感觉有什么玩意儿突然狠咬她一口,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白筱筱放开她,朝旁吐两口恶心的血,随后再次蹦起冲她脸猛踹。
【看我兔兔连环双脚踢,阿哒哒哒哒哒哒哒——!】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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