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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查拉刺出了短矛。相比之前的进攻,这一次他动作慢了许多。
艾瑞克·克尔芒戈,或者说恩·贾达卡毫不意外将迎面而来的武器拨开,然后将手上的短矛磕在盾牌边缘,迫使特查拉张开手臂暴露能让短矛刺入的空档。但是恩·贾达卡没能上前补上一矛,因为特查拉顺势侧身刺出了锋刃,本该缓慢递出的短矛骤然加速,恩·贾达卡不得不快速躲闪避免被刺中要害。
紧接着他就小腿迎面骨就被特查拉狠狠地踢了一下,那面盾牌砸在了他的手腕上,恩·贾达卡感觉自己的手腕立刻变得麻木,甚至无法握紧武器。“我也会一些小把戏。”特查拉惨兮兮地笑了起来。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在瀑布喧嚣的水流声中,特查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很抱歉,表亲。我知道我的父亲并不完美,我为他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之前那些并不是我的真心话。”
“不要感到抱歉,特查拉。”恩·贾达卡活动着红肿刺痛的手腕,咧着嘴。
他并没有因为特查拉的话产生动摇,一点都没有。
他强迫自己加入最可怕的战场,让那些炼狱一般的战场与夜幕降临时反复在脑海中响起的哭嚎将自己打磨成一把锋利坚韧的武器。每当他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时,他总会想起自己的父亲以及血亲犯下的罪行,然后强迫自己继续磨砺,祛除自己身上的弱点。
“我们无法掌控自身的命运,命运又将我们推向这处悬崖。”
他甩开短矛上的血与水珠,摆好架势围绕着特查拉,像是一只蹲伏在草丛中蓄势待发的猎豹。此时他已经将特查拉逼向了泛着白色水流的瀑布旁边,落日时分的晚风吹拂在他沾满鲜血与水滴的身体上,让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腹部酝酿,像是真实的疾病那样在他的躯体里扩散——这是弑亲之毒,即便他此前从未见过特查拉,他都将背负这份罪孽。从最开始的那个拥抱开始,艾瑞克·克尔芒戈就知道特查拉表现出的友善是真实,和他过去数十年中想象的特查卡血脉的恶毒完全不一样。
但是命运将他们推到了这个决定生死的地方,他和特查拉全都无法反抗这只看不见的手。他不知道特查卡在杀害他父亲的时候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但他知道自己即将伸手浸入这散发着焦油恶臭的地狱,让自己永远沉沦。恩·贾达卡将矛头对准特查拉,利刃稳稳地指向特查拉的双眼。“不要再犹豫了,表亲,善恶与这场决斗无关。”他咬着牙,“无论输赢,你和我终将背负上一代人的仇恨生活下去。这就是命运,让我们迎接最后的表演吧。”
观众席上的贵族忍不住站了起来,观看这场角斗走向尾声。
朵拉·米拉杰的成员全都手握长矛,紧张地看着瀑布边缘的特查拉,战犬组织的首领冷着脸,安排部分成员秘密撤离会场,追上不久之前撤离的苏睿公主。观众席上的王后拉蒙达低下头,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像是在祈祷,就连拉托维尼亚皇帝也站了起来,注视着下方角斗场中决定性的一刻。虽然平民无法观看这场角斗,但徘徊在天空的无人机却将画面转播到每一位瓦坎达公民的全息投影通讯珠上,整个瓦坎达都屏住呼吸,不愿意错过任何一秒。
拉托维尼亚皇帝看着特查拉从勇士瀑布上跌落,然后闭上为自己朋友的逝去哀悼。
观众席上发出无数叹息,甚至还有哭泣声,然而也有些压抑在喉咙里的欢呼与喜悦。
当忠于特查卡的黑豹萨满祖里按照流程宣布恩·贾达卡成为瓦坎达国王,并且欢迎挑战者的时候,拉托维尼亚皇帝并没有去看信奉白猿神的贾巴里部落首领姆巴库与恩·贾达卡的角斗结果。瓦坎达历史上每一次王位更替,贾巴里部落总会来挑战王位,但每一次都没有成功,无论恩·乔布是否和当时尚且年幼的恩·贾达卡讲过这个故事,恩·贾达卡都无可动摇地获得了王位,这一场继位典礼已经落下了帷幕,恩·贾达卡举起了巴生加之矛,无论苏睿公主找到了什么东西都无法挽回。
会场内所剩无几的战犬成员想要指引拉托维尼亚皇帝离开了角斗场,但汉谟拉比却横过长戟,阻止战犬组织成员靠近皇帝,同时警惕着这个人的双手,防止他去拿挂在腰间的脉冲手枪。战犬组织的前任领导者就是恩·贾达卡的父亲,这个情报组织中有许多人立场不明,有的坚定支持特查卡的血脉,有的认为特查拉需要为恩·乔布之死背负责任,因此选择支持恩·贾达卡。
汉谟拉比知道为什么苏睿公主交给战犬组织的任务会被拖延到现在,就是因为战犬组织内部在接到命令之后、甚至在恩·贾达卡抵达王宫的时候就分裂成了两派。这场内部分裂在制造了几具尸体之后才暂时告一段落,为了保险起见,支持特查卡血脉的战犬特工亲自前往美国奥克兰,但是时间不允许他们及时返回。
“我忠于我的国王。”那个战犬特工满脸急躁,他低声说道,“请跟我来,王后已经做出了安排,我们没有时间了。”
“不。”拉托维尼亚皇帝摇摇头,拒绝了战犬组织的请求。汉谟拉比不信任战犬,他也一样,当禁卫军认为他应该对某件事物保持警惕时,他会接受建议。“返回王宫,我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恩·贾达卡。”皇帝说道,“接下来是你们自己的事。去找苏睿和我的人,把你们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马尔科姆,他会安排好一切。如果你终于特查卡……那就告诉王后,我对今天以及未来发生的一切感到抱歉。”
“你们居然驻扎在距离瓦坎达边境这么近的地方!而我们对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苏睿公主气冲冲地跳下来反重力飞车,身后跟着一群朵拉·米拉杰和战犬组织的成员。“难道说恩·贾达卡进入瓦坎达也有你们的一份功劳吗?”她说,“所以一切都是什么阴谋吗?”
“君主去哪里,哪里就有一支随时准备发起打击的武装力量,而且我们只是一支侦察部队。”火狱骑士一连长在进行改造以前是名字是詹姆斯,如今标记他身为军团战士的名字是阿帕里夏,只不过军团长更喜欢一连长过去的名字。阿帕里夏阴恻恻地扫视苏睿公主身后那些如临大敌的士兵,那些瓦坎达人对于一连长的目光、手里的爆弹枪甚至是一连长的卫队成员以及他们搭乘的装甲运兵车都抱有极高的警惕。
重型爆弹枪和车体两侧的激光炮对准了一连长面前的瓦坎达人,这些火狱骑士随时保持着战斗状态,就连面对看似手无寸铁的瓦坎达人时也不例外。分散在四周望风以及检查车队的火狱骑士将这些瓦坎达人的货物种类登记在册,振金是其中数量最多的货物,战犬组织成员携带的一个小盒子更是被瓦坎达人严密看守。“跟我来,军团长正在等着你们。”阿帕里夏说道,“现在,交出你们的所有通讯设备,这是军事条例,想要合作就必须遵守。”
“看起来这些拉托维尼亚人早有预谋。我们真的要信任这个基因改造的怪物吗?”一位战犬的成员在苏睿公主耳边悄悄说道,“不如返回黄金城,召集士兵推翻恩·贾达卡。上一任国王留下的遗产足以让他们支持你,苏睿,只需要一些政治上的让步就能让他们服从你。”
“士兵们忠于国王,朵拉·米拉杰也忠于国王,不可能让他们违背誓言。”
“我已经这么做了。”那位战犬组织成员说道,“我忠于特查拉,不是恩·贾达卡,跟着你来这里的朵拉·米拉杰也是如此。”
“那是因为你是特查拉的女朋友,娜琪亚。你刚从境外回来,还不知道恩·贾达卡的指控有多么严重,就连母亲也无法否认那项指控。”苏睿公主摇摇头,她对一连长阿帕里夏说,“我还要进行一次私人通话。”
阿帕里夏点点头,同意了这个请求。”如果你想要联系君主的话,我们就能做到。如果不是的话……那么请尽快,执行预案需要时间准备,而我们最缺乏的就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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