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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雷天大壮换西音（第2页）

“哪里还有往日的那份男子豪气……我却看着像是一个惯会装鬼弄神的神棍。”

云中仙化回人身，落在白芜冰身旁，对着眼前的异人上下打量，颔首品头论足道。

“大……比格斯中，你的衣着倒是比往日要更为庄严许多，只是为何要变得这副模样？”

乾及时改口，不动声色地上前询问道，稳重如他，可是生怕自己的这帮好友之中有人误入了魔道彀中，若真如此，当真是不好处理。

“哈，乾你是有所不知，正所谓入乡则随俗，我西方教中皆是如此，我既已入了西方之教，自然要与其他教众一同形容，一同教名，既能显示了我的虔诚，也省得被人指责为特立独行，不合群……”

比格斯中合上手中经书，心平气和地解释道，

“而且乾你的悟性极高，我很看好你，不如你就……”

“胡说八道，分明就是背汉媚外，既然知道要入乡随俗，那你此次回来，怎地不变回旧时模样？还是如此毛茸茸的？”

看那“比格斯中”还要妖言惑众，蛊惑乾，云中仙慌忙接话，一针见血地刺了他一刺。

“自有我的讲究，其一是你我仙灵一族，本无特定人身，相貌从心，面相即是心相，我心相如此，面貌也是如此，哪是想变就变？至于其二嘛……”

比格斯中说到此处，刻意地卖了个关子。

“哼，你还知道你是仙灵一族……那其二又如何？”

云中仙不悦地追问道。

“这其二，我早已说过，就是为了要回来向尔等散播福音，认识到我等皆为羔羊，加入我西方圣教，参拜我主，同享永生，岂不快哉？”

比格斯中面朝西，将经书抱于胸前，口中先道一声“啊们”，然后庄严说道。

“唉，看来这大壮由里而外，由上到下，都已成了那什么‘比格斯中’了。”

乾叹了口气，自语道，不过人各有志，他并不愿意强求他人什么，也强求不来。

“比格斯中你此言差矣，难道往日的你，倏忽来去，无拘无束，朝海暮苍，就不感到快活吗？如今委身入教，早晚叩拜，将身心依附，人格尊严早已丧失殆尽，就更乐意？你又是何苦来哉？”

卫君子毫不客气地驳斥道。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纷纷表示赞同，他们这些自然天成的精灵，最是看重逍遥与自在，若要他们参拜某人，束缚于某人的权威之下，自非他们所愿了，就只是单纯设想这种情形，也要做上好几晚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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