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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赵忠召集人手,暗入金营送信不提,赵斌和张家兄弟吃饱喝足,换好盔甲,沿着暗道出了河间府。这赵安修的这条暗道,真的是耗费巨大,万里烟云罩这匹巨马在暗道之中都能通行无碍,可见要是用来运兵,将会是多么强大的一股力量,突然出现在城内。
三人带着马匹兵刃,出了暗道有张家兄弟引路,三人依旧来到那日凿沉大船的渡口。
张立左右打量一番:“少爷,怎么专门来这里?”
赵斌笑道:“不是和你们说了,咱们要和金兀术斗上一场,为忠叔他们吸引火力嘛。这里河岸边都是咱们沉入水中的大船,因此吃水比别处浅的多。”
张用问道:“吃水浅有什么用,船只不还是能靠岸吗?”
“我在给兀术的信中写明,我今带战将两员和他黄河北岸斗将,给他个报仇雪恨的机会。他要是真的只带营中战将前来,那小船自然能够靠岸,要是他一心报仇,引大兵前来,那这里水潜,大船不能靠岸,纵使他引金兵十万,也只能在船上遥望。”赵斌说完,这才仔细打量身边这兄弟俩的盔甲,这一看可是一惊不小。
这兄弟二人,具都是一身金甲,甲胄制式为唐十三铠中的山文甲,甲身整体光亮如新,全然不似出土之物。张立在赵斌左手边,刚好张立这身甲,左肩上的吞肩正是一只夔牛,张用在赵斌右手边,他的右肩上恰是一只夔牛吞肩。
兄弟二人一人一匹黑色高头大马,张立的是一匹乌云踏雪,全身上下一根白毛都没有,唯有四个蹄子雪白,而张用的坐骑是一匹白鬃黑马,除了马鬃是纯白色,浑身上下乌黑透亮。
赵斌看着两人的甲笑道:“你二人这甲,当真是探地穴所得?怎么好像是新的一样,莫不是张大人请人修补过?又或者这本就是张大人打造好,挖了个地穴给你们而已。”
谁知张家兄弟把头一摇:“这地穴出现之处,虽说位于府内后花园中,可是那一块地却是我弟兄二人自幼习武之用,脚下的土早就踩得硬如磐石。”
赵斌见对岸并无船只解缆,心知金兀术还有一段时间才能赶来,等着也无事,干脆听听故事:“这如此坚实的地面,怎么会突然塌出地穴来?”
一旁张用闻言,不由得兴奋起来:“那日我们哥俩练完武艺,正坐在空地边休息,说起日后用什么兵器好,不想凭空一个炸雷,竟然将我们练武那块场地劈塌,显出个大洞来。原准备直接填了,可是倒下去三车土,竟然都没见一点起伏变化,还是黑洞洞的。这地废了不要紧,谁家后院会有个大洞啊,因此我二人就命仆人在洞口搭了辘轳,坐着草筐下了地洞。”
张立接话道:“这地洞当真奇怪,在上面看黑洞洞深不见底,可我兄弟二人坐着草筐下去,到底也只用了三丈长的绳子。听家父说我二人下去一丈时就看不见人影了,似有黑雾遮挡。我兄弟二人刚到洞底就见眼前烁烁放光,沿着光芒走去,竟然是这两件金甲,两本棍法。等我二人拿了盔甲秘籍,坐着草筐出来,半空中又是一道炸雷,地面合拢,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赵斌闻言,倒吸一口凉气:“你们这故事,要是到了评话艺人嘴里,可就是一段天赐宝甲的故事啊。”
此言一出,三人俱都大笑,张立说道:“若是如此,日后不求什么王侯之位,倒是愿为少爷殿前大将。”
赵斌闻言,摇头笑道:“此事还早,如今四京不宁,时机不到,还是先莫要早出狂言。”
张家兄弟忙点头说道:“我二人知错了,以后必谨言慎行,不给少爷添乱。”
赵斌摆摆手刚想说什么,就听对岸三声号炮响亮,金军大营中冲出一队人马,约么五十骑上下,直奔渡口船只,一人一马一艘小船,直奔北岸冲来,为首一只小船冲的最快,赵斌坐在马上看的清楚,正是金兀术。急忙正色道:“二位,留神,兀术领了五十骑赶奔北岸而来。”
兄弟二人忙把手中大棍握紧,赵斌看了看二人说道:“恐兀术知道你二人名姓,一会报名时记得报个假名。”
张立想了说道:“那不如我兄弟二人权且跟了少爷姓,今日就报赵立,赵用。”
赵斌点点头:“此乃权宜之计,今日就说你二人是我家将,日后此事可不作数,张大人国之忠良,我可不能断了他家血脉。”
几人刚说完,金兀术的船已经到了北岸,这兀术一催战马跃上北岸,马鞍鞒得胜钩上挂着金雀开山斧,一身驼龙宝甲,胸前一只驼龙分外狰狞,龙面上一道长疤,定睛再看,正是当日赵斌那一戟所留。
金兀术见赵斌,依旧是一身九麟宝铠,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背后一根铜锏一个皮筒十字交叉。马鞍鞒上斜扣一柄手弩。身边两员金甲武将,身高一丈,掌中各自擎着一条大棍,好似庙里护法尊神一般。
金兀术坐在马上对赵斌笑道:“赵斌,本王接你书信,特来相见,只是你说报仇雪恨一事,却是虚言。如今本王已经查明,喇罕这畜生,若只是好色,你杀了他,本王必然不依,可他竟然做下那等悖逆人伦之事!而且还放任军卒,肆意虐待妄为,就算你不杀他,我知道此事也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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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笑道:“四太子这喇罕的仇你不认,粘罕会不认?更何况你这一路南下,直接死在我手里的金兵,算上那座京观,恐怕就不下万人,要是再加上潞安州和黄河渡口,你此次损失的十万大军,可多多少少都和我脱不了干系啊。”
谁知金兀术摆摆手:“如今大宋已然覆灭,皇亲宗室俱都押在北岸大营,不如你也投降本王,孤王爱惜你是个人才,保你回国之后,地位不在我之下。”
赵斌摇摇头:“四太子啊,四太子,也真不知道该夸你还是骂你,张邦昌那狗贼给你送上二帝,你竟然还想杀他,我杀你无数兵将,你竟然还想招我。”
金兀术大手一挥:“你杀我的人,那是两军对垒各为其主,乃是爱国忠良啊,孤王自然喜爱。如今大宋已然不存,你今日此举已是徒劳,莫不是一心求死?听我好言相劝,不如现在投降,正好你也姓赵,回去我就弄死赵构那无胆鼠辈,日后扫平九路大军,我保你掌管大宋疆土。”
赵斌大笑道:“冲四太子你今日所言,要是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中,我也给你个机会。好了,今日来是斗将来的,四太子你有能耐,就将我走马活擒。”
两人说话见,金兀术领来的五十员金将纷纷上岸,围在兀术身后。这些金将可不像兀术还想招揽赵斌,此时口中喝骂不断,要不是金兀术还未下令,这五十骑就要冲上来和赵斌玩命了。
赵斌看了看这些金将说道:“四太子,你看看,你手下人对我可谓恨之入骨啊,来来来,咱们今日斗将赌输赢,也不玩那些花里胡哨的,咱们就赌性命,谁输谁死!”说着伸手一引,自己战马后退半步:“有道是兵对兵将对将,我这有两员家将,从小练就合击之术,不论你们出几人,他们都是二人一起出手,请四太子派将对敌吧。”
张家兄弟闻言,也是催马向前,这时早有金将等着不耐烦,只见两员金将跃马出阵:“四殿下,我们兄弟战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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