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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惊道:“还有这个?据说很稀有,俗名叫做苍鹰。”张明远道:“女真人也来雄州卖东西?”萧燕道:“那些下贱奴才只配给我契丹人舔脚。”
萧勇马上气道:“越说越不像话,这是有些大辽王爷说的,你如何也学过来,女孩子家的,成何体统,像个什么样子?你可知我契丹女子都知书达理,说话招人喜欢。看看你,凶巴巴不说,还学会许多粗鄙之恶语,如何是好?”
萧燕愣了愣,鼻子一酸,居然眼里含泪道:“明明是天祚帝说的,哥哥干嘛撒谎,何必为他遮遮掩掩。”萧勇气道:“你!”
费无极摆摆手道:“不妨,不妨。我喜欢!”萧燕哭道:“哥哥如何这般说我,我也不是有意,哥哥最疼我,干嘛这样。”
张明远道:“萧兄,看看,把妹妹说哭了。”费无极道:“粗话也很好,我喜欢。”萧燕翻个白眼,气道:“要你喜欢,闭嘴。”又凶巴巴起来。
萧勇不觉尴尬一笑,道:“好妹妹,哥哥错了,别哭了。哥哥说你也是为你好。素知你刁蛮可爱,不过,毕竟长大成人了,不可任性妄为,须知’知书达理’四字对女人很重要,而非胡搅蛮缠。如若得理不饶人就令人厌恶了。如若不得理还不饶人,那还了得,岂不自讨苦吃。天祚帝再有过失毕竟是我大辽皇帝,不可不尊敬。为臣之道,当以忠君为先。”拱手之际,毕恭毕敬。
萧燕只是抽泣,并不说话。费无极见状,心中不是滋味,本想近前抱着萧燕安慰一番,但就怕萧勇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索性低下头,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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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道:“没曾料想,萧兄如此忠君。对于女人,也是颇有见地,佩服佩服。我素闻契丹人对母亲很是尊重,有无此事?”
萧勇道:“那还用说,莫非大宋不是如此?我可知道,晋武帝那样牛气冲天,面对李密的一篇文章《陈情表》也甘拜下风。可见孝道所向披靡,无坚不摧,是也不是?”众人都笑。
费无极缓过神来,抬起头,叹道:“在下听我干娘说过,作为一个女子,小时候要礼貌要可爱,长大后,要温柔要贤惠,要知书达理;作为一个男子,小时候要活泼要懂事,长大后,要坚强要勇敢,要诚实守信。萧姑娘这般绝顶聪明,如何不知?看萧兄如此好说话,想必萧兄的女人很多,喜欢你的人不少。”
萧燕不以为然,并不搭理费无极。张明远喜笑颜开,没曾料想,无极师弟如此头头是道,还记得干娘的话语,不觉热泪盈眶,低下头去。
“素闻中原人头头是道,费无极果然非同一般,佩服。”萧勇笑道:“说来惭愧,有七八个左右。”张明远咋舌道:“这还惭愧,置我俩于何地?”
费无极道:“我们在京兆府也有,只是中原人不似你契丹人心直口快。我中原人历来都是含蓄,低调低调再低调,低调到无法低调的地步才算可以。如若口若悬河,妄自尊大,人家就会说你,太狂妄自大。”
萧勇摆摆手道:“我又不是没在中原生活过,此乃一面之词。我自小东京长大,八岁上少林寺习武,原以为自己是汉人,没曾料想自己的胸膛上有契丹图腾草原狼的印记,一时间如何可以接受得了。后来在东京去往雄州商人的帮助下,来到契丹找到亲生父母。可惜他们没过半年皆死于盗贼之手,令人痛心疾首。”
费无极惊讶万分,道:“辽国居然也有盗贼,我以为只有我大宋才有,原来天下人间,盗贼比比皆是。”
萧勇道:“只要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便会有盗贼。有人富贵,有人贫困。有人看不惯贪官污吏和富商大贾,便会铤而走险,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劫富济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话间握了握拳头。
张明远道:“你养父和养母呢?”萧燕道:“哥哥在草原出生,在雄州榷场被契丹人贩卖给西夏人,西夏人又把哥哥转手给中原人,在东京一户漕运官宦人家长大。哥哥十岁那年,听说叫做童贯的狗贼太监逼迫‘花石纲’,那漕运人家就破产后,妻离子散了。”费无极道:“之后没找过他们?”
萧勇道:“找过,据说被童贯迫害致死。我便孤身一人北上寻找亲生父母,可他们却撒手人寰,后来遇到萧奉先,认作义父,我又在雄州搭救了妹妹萧燕。当年妹妹在大街小巷乞讨,我见到她时,她三日没吃饭了,面黄肌瘦的一个小女孩蹲在破庙门口哭鼻子。”
萧燕早已泪流满面,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默然不语。萧勇也黯然神伤之际,轻轻拍了拍萧燕的肩膀,示意她别伤心难过了。
费无极道:“气煞我也,童贯这厮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张明远道:“胆大包天,如之奈何?据说那蔡京也是靠童贯才一步登天的。”萧勇咬咬牙气道:“童贯这狗贼,如若有机会定要剁了他,报仇雪恨。”
萧燕恨道:“可惜,这狗太监,狗仗皇势,在宋徽宗左右,形影不离,又掌控宋朝军队大权,身边不乏武林高手,别说暗杀,就是靠近都难。听说童贯也会武功,身手不凡,寻常人一般亲近不得。”
张明远道:“我与无极倒是在东京见过他。”萧勇一怔,马上乐道:“开玩笑,你以为他会在大街小巷走来走去。”萧燕道:“除非你们进宫了,或者去过西北宋朝军营,不然根本见不到他。”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不由心中颇为震动。
张明远寻思,萧勇与童贯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又是一个契丹人。不论私仇还是国恨,以后绝对是大宋的心腹大患。切不可稀里糊涂告诉他们,我和无极与皇上交好,我们见过童贯,岂不自讨没趣。好在他们不知,如若有朝一日知道,岂不反目成仇。当然童贯是一个大恶人,人神共愤,迟早有一日会遭灭顶之灾,至于谁来灭他,目下也未可知。我们终南山虽与宋徽宗交好,可他手下人却并非善类,还是敬而远之的好,随即道:“的确见过。”
萧燕大惊失色,站起身来,立马后退一步,惊道:“什么?你们莫不是童贯手下之人。”萧勇也诧异万分,惊道:“在哪?”张明远道:“见过和他模样相似之人。”萧勇、萧燕愣了愣,叹了口气,齐声道:“原来如此,吓人一跳,你们真顽皮,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费无极寻思:“童贯这厮恶贯满盈,迟早要死于非命。虽说他的下场与我无关,只是如若有朝一日,萧勇带着契丹铁骑侵我大宋,我当如何?岂不反目成仇。萧燕会对我大打出手,我又当如何?真是不敢想象,为何如此令人费解。契丹人和汉人为何不能世代友好,何必打打杀杀,你争我斗。到底是为帝王将相打打杀杀,还是为黎民百姓慷慨赴死,实在不好明白。所谓忠君爱国,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费无极实在想不明白。”想到此处,马上笑道:“童贯,不想见到他,请我,我都不要。”
萧勇抬眼看向张明远、费无极,问道:“好了,你们不要开玩笑了。言归正传,明日我兄妹二人要回草原去,你们要不要去做客?”走近二人,拍了拍他们的后背。张明远点了点头,费无极不动声色。萧燕破涕一笑,用手比划,道:“草原摔跤手比我凶巴巴,他们不敢去的。”
张明远寻思道:“明日我们便跟随张叔夜大人出使辽国了,自然要去幽州。”随即道:“去,一定去。”
费无极浮想联翩道:“来一趟北方不容易,看看草原也很好。岂不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去,去,当然要去!不去对不起萧兄,还有燕妹。”说到这个“燕妹”二字上,语调痞坏气十足。
“废话真多,讨厌!”萧燕嘴上不说,可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萧勇道:“好,一言为定,明日早上还在这家酒楼相聚。”说话间拱手一笑。
张明远、费无极异口同声道:“一言为定。”四人又说了几句话,吃了几杯酒。夕阳西下,走出酒楼,萧勇、萧燕投东,张明远、费无极投西,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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