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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余名腾云宗弟子亡命逃窜,顾不上带走祝姓修士的储物口袋和七瓣紫铜莲花。
罗天生不屑于触碰祝姓修士的身体,取了紫铜莲花,又持剑挑开他腰间衣袍,找出储物口袋,其上香气馥郁,里面东西不少,金精石约有三百余块,银精石好大一堆,还有布艺精美的女人衣衫,绫罗绸缎,一些金银首饰,又有瓶瓶罐罐胭脂水粉和几瓶丹药。
“世间之大,竟有这种癖好之人,今天也算开了眼界。”罗天生摇头感慨,弹出一缕真气火焰,把祝姓修士肮脏尸身烧的精光,储物口袋中的一应杂物全部不要,只把精石丹药收起,紫铜莲花材质有些特殊,品质虽然不高,祭炼阵器灵星角倒能用上,便也一起收进了腰间葫芦。
转身再回破旧房舍,只见那榻上妇人紧紧抱着女童,目光惊恐,心中已然知道这名背棺少年是了不得的修士,只是小民小户,没有多少见识,不知该怎么面对罗天生,连忙推开怀中女儿,挣扎着翻身拜服,口中只是说道:“仙长救命,救救我这孤女寡妇。”
“大婶,无需多礼。”罗天生有心扶她起来,碍于男女有别,挥一挥手,一道真气涌了出去,把这妇人轻轻抬起,道:“你且躺好,我检查一下你的旧疾。”又对女童道:“小妹妹,你在旁边稍等,那些齐云草先放着,不要动。”
只要娘亲不哭,这女童也活泛许多,知道这个大哥哥了不起,连忙抱着齐云草躲到一旁。
妇人见罗天生丝毫没有往日那些“仙长”的架子,心头已然安定许多,静静躺在床榻上,只是心底并不安稳,唯恐那些腾云宗之人再行杀来,目光不时落在女儿身上,只希望这位年轻仙长能把女儿带走,自己哪怕是死在此处也无憾了。
罗天生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认真检查,无需触摸,手指弹出一缕真气,沿她体内经络游走片刻,直到小腹之时,微微一顿,而后继续检查腰肢,双腿,足底,约有无息时间,收了真气道:“大婶,你这病是当年生育女儿的时候落下的,血脉淤堵,又在田中操劳,淤及下肢,这才瘫痪在床。”
说完,又转头对那女童道:“小妹妹,你取齐云草三株,留根去叶,熬煮半个时辰,水不要太多,煮完把汤端来。”
娘亲久病,女童对生火做饭早已精熟,对罗天生所言深信不疑,赶紧跑出偏方,去灶下烧起柴火,添水放草,不住的鼓动风箱,只求快些煮好。
妇人看着女儿忙碌,一脸凄然,而罗天生看了女童几眼,道:“大婶,你生了个好女儿;现在我要开始医治了,会有些疼,你忍着些。”而后手指再弹,加了几分劲力,十几缕真气各按窍穴,钻进了妇人小腹经络,又把手掌轻轻一震,以真气震碎血瘀,再出一掌,拍开她下肢淤堵。
自始至终,妇人牙关紧咬,额头冷汗涔涔,硬是一声不吭。
罗天生看她一眼,暗暗点头,真气再无顾忌,包裹血瘀碎末,穿过她血肉皮膜渗出体外,又取了一枚丹药出来,捏碎只拿小半颗,交给她道:“吃了这个,你体内伤处便会痊愈,再有齐云草汤水温养,今天就能下地。”
妇人脸色惨白,虚弱之际,却已感觉到僵硬多年双腿微微麻痒,已经恢复了几分知觉;吃下丹药不过片刻,浑身热气腾腾,自小腹往下,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焰燃烧;再过十息,灼热之感逐渐消散,而双腿已能稍微活动,知觉完全恢复。
“仙长大恩大德,多谢仙长!”妇人挣扎爬下床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可怜我丈夫死的早,留下我和小草,我躺了五年,小草从六岁就开始照顾我,直到如今,可怜这孩子,呜呜……”
罗天生于心不忍,也不顾男女忌讳,伸手搀扶妇人起身,道:“大婶,你有小草这么好的女儿,是常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不要跪了,先休息,我去帮她烧火。”
妇人感激涕零,又在床榻坐好;罗天生出了侧室,坐在小草身边,只是背后铜棺有些碍事,稍微调整一下才坐的稳当,往灶下丢了几根木柴,问道:“小草,你的大名叫什么,你娘亲呢?”
小草回头看了娘亲一眼,见她已能起身,心中喜悦异常,又见娘亲连连眨眼,心里顿时明白了三分,转过头道:“仙长哥哥,我大名叫茅小草,我爹给我起的;娘亲姓卢,名字我不能说。”
“你很懂事,名字也很好听。”罗天生微笑,一边添柴绪火,一边听茅小草讲述童年趣事,只是说来说去,都是穷苦孩子苦中作乐的玩耍游戏,越听越是怜悯她身世可怜。
半个时辰过去,草汁熬好,茅小草找了一只木舀盛给卢氏,喝下之后不足三息,浑身沁出了一层细汗,下地活动几下,果然行走如常,比从前没有卧床之时还要麻利几分。
母女二人喜不自禁,又要给罗天生磕头,罗天生伸手阻止,把心中早已想好的主意说了出来:“卢大婶,小草,今天和腾云宗的修士起了冲突,我若离开,他们必定迁怒你们,如果舍得这件旧宅,就去收拾行囊,跟我一起上路。如果不舍得,我再想别的办法。”
茅小草只有十一岁出头,自己拿不了主意,两眼亲亲盯着娘亲,只盼她能答应,恨不得早早离开这处险地。卢氏能和这位年轻仙长攀上交情,更是求之不得,忙不迭的答应,家中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拿,只是取了几件换洗旧衣和针线箩筐,又带上丈夫牌位。
走出院落,卢氏和茅小草掩上房门,给旧屋磕了三个响头,泪水流淌不止;母女哭过之后,跟随罗天生出了镇子,一路上仍然家家户户闭门,街道空空,没有一个行人。
三人出镇向西,走了只有盏茶时分,罗天生停下脚步,回望一眼齐云镇,微微摇头,取出灵星角,对母女二人道:“你们就在这里站着,坐下休息也行,不要离开就好。”
说完挥手,十八颗光点飞出,布下隐匿阵法;母女二人便如同凭空消失一般,再也看不到半分踪迹。
罗天生回头向东走出五十余丈,等待只有十息,只见三名老者如飞而来,看其穿戴,仍然是腾云宗修士。中间老者身材魁梧,面红如火,手持长柄粗剑,像是战场军士使用的冲阵兵刃;另外两人也是剑修,腰间各悬本命剑。
三人身后,又有两百余名腾云宗弟子呼啸而至,或是持刀,或是仗剑,其中也有先前逃走的那四十余人,有这三名老者撑腰,杀气腾腾,指着罗天生骂道:“三位长老,就是这个小子,祝师叔就是他杀的!”
罗天生观这三人气势,早已知道他们都是六境修士,手掌一抖,把欺风剑取出握住,轻声道:“三名六境修士,腾云宗就只有你们能拿的出手吗?我本来以为你们能来的快些,再晚一会儿,我就已经走远了。”
红脸长老一身气劲如潮,往罗天生身上打量几眼,摸不清他的底细,只知他一剑能杀五境修士,自己存了三分小心,喝一声道:“华长老,古长老,我三人一起出手,擒了这小子带回宗门再审!”
两位长老齐齐抽剑在手,纵身一跃之下,三人已成品字形,把罗天生围在中间,其余弟子分散掠阵,都是些三境四境的杂修,不敢距离太近。
“你们准备好了?”罗天生淡淡问了一句,而后出剑,七十七斤重的欺风剑在他手中轻如鸿毛,手腕翻转半周,往前一刺一震。
刺是一式,一震之下便是十二式,风息剑诀,风停式,一剑十二停!
当初陆白霜以此招对战罗天生,有其父陆沉机亲自教导,天纵之资,三境修为,也不过是一剑五风停;古神战场之内,张如圣身受杀气压制,资质不在陆白霜之下,对剑意更是小有领悟,一剑十三停便是极限。
罗天生比张如圣少了一停,然而有剑煞教导,于剑意一道的领悟已经远在当初张如圣之上,如今一剑出手,前方空气仿佛陡然凝固,比淤泥池沼不知黏稠了多少倍,其中又有十二道撕裂剑意相继而来,犹如狂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身前五丈之外,红脸长老不知这背棺少年的剑意有多么强悍,只把他当做同级修士对待,双手紧握长柄粗剑往前迎上,自下向上斜撩,也有一道剑气轰出,犹如洪钟大鼓骤然击响,凭空炸出一道雷鸣,一股狂暴劲力迎着风停剑意笔直轰出。
仅仅一息,高下立判。
狂暴劲力冲入撕裂剑意,连破九道,力尽而至;剩余三道剑意去势更疾,红脸长老如同狂风中的一枝弱柳,被剑气裹挟着飞出百丈之外,浑身衣袍尽数废碎,落地之后犹如遭受千刀万剐,全身血肉模糊,再也没有半点儿完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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