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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那个咒灵赖以现世的契约者还是他们禅院家的吊车尾,简直太值得嘲笑了。
果然可恶的咒灵只配得上他们禅院家最废物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禅院直哉的心情一阵舒畅,一扫当时在咒灵强横的气息下,惊恐到颤抖的屈辱。
为了报复在最初之时的丢脸,也是为了奚落那个被咒灵缠上的吊车尾,禅院直哉闲来无聊之时,突发兴致地想去看一眼。
他们的相处一定很有趣。
怀着这样挖苦的心态,禅院直哉直接兴冲冲地走向通往咒灵院落的走廊。
禅院直哉知道咒灵居住在哪里。
他们同住在禅院家的祖宅之中,但因为咒灵的特殊性也,或许是仍然对他保持着警惕,悠真居住的区域并没有对所有人放开。
虽然居住条件上没有降格,各项设施齐全也布置得相当豪华,如对待禅院最尊贵的上宾一般。却依然是被安排在角落里,平时无事鲜少有人过去。
禅院直哉没有去过,先前是没有克服内心的不甘,现在临时起意提起了兴趣,也并没有提前和任何人说。
可走在半途中时,禅院直哉恰巧碰上了禅院甚尔。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禅院甚尔,这个一直被人诋毁的堂哥。
那时的禅院甚尔似乎心情极为不好,他抿紧了唇线,眉骨压低,阴沉着一张冷硬的俊脸。
禅院直哉就这么看着他迎面向他走来,然后如同根本没看到他,没有点头示意也没有任何的言语,迈开长腿直直越过。
即便青年没有特意地针对他,只是普通地相遇然后擦肩而过,可这也足以令禅院直哉感受到对方那压倒性的气场。
等黑发青年走过许久,禅院直哉才从震撼之中猛然缓过神来。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呼吸都忘记了。
禅院直哉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其它,而是不知不觉地呆立了许久,直到被路过的仆从小心翼翼地问候,才动了动站得发麻的双腿。
从那以后,没有和别人提起过,但禅院直哉开始深深地憧憬着强大的禅院甚尔,也因此为禅院甚尔被别人轻视而感到不平,可又为禅院家只有自已一人察觉到对方的强大而感到自傲。
禅院直哉不可控地想要接近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堂哥,可禅院甚尔很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不是外出就是呆在咒灵的院落中。
对甚尔君来说,被迫和咒灵绑定在一起,肯定很难堪吧。
禅院直哉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的堂哥着想。
怀着为禅院甚尔的遭遇而感到愤怒,禅院直哉在一个午后,远远地看了眼那个咒灵。
看着眼前不曾设想的场景,他缓缓地睁大了双眼。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初的时候,那时的咒灵刚被解开封印。
刚重临现世,还尚被符咒环绕的咒灵冷漠地俯视众人,不过是轻抬手指,连一丝前奏都没有,便发动了强力到无视所有防御的攻击。
沉重又危险的黑棺很快地散去,但四溢覆盖了整个议事堂的气息却没有丝毫的收敛,强势又直接地压得禅院直哉喘不过气。
他清楚如果不是老爸,他可能会狼狈地跪在地上,更甚者极有可能和那些长老们一样被轻描淡写地处理掉。
在那样的情境之下,禅院直哉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欣赏咒灵的外表。
脱离开那份令人胆寒的压迫感,这是禅院直哉第一次认真地观察这个咒灵的容貌。
倾斜带着暖意的阳光下,咒灵的脸上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是淡淡的青黛色的阴影。
他似乎很放松,卸去了平日里的冷淡与漠然,只余下安静到甜美的睡颜。
美貌的咒灵只穿了件单薄的和服,腰带被他随意地系着,被收拢起的腰部越发显得纤瘦,却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带着一股韧劲。
他整个人斜躺在吊椅之中,手自然地垂落,和服没有遮盖住的长腿搭在椅身之外,远远望去,像是被吊椅上的藤蔓缠绕攀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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