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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他同样激动地怪叫起来,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卷发青年面颊一红,微微低头说:“然后我一个没忍住,扑上去扒了他的裤子,啊啊啊——羞死人了!”
青年整个人扭成蛆,双手捂住脸,双脚在饭桌下狂跺。
朋友们跟着面红耳赤,情绪高涨,眼神放光,“大不大?吃没吃?爽不爽?”
卷发青年稍稍从指缝间露出一双眼睛,害羞地点了下头,“嗯。”
接着又是一阵野人聚集般的怪叫声。
两米外安静吃饭,莫名被塞了一耳朵黄色废料的凌息,茫然地歪了歪脑袋,卷毛青年的朋友们在问什么?怎么听懂的,这是什么加密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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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泉水飞溅,霍琚双手浸泡在水里,撑在身后石壁上,仍有些无法回神。
水花沾湿他的睫毛,视线霎时模糊,霍琚侧过脸在仅剩不多干燥的肩头擦了擦。
温泉周围雾气缭绕,边沿的石块被长期冲刷得圆润湿滑,空气中除去淡淡的硫磺味隐隐可以嗅到青草与泥土的味道,树木高耸茂密,仰头望去层层叠叠,有遮天蔽日之势。
青天白日,流云浮动,晴空万里,却无一只鸟雀飞过,周遭过分静谧,足以说明此处已经入了深山。
饶是霍琚自诩武艺不俗,也不敢只身一人肆意出入深山,少年特意把他带到这里,究竟单纯胆大包天,还是有所依仗?
思绪千回百转,大脑迅速分析目前情况,耳朵里忽然响起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霍琚反射性抬头,瞳孔倏然震动,日光下少年将红色上衣扔到岸边,清瘦柔韧的身躯白得发光,水汽争先恐后贴上少年如玉般莹润的肌肤,一把窄腰单手可掐握。
少年低头乌发细碎,下巴尖尖,像是莹莹一点雪,清冷疏离,稍抬首,唇色嫣红,凤眼琼鼻,长睫微垂,一颗小小的痣显露出来,为他平添一抹春色。
男人喉结无意识滚动,不知是否在温泉水里呆久了,热得他额头开始流汗,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比喝了一大坛烧刀子还叫人上头。
热腾腾的温泉水加快血液循环,凌息为他准备的鹿肉,大补汤,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白茫茫的水雾中,少年动作利落抽走腰带,他身上最后一抹赤色除尽,霍琚面上不显,嗓子眼干得冒烟,心脏咚咚咚,跟战场上擂鼓似的。
果然是美人计。
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霍琚压低眉宇,目光沉郁,“你给我下了毒。”
霍琚懊恼自己失算,对方完全可以先吃一份麻痹自己,再把有毒的那份肉给他吃。
凌息一步步走近男人,呼吸逐渐失控,好热,好渴,好想喝干他的血,吃光他的肉,想撕碎他。
温泉水洗过少年的肌肤,日光倾泻而下,恍若凝脂,以至于当两人皮肤相贴的刹那,霍琚怀疑自己怀中多了条滑手的鱼儿。
“没下毒。”凌息在男人耳畔诚实回答。
灼热的吐息令霍琚无法适从,体温节节攀升,作为二十五岁的成年男人,如果刚刚不够明显使他一时回不过神,那么现在身体清晰的变化便足以使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霍琚面色如黑云压顶,咬牙切齿推开人,“怎会有你这般不要脸的哥儿。”
“哥儿?”凌息听不懂,他就想知道为啥他衣服裤子全扒了,热潮的症状一点儿也没减轻,反而越发难以忍受。
霍琚听出他话语间的疑惑,心中疑虑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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