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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这里改改,那里画画,新的轮椅诞生。
“哇!!!师父你太厉害了!我怎么想不到!?”周盐亲眼看着凌息修改,跟着他的思路走,深刻体会到凌息的智慧,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在周盐的惊呼声中,周顺和徒弟们纷纷微上前,其中属周顺和范佟最为震惊。
他们一个是轮椅的制作者,一个是轮椅的使用者,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凌息的这番改动有多妙。
范佟张大嘴巴,半晌未能说出话,前脚刚说可以改进,后脚凌息就把轮椅改出来了,这……这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事情吗?
难不成凌息真如周盐所说,是个神仙?
周顺一贯沉稳的目光渐渐灼热,猛地转头看向凌息,凌息被他看得如芒在背,尴尬地扯扯嘴角,“姑……姑父?”
周顺大步流星走到他面前,高壮的身躯如一堵墙挡在凌息面前,霍琚皱了皱眉正要上前,就听周顺开口:“凌息,你愿不愿意做我徒弟?”
“啊?”凌息搞不清状况,姑父咋突然要收他做徒弟了?
令全场震惊的话还在后头。
周顺目光灼灼地盯着凌息,“往后我干不动了,就由你来接替我。”
如果大徒弟邹旺在现场,必定会破大防,他日思夜想,费尽心思琢磨的继承人位置,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周顺给出去了。
然而,剩下的几位徒弟,二徒弟醉心技艺,三徒弟脑子里只有干活吃饭,四徒弟半路出家不愿占周家任何便宜,小徒弟,他还是个孩子。
总的来说,他们对谁做继承人没所谓,只要不是自己就行。
凌息当然有所谓,他深吸一口气,脑袋摇成拨浪鼓。
周顺眼神随之暗淡,“也是……以你的天赋,我没能力教你什么。”
凌息急忙叫住他,捋了捋思绪开口:“姑父,多谢您的好意,但我有更想做的事情,所以……抱歉不能答应您。”
周顺目光落在凌息身上片刻,眼底的落寞散去,“没关系,是姑父唐突了。”
周盐偷偷扯了扯凌息衣袖,好奇询问:“师父,你更想做的事是什么啊?可以带上我吗?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他坚信只要跟着师父走,自己一定会越来越厉害!
被拒绝的周顺驻足,背对着凌息,故作不经意地竖起耳朵。
凌息眉眼舒展,唇角上扬,绽开灿烂的笑容,声音爽朗:“当然是种田啊!”
没错,凌息的梦想就是种田,万顷良田,不愁吃喝。
所有人:“……”
这还真是相当朴素的愿望。
周顺扶额,身体摇摇欲坠,霍垚忍笑将他搀进屋,“你别折腾了,你那么些个徒弟,老周家的手艺如何也不会失传。”
周顺感慨道:“我只是不希望祖辈传下来的手艺,断在我这代,以后下去没脸见祖宗。”
霍垚戳戳他皱在一块儿的眉心,“你啊,顺其自然吧,就是因为你执念太深才容易招小人。”
不必明说,周顺清楚霍垚指的是邹旺,他对邹旺私下搞小动作的行为早有察觉,但一直没揭穿,就是希望邹旺能回头是岸,几个徒弟中,邹旺确实最适合做他的继承人,可惜邹旺太过贪婪,一步错步步错,尝过甜头哪那么容易放手。
自从他把邹旺赶走后,再没听过邹旺的消息,即使闹得不愉快,作为邹旺曾经的师父,他还是盼望邹旺日子能顺遂。
可周顺不知道的是,邹旺恨毒了他们一家,暗中窥伺一段时间,愣是找不到机会对周盐下手。
“妈的,成天窝在家里也不怕发霉。”邹旺骂骂咧咧。
周盐不爱出门,就喜欢在屋子里捣鼓小玩意儿,十天半个月不出门是常有的事,从前没觉察,现在邹旺真是烦死了周盐这点。
好不容易等到机会,周盐前脚出门后脚走出一位身材颀长的夫郎,看清楚对方的面容,邹旺的脸蓦地痛起来。
哪怕伤已经痊愈,瞧见那俩口子依然条件反射地感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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