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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团圆（第2页）
杨嬷嬷应了，又问起了夜灵儿：“小公主那头，想要来给您请安，王爷您……”
夜司冠沉吟片刻：“既有这个心，就来吧。”
夜灵儿过来时候，宋初婂还没出来，她请过安后，忍不住问了句：“宋姑姑呢？叔公是惩罚她了吗？”
这些日子，夜灵儿也算是了解了宋初婂在府里的地位处境，因此问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惴惴不安。
她知道，接自己过来，不是夜司冠的意思，是宋初婂自作主张。
夜司冠看着夜灵儿那小心翼翼地样子，扬眉：“嗯。惩罚了。”
在床上。
夜灵儿小脸顿时露出沮丧和惶恐，小声哀求：“叔公……”
夜司冠淡淡道：“所以你便可安心住下。别叫她白受罚。”
夜灵儿搅着手指头，干巴巴地应一声：“是。”
“去罢。”夜司冠没有带孩子的想法。
夜灵儿却迟疑了一下，又问：“那我能和宋姑姑一起吃饭吗？”
今天是除夕，她想娘了。
可她没有娘了。
明明她该恨宋初婂，可她却忍不住有点想她。
夜司冠毫不犹豫拒绝了，并且让杨嬷嬷带她下去。
只是宋初婂沐浴出来，就收到了一句嘲讽：“你倒是会讨人喜欢的。”
宋初婂：？？？
不过，她却下意识反问一句：“那讨王爷喜欢吗？”
这话一出，气氛陡然一沉。
夜司冠扫了宋初婂一眼，淡淡道：“服侍本王用膳。”
宋初婂心里悄悄叹一声，配合地上前去服侍他用饭。
除夕宴，虽然只有夜司冠一个人吃，但也是准备了诸多菜式。
宋初婂挑夜司冠爱吃的给他布菜，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夜司冠忽然问了句：“齐太妃是谁杀的？”
“陆太后。”宋初婂低声回答：“我只是用一个空瓶和一卷白绫试了试齐太妃的心思。”
虽然笃定夜司冠不会知道谈话内容，但她去过宫里，见过齐太妃，这个事情，他必是知道的。
“我还以为，是你亲自动手。”夜司冠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倒很平静。
宋初婂哑然：“没法收场。”
所以，她不能做。
即便再想，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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