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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重诺次日上午十点来公安局找严加良报到,严加良点头表示满意,让田重诺坐下。梅雨菲过来给倒了茶。
严加良说道:“你接着昨天的话头继续讲,话还没有说完。”
田重诺一时想不起昨天讲到了哪里,王寒星提示道:“讲到钱之海告诉你他坐过监狱。”
田重诺恍然道:“对,是说到这里了。我问钱之海因为什么坐牢,他不肯说,只是告诉我不能对外人讲。我对这个不感兴趣,追着问他怎么赚钱的事。钱之海对我说,这个法子也只有干咱们这一行的能干,别人还真干不了。”
钱之海告诉田重诺,你在方源高中做电工,你告诉我,学校每月的电费大概是多少?田重诺说大概五六千元。钱之海说,我干电工的这个石材厂,每月电费是三万五六左右。这样,咱把两家的电表给他们对换一下,让方源高中替石材厂交电费,让石材厂替方源高中交电费。石材厂省出来的钱,我让我那个亲戚厂长给你,你看怎么样?
田重诺一时听不明白,说石材厂把节省出来的钱给我,他图的什么。
钱之海说你怎么死脑筋呀,石材厂当然不肯把节省出来的钱全给你,要不然就没意义了。
田重诺说我上学时数学学得不好,每次考试连三十分都考不了,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钱之海说这样给你讲吧,方源高中原来每月给电力局交电费六千元,石材厂每月给电力局交电费三万五千元。现在对换过电表,就成了方源高中交电费三万五千元,石材厂交电费六千元。谁占了便宜?当然是石材厂占了便宜,每月整整省了两万九千元,减去替方源高中交的那六千元,还剩两万三千元。这两万三千元不能让石材厂白省,他得给你一部分好处。我就是想让你赚这个钱。
田重诺终于听明白了,高兴的摩拳擦掌,啧啧称叹,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赚钱的好路子。不过,他很快又发愁了,方源高中校长是我亲舅舅,我这不是给我舅舅添乱吗。钱之海说你舅舅怎么了,他能给你买车买房吗。再者说,正因为他是你舅舅,万一东窗事发,他才不会把你扭送公安局。这可是偷盗行为,数额还不算小呢。
一听说是偷盗行为,田重诺又犹豫了。我以前就因为偷盗进去过,难道要我二进宫?钱之海不以为然,说如今这社会谁不偷盗,歌星影星偷税漏税算不算偷盗?老板们瞒天过海倒卖国家资源算不算偷盗?当官的徇私枉法贪污受贿算不算偷盗?所以说偷盗不可怕,偷盗被抓住才可怕,只要不被抓住就啥事没有。
田重诺还是有点担忧,原来每月电费五六千,突然间变成了三万五,相差这么多,学校还不得调查,一调查还不得露馅。
钱之海说你放心,这个法子没有人知道。我那个狱友曾经把他们县财政局的电表与一个化工厂对换,财政局原来电费一千多,突然间变成了一万多,整整差了十倍。财政局领导多次查找原因,就是找不到,怀疑是周边单位和住户从这边偷拉了电线,最终也没抓住我那个狱友。
田重诺彻底下了决心,问每月能给我多少。钱之海说,这两万三千元,你、我、石材厂老板咱们三家平分,每人七千六百元。
田重诺不乐意了,说我从我舅舅手里偷盗电费,和你们平分,这不公平。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商定田重诺每月一万元,剩下一万三由钱之海和石材厂均分。
末了钱之海说,电力局每月7号结算电费,记得每月7号之前,我们得把电表给他们两家换回去,不然一准会败露。
“每月的8号或者9号,是我们分赃的日子。”田重诺讲述完毕,接着说道,“9月9号那天,我有点事白天没去成钱之海家。第二天还要去市里参加业务培训,我想尽快拿到钱,所以深夜十一点赶去了。结算清楚后,我们又喝了几杯酒,到凌晨十二点多才离开。”
严加良问道:“这么说,钱之海家墙上挂的那份账单,就是你们偷盗的电费数额?”
田重诺解释道:“那是石材厂当月用电量,后边的是电费数,要经过计算才能算出每人该得的钱数。我这个月拿了9252块。”
严加良问道:“其间你们有没有发生争执,比如分赃不均什么的。”
田重诺道:“您是怀疑我因为分赃不均杀了钱之海?这个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我拿了钱,和钱之海喝了一会酒,就骑上摩托回学校了。这个校门口的门卫老王可以作证。”
严加良道:“钱之海柜子抽屉中有翻找的迹象,那是怎么回事?抽屉把手上还留有你的血手印。”
“血手印?抽屉?翻找痕迹?”田重诺一脸茫然,忽然一拍脑门说,“我想起来了,结算之前钱之海给我测了一下血糖,我这么小年纪血糖都超过6.8了。然后我去抽屉里找笔,开始结算赃款,肯定是当时留下的。”
原来是这样。
严加良点点头,又问道:“在见到我们之前,你当真不知道钱之海被杀的事情?”
“真的,9月10号那天一大早,我正要乘车去市里参加业务培训,突然接到我姑妈病逝的消息,就请了假来奔丧了,连业务培训也没去成。你们可以去方源高中打听,后勤处有我的请假条。”
严加良思量一番,觉得田重诺的描述没有违背逻辑之处,可信度比较高,便说道:“你的杀人嫌疑可以暂时排除,不过你已经构成了盗窃罪,法院会判你刑的,希望你早点有个心理准备。”
田重诺哭了,说道:“早以前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早晚逃不过牢狱之灾,现在果然应验了。可怜我连老婆还没娶到,就要坐牢了,我真是命苦啊。”
严加良安慰道:“年轻人,走到哪儿说哪儿吧,谁让你不遵纪守法呢。话说回来,这总比摊上命案强吧。凡事想开点,以后多走正道。”
经这么一说,田重诺止住了哭声,是啊,总比落个杀人嫌犯强,真那样不定什么时候是个完呢,说不定还要遭受冤枉做个替死鬼呢。
经过进一步审问,田重诺用这个办法先后获取赃款六万三千多元,已经构成刑事犯罪。他舅舅王校长闻听这一消息大发雷霆,赶到公安局狠狠抽了田重诺几个大嘴巴子。这几个月学校电费一下子多出好几倍,派出好几波人也没查出原因。要说是周边的左邻右舍偷拉电线吧,也没发现多出的电线在哪里。为此事王校长每月把管后勤的副校长骂个狗血喷头,闹了半天是自已的亲外甥搞鬼。
可外甥毕竟是外甥,真的把他送去坐牢吗。妹妹死得早,就留下这点骨肉。唉,看在妹妹的份上,这事还是由我这个当舅舅的担起来吧。
果然如钱之海所料,王校长主动出钱归还了田重诺盗窃的学校电费,又利用自已在本地的巨大影响四处说情打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对田重诺做了治安拘留十五天的处理。
田重诺的口供给余鹤琴教授提供了有力的佐证,余教授更加怀疑杀人嫌犯是那个送外卖的计如洲。至于计如洲的杀人动机是什么,目前还不清楚,余教授只是凭直觉这么判断。
这并不是武断,更不是瞎猜测,而是天赋异禀的神探们共有的一种近乎超自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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