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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有父亲和姐姐们在呢。”顾红娣温柔地搂着她,“长姐知道你不喜欢朱三公子,有我们在你和他的事成不了。来日方长,等你有中意的人,父亲会给你做主的。”
顾红秩抽了一下鼻子,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极了,到了此刻居然还哭哭啼啼,到头来还得长姐安慰她,把她当孩子一样哄。
另一边。
“你说什么,那《莺莺记》被谁给拾去了?”原本安坐在蒲团上敲着木鱼的廷颂法师猛地站起身,把静思吓了一跳。
他见廷颂脸色不大好看,苦着一张小脸道,“我遵了法师之命找那到本书,想直接给法师还回来的,谁成想顾施主忽然出现在我身后,还教训了我一顿。她说我这个年纪不适合看这样的话本,就把那书带走了。我要知道那书是法师这么要紧的东西,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拿走。”
“你怎么这么糊涂?”廷颂哎呀一声,用手里木槌不轻不重敲了一下静思光秃秃圆溜溜的脑袋。
闻言,静思很是委屈,“法师,我这就去找顾施主,把书要回来。”
廷颂却是眼珠子一转拦住他。“保不齐她已经看过了,若是她看过那再把书拿回来,只是掩耳盗铃有何用?”
静思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好奇,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问,“那上面究竟写了什么?若只是寻常话本,就算有些扰人清静的片段,顾施主看到也就看到了,法师何必如此在意?”
廷颂微微一挑眉,见这小僧人居然还反问起他了,又用手中木槌敲了敲对方脑袋,淡淡道,“罢了罢了,你回吧,就当这事从没发生,也别和旁人说。”
静思小师傅面露沉思地走了,廷颂把堂屋的门关上,挠了挠自己的光头,道了声佛号,轻笑一下回蒲团坐着了。
其实那本《莺莺记》是燕王府上的人给他送来的,这书的书皮和寻常话本没什么两样,但内里却是别有千秋。这本书的作者根本就不是书皮上印着的玉扇书生,而是英明威武的燕王殿下。廷颂认得出褚栖月的字迹,因此知道这薄薄一本书几万字,每个字都是燕王殿下的真迹。
这本燕王版《莺莺记》的内容很是稀奇古怪,每页上或是闷骚的诗词,或是没有前因后果的断章残片,还有好几页是画。若仔细阅读,便能看出那些诗词文章都是献给心上人的,那几幅画用笔粗犷清疏却暗藏情意,描摹的都是同一位姑娘的容颜。书中没有明说那位佳人的闺名,只道她是姓顾。
廷颂在收到这本书时,还得了燕王殿下的口谕。燕王对他说,这本假冒的《莺莺记》能表明自己对顾小姐的心意,命他把诗词文章誊写出来,连带那些画一起送到顾小姐案前,让她每晚临睡前都能看到崭新的一篇。
燕王这回吩咐的差事可不是那么好办,单说誊写这一项就煞费功夫。偌大燕王府那么多识字之人,燕王殿下不去劳烦,偏偏劳烦他这个秃头和尚,这是因为他会一个绝活,那就是能模仿旁人的字迹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燕王让他来干这活,就是摆明了不想让顾小姐通过字迹猜出自己身份,但就算能混过字迹这一关,廷颂也想不到他该如何在不惊动顾小姐和其仆人的情况下把字画送上。
廷颂就这么愁了两三天,一边愁一边将燕王殿下亲手写的书页撕了下来用火烧了,只留了几幅画和他誊录好的诗词文章装订在一起。
他将新装订版的《莺莺记》放在书桌上,结果今日早上住持叫了做杂役的小和尚来帮他打扫房间,那几个小和尚胆大得很,见他桌子上放了本看着就很香艳的话本,便趁他坐禅把话本顺出去了。
等廷颂坐完了禅,发现燕王殿下的著作不见时,那几名小和尚早就连影都没了。他埋怨了一会儿褚栖月,觉得这位王爷忒不靠谱,既然要伪装,还是往佛庙里送,不把这玩意伪装成《金刚经》,偏要伪装成什么莺莺记,这下好了吧?
但埋怨归埋怨,廷颂还真不该让燕王殿下的著作流落在外,他思索了一番后立刻叫来静思。他知晓静思是住持座下弟子,年纪虽小,辈分却比那几个寻常小和尚要高一轮。有静思小师傅出面去寻,想必很快就能把《莺莺记》寻回来。
静思小师傅在听了法师吩咐后,立刻去前院找到他的师侄们。几个小和尚在师叔面前不敢造次,因担忧静思会把此事禀告给住持,他们在奉还《莺莺记》的同时,又孝顺了自己平日里搜集来的新鲜玩意儿。为了方便师叔手持,几个乖巧师侄贴心地把东西都放进补了两个补丁的包袱里,双手奉上。
于是静思小师傅就雄赳赳地拎着包袱回后院了,快到廷颂院子里时,他猛地想到廷颂法师只要那本书,若是让对方看到他这一去还带回这么多孩童玩的小玩意儿,定会觉得他不够庄重。
静思小师傅最怕别人觉得他不庄重,因此他立刻站定脚步解开系紧的报复开始扒拉起来。因为怕被人看见,怕大家知道他也爱小孩子的玩意儿,他还紧张地朝四周望去。
结果就有了顾红秩撞见他的那一幕。
廷颂法师不知这里面的内情,只觉得这兴许就是缘分。反正褚栖月煞费苦心送来那本伪造的《莺莺记》,最后就是要给顾红秩看的,如今辗转一番直接被顾红秩拾走,岂不是因祸得福?
待她细细品味这本著作,发现作者的心上人也姓顾时,大概也会和他生出同感,觉得这就是缘分吧?
不带任何矫揉造作的人心算计,纯粹是上天成就的一段机缘,也不用再打扰他廷颂和尚的修行,如此甚好,甚好。
廷颂法师露出欣慰满意的笑,敲木鱼的手都变得有劲起来。
同一时刻,顾红秩刚好坐在书桌前对着月色翻开那本《莺莺记》。
“这是啥?这又是啥?”
她看了几页后满脸莫名,也不知道好好的《莺莺记》怎么没了莺莺,更连个书生的影都没见着,白白辜负了这看着就很香艳的书名。最让她生气的是,这本书根本就不是在讲故事,反倒每一页上都是酸得能冒泡的诗词文赋。
顾红秩有些不仁义地想,要是那位和她一样姓顾的姑娘不幸真从情郎那里收到了这要命的玩意,一定会第二天就愁眉苦脸地嫁作他人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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