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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陷害季清(第1页)

郑家客房在中院西厢房,客厅阔绰,桌椅在烛光中闪耀着深幽的柚红。客房的罗汉床上铺着的湖蓝色绸缎被,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味。唐尚泡了一壶茶,袅娜的水雾在烛影上空飘溢,空气顿时清新而充满清香。唐尚喝了几口,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就信步走了出去。院子很静,店铺里的灯光从后门透过来,在天井里与客厅的灯光相融交辉,一片橘黄。这时候,他发现少奶奶艾草走了出来。

年轻的艾草穿着合身的白底青花旗袍,更显得婀娜多姿。两条粉白的长腿款款移动,在朦胧的光晕里闪着迷人的亮色,那韵味给人以夺命的诱惑和臆想。唐尚先是愣怔片刻,然后就一扫寂寞,很热情地招呼:“少奶奶!”艾草矜持地笑笑,回问:“吃过饭了?”唐尚受宠若惊地回道:“吃过了,吃过了!”艾草问:“我们这穷乡僻壤,白米细面很少,粗茶淡饭还吃得惯吧?”唐尚说:“吃得惯,吃得惯!我整天走南闯北,家常菜我是最喜欢的!”艾草说:“那就好!”说完,就装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迈动了脚步。

唐尚见艾草脚步迟疑,急忙邀请道:“少奶奶,请到客房小坐,看一眼我送给你的料子,也好挑块中意的!”见唐尚邀请,艾草就顺势说:“正好我也开开眼。”说着就转了身。唐尚殷勤地在前面引路,说:“那当然,送少奶奶的,一定得您亲自挑选!”二人顺着厢房前的游廊走进了客房。唐尚让艾草坐了,然后取出包袱,从里面取出几块布料和一些南方的水果——桂圆、芒果和香蕉,一股脑放在艾草面前,最后又拿来油灯。在那料子的确是柞蚕丝绸,艾草用手摸了摸,手感极好,光滑柔软,在油灯下如水似银。于是她目光里充满了欣喜,望一眼唐尚说:“先生如此破费,实在不敢愧领!”唐尚一边剥香蕉一边满面春风地说:“莫客气,莫客气!只是挑选余地少了,不成敬意!下次再来,我一定为你多带一些更好的料子!”

“是吗?”艾草抿嘴笑笑,媚眼朝唐尚一飞,顺手拿起一块深色的放在了一旁。唐尚递上剥好的香蕉后,又拿起一块米白绸料问艾草:“少奶奶为何不要这一块浅色的?”艾草坐在鼓凳上吃着香蕉伤感道:“我咋能穿这么艳气的?”艾草身着白底青花旗袍,架腿坐着。唐尚说:“少奶奶这么端庄,身段妩媚,咋不能穿?您看看这提花绸的成色,是今年苏杭产的新货,您看看这面料、这质地,您再摸摸这手感,您再看看这上面绣的图案,穿到身上大方雅致,透着贵气,配夫人那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艾草问:“如此说,非我莫属了?”唐尚说:“那是当然,除了你,这全府上下谁能配得上穿这个?”艾草笑得满面生辉,夸赞茶商说:“你真会说话!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唐尚望了艾草一眼,伤感地说:“只是女人大多不喜欢太精明的人!北方男子高大魁梧,素有北方大汉之说;而我们江汉人多是精致瘦小,被人戏称为小生!”艾草拨着灯芯说:“话不能那样说!男人分三种:狼身、熊腰和虎背。北方汉子魁梧者为虎背;粗壮者为熊腰;像你就是狼身,看着瘦细,但精气十足力量刚猛!”唐尚惊诧得张大了嘴巴,好一时才啧啧地说:“哎呀呀,少奶奶真是见多识广,真没想到你将男人琢磨得如此透彻!”艾草一听,变了脸色:“你这话啥意思?”唐尚一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懊悔不迭地拍了一下脑袋,急忙解释道:“少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艾草仍面若冰霜道:“不是那个意思是啥意思?”唐尚解释说:“我只是说你对男人——不不不!我只是说你和男人——不不不!我只是……”见对方越发语无伦次,艾草突然笑了,说:“这就是你们江汉小生不如北方男人的表现了!

若是北方男人,哪会像你这般吞吞吐吐!他们会……你懂吧,有时需要直率的!”艾草说着,飞了个媚眼,站起了身打了个哈欠,喃喃地说:“多谢你的香蕉,味道不错,我该去困瞌睡了!”

暧昧的灯光稀薄地映在艾草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妖娆,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缠绵风情。她的手烦躁地滑过唐尚的腰间,擦着他的身子走过,冲着他妩媚一笑:“你好生歇息!”唐尚觉得少奶奶是故意的,此时才悟出了个中深意,上前一把抱住了艾草。艾草望着他,忸怩地说:“你干啥,你干啥呢?”不料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响了一下,苦茶推门走了过来。唐尚惊慌失措,急忙松开了艾草,怔怔地望着苦茶。艾草惊诧之余,白了苦茶一眼,说:“你有事吗?”苦茶说:“干爹让我来看看客人安排好没有?”艾草知道他是借口,顺口说:“吃住都已安排妥当!客人正交流生意经呢。”苦茶自然明白少奶奶的意思,便醋意十足地离去了。唐尚好一时才说:“吓我一跳!”艾草安慰鼓励说:“是下人,没有啥!”唐尚擦了擦头上的热汗说:“多谢少奶奶!”艾草盯着他说:“拿啥谢呀?”唐尚机警神会地回答:“我……我!”艾草隐晦地提醒:“你是说用你的生意?”唐尚满目疑惑地盯着艾草问道:“生意?”艾草说:“是呀!我倒觉得你这主意不错。”

唐尚被少奶奶的反客为主地弄得不知如何回答,目光由疑惑渐渐转为警惕,盯着艾草不说一句话。艾草不动声色地说:“以后这茶庄我做主呢,你不想吗?”唐尚像望到了一个陷阱,紧紧地盯着艾草,仍是不说一句话。

“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艾草装出十分疲倦的样子,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那诱人的曲线立即凸显了出来。

唐尚一时间难以把握他的情欲和黑夜的诱惑,它们像带刺的葛藤紧紧地攀附在他年轻健壮的四肢上,再也阻挠不住他跋涉的步伐了。他“噗”

地吹灭了油灯,把艾草拥到床上道:“不为难!不为难……”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艾草没有预料到的,她也被吓得在黑暗中不知所措,心想苦茶果真没有说错,这茶商真是胆大。唐尚已是激动得浑身发抖,急着想成就好事。于是忘情地在艾草身上乱啃了一阵。艾草望着他笑笑,提醒说:“门还没关哩。”他干渴地咽了口唾沫,急急走到门前,正欲关门,不料一条黑影突然闯了进来……常管家有早起的习惯,喜欢到江边打一套太极拳,吐出一夜污浊之气,完事才从江边穿越大街小巷沿着青石板路向天汉茶庄走。在茶庄门口,伙计们看到常管家,热情地打一声招呼后,又继续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他穿过店铺,从前院天井里走过去,直直走向客房,轻轻推开门,发现没人,便在心里猜测着茶商的去向。他不清楚客人是早晨散步去了还是上茅厕去了还是等不及自个去了饭厅。他走进室内,见被子凌乱地放着,地上满是瓜子、花生和香蕉皮。不经意间,他的身影出现在梳妆镜里,就下意识地照了照。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其实比老爷好不到哪里去,那一头银丝,俨然一个垂暮的老人。

常管家走出客房,去了饭厅。宽敞的饭厅里放着两张八仙桌,艾草、茶魁和古月月正在用餐。他们见到常管家,都让他快吃饭。常管家找人心切,急火火地说:“你们见到茶商没有?”两个女人都摇了摇头,最后艾草装糊涂道:“他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常管家说:“我去了,屋里没人。”古月月一边伺候着茶魁一边猜测说:“是不是到江边溜达去了?”

常管家一言不发地走出饭厅。那时候东方已经泛红,院子里的花草伸展着腰肢,呼吸着新鲜空气。凤羽穿过竹林走过来,常管家看到她,问:“你见到茶商没有?”凤羽突然一怔,像是许久了才想起那个茶商,摇了摇头。常管家失望地出了一口气,正欲去前院问伙计,突然听到苦茶叫他。

苦茶的声音很响亮,张扬地说老爷要管家去一趟。常管家先是一愣,最后命令苦茶说:“那你就去替我找找那茶商,让他回来吃饭!”苦茶不屑地望了他一眼,悄声说:“茶商就在干爹房里,说今早陪他一同吃饭!”

此时常管家还没有意识到啥,只认为这是一个平常礼节。几十年来,按规矩,外地茶商来茶庄,多是由主人陪餐,只是郑老爷近期身体欠佳,才免了这道礼仪。常管家认为老爷既然答应陪茶商吃饭,就证明病情已有所好转。只要老爷健在,天汉茶庄必将继续兴旺。于是常管家脸上的担忧和倦容一扫而光,他神采奕奕、踌躇满志,心情如同早上橘红的太阳一样熠熠生辉。

常管家刚走进院门,就看见老爷已经起床,站在房门里,虽然瘦弱了不少,但好似恢复了以往的伟岸和神采。苦茶走进门里,对老爷说:“干爹,常管家来了!”老爷没有转身,一直面朝里挺挺地站着。常管家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和压抑,拘谨地站在一旁。许久,老爷终于转过身来,双目如鹰眼一般盯着常管家问:“季清啊,晓得一大早我叫你来是为了啥事吗?”常管家茫然又淡定地摇头说:“不知,老爷!”老爷冷笑一声,接着就让苦茶带来了茶商。茶商被捆着双手,面色灰青,他抬头望一眼常管家,勾下了脑袋。

常管家惊诧地望着茶商,像预感到啥,却又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惶惶地问老爷说:“老爷,这是……?”老爷说:“这要问你,看看你带来的茶商。”常管家听了苦茶的叙说,这才明白茶商昨夜色胆包天的糊涂事,问道:“老爷,这事是不是有些蹊跷?”老爷青着脸失望道:“难道冤枉他了?人是你引荐的,他是来做生意的,还是来败门风的?”

常季清是百口难辩,失望地看了一眼茶商,半天没吭声,也没申辩。

郑德昌说:“我看你老糊涂了,该歇息了!”苦茶说情道:“干爹,常管家对您绝对忠心。”德昌说:“他忠心?茶商不是他引荐来的吗?”苦茶听了,脸上一惊,还是不相信地说:“常管家在茶庄这么多年,手脚向来干净。”常管家沉郁着说:“老爷,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老爷坚决地挥了一下手,示意他无须再申辩。常管家深知老爷的秉性,只得颓丧地退出卧房。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陷进了一个圈套,他虽然说不清设套的是谁、想干啥,但他隐约看到茶庄有一个无形的影子。常管家想起郑老爷身后无嗣和这一片辉煌的家业,不由得替他伤心,替自己难过。

常季清迷茫地朝饭厅处望了一眼,可那里已没有艾草的身影,凤羽正哄着茶魁穿过那片竹林回他的院子,因为害怕他发病后到处疯跑。常季清踌躇地在过道上走了两个来回,最后穿过月亮门朝古月月厦屋走去。

茶魁得了疯癫症以后,古月月就住进了花园的排屋里。去古月月的厦屋要经过艾草房前的花园。花园里长满了芭蕉、银杏和紫藤。晨风吹来,藤枝轻轻摇曳,搅得人心碎。屋边的游廊很老,木梯木扶手上的土漆已经脱落,显得斑驳腐朽。常管家害怕弄出响声,小心地踏着游廊走进了古月月的厦房。古月月发现常季清来了,先是一惊,然后问:“找到茶商了?”

常管家长叹一声,然后就向古月月说了发生的事情。古月月眉头紧蹙,十分怨恨地望了他一眼,抱怨说:“真是你干的?”常管家委屈地说:“你也信?”古月月说:“可老爷相信,咋办?”常管家说:“我这不是让人设套给害了吗?这风平浪静的茶庄,老爷一病就暗潮涌动。我来给你说一声,我走了你多留个心眼,现在郑家是只见猢狲不见虎啊!”古月月说:“也好,你这把年纪,也该歇息了!”常管家不解地说:“我真不晓得艾草为何如此恨我。”古月月愤愤地说:“那还用问,老爷一旦过世,她想主事,你是她最大的障碍!她一个丫头,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主子,一门心思要掌权。可惜,到现在都没有怀上!昨晚那事,我想茶商再大胆,在郑家做客,他敢吗?还不是她主动去缠人家!”常管家说:“我们真是小看她了。”古月月疑惑地说:“只是她这么年轻,哪有这样的心计?保不准有高人在她背后指点。”常管家想起苦茶叫自己去老爷卧房时的那种口气和幸灾乐祸的模样,充满疑惑地问:“会不会是苦茶?”古月月肯定地说:“不会,肯定不会!要是他出的主意,为何他自己不去?要是他把事做成了,那这郑家的家业不就顺手成了他的?”常管家咬牙切齿地说:“有人想赶我走啊!”古月月说:“这人肯定是冲着家产来的!你想想,老爷百年后,茶魁能守得住?”常管家陡然更加担忧起来,问:“那么精明的老爷难道看不出这里面的道道?”古月月失望之余,安慰着常管家:“即使看出来了又能咋样?你一把年岁,别操闲心了,要是真放得下,就回去养老。到这个份上,你已经对得起郑家了。”常管家眉头紧蹙了许久才感叹道:“哎,如此一想,我这一生似乎是到了尽头,回过头,都是四大皆空,没啥意思!”

常管家悄悄出了门,刚要从芭蕉丛中出去,正在晒衣服的凤羽看到了他,随即高声叫道:“少奶奶,常管家来了!”然后转身到中院去了。自从艾草收拾了凤羽之后,凤羽彻底归顺了艾草。常管家一惊,禁不住朝艾草的厢房里望了一眼——艾草正用得意的目光望着他往外走。他没有回避艾草的目光,虽然他还猜不出艾草依靠的是谁,但他觉得自己需要和这些人较量一番,所以他目光坦然、坚定大度地看着艾草。艾草说:“常管家,那个襄阳茶商走了,你没去送他?”常管家轻蔑地说:“我正要去呢,去问问他为啥害我,提醒他掉了两样东西!”艾草奇怪地问:“东西?”常管家咬牙切齿地说:“他的银钱和绸料全掉在你这里了。”艾草此时也毫不客气提醒着常管家:“但比几年前你让襄阳茶商害我要磊落得多!”常管家疑惑地说:“我听不懂你的话。几年前也不认识啥襄阳的茶商!”艾草提醒说:“常管家,你不会那么健忘吧?昨天我见那个茶商很面熟,晚饭后,我才想起来,那个茶商就是多年前,在渡口被我碰碎了青花瓷瓶的那个客商。

我当时赔不起,罗跛子帮我解了围、赔了钱。直到昨天我认出了那个茶商,才彻底弄明白,你就是怂恿茶商害我的幕后主谋!”艾草一股脑地将自己的臆测全倒了出来。

“我佩服少奶奶会编故事,不过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为之吧!”他说完意味深长地望了艾草一眼,然后步履蹒跚而去……

艾草望着常管家喷火似的背影,许久,才阴冷地笑了笑,显得一身轻松。

火柴侠历险记  另一只眼看聊斋——基于人文教育视角  庄里  冰山笔记  回首相忘转成空  东北黑道之不服就干  你曾是少年  鸿钧崩溃,这个截教压根算计不了  狄仁杰之冤案  世子无双,我在古代权倾天下  爱意消散如潮退  石库门味道  不是为了告别:一位上海作家的战癌札记  偏偏又逢冬  吉雅克多泽  虎妈狼儿  我遇见你是在深秋  最后的握手  重启春光  此后星辰皆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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